“听说那位老朋友不来了?可是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子轻吐出简单的字句,从高高的坐榻上缓缓起身而下,走到整个宫殿的正中央,唇轻轻一勾,淡然的一笑,整张脸即便是掩在面具之下,也丝毫不影响他独特的气质。
“主上,”一旁的黑衣男子动作利落的行礼,道,“并不是途中琐事缠身,而是那人突改决定,不来了。”
掩着面具的男子脸上褪去了笑容,未曾再说什么,眼神有些迷离散乱。
此番不来,可是要我去请你?
……
蓝衣死后,是公孙辗亲手葬的,葬在香璃山的山脚下。
柳涟程插不上手,只能是呆呆的站在一边,她活了这么些年了,身旁的人确实生的生死的死,不足为奇,只是让她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与她交好的人渐渐失去生的能力而缓缓步入死亡,她却无能为力,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辗哥哥。”柳涟望着眼前已经痴痴跪在蓝衣墓前两个时辰的公孙辗无力的轻唤了一声,“该离开了。”
公孙辗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依旧痴痴的跪着。
柳涟看着公孙辗轻轻的摇头,她不明白,公孙辗这样跪着,一个时辰也好,一天也好,甚至是一个月,一年,一辈子,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人死,始终是不能复生的,他这样跪着,又不能让去了的那位活过来。
许久过后,公孙辗突然开口道:“我的屋子里,那间密室,有一张图,你拿着走。”
柳涟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收手了?”
公孙辗没有回答,只是淡然的道:“再不快些,我可就改变主意了。”
柳涟明白了公孙辗的意思,便转身离开,匆忙之间,她又多看了他一眼,若是时光能倒转回去,她的辗哥哥会不会选择另外一种方式?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
……
柳涟小费些功夫入了密室,但见这密室里头四面都由砖石所砌,密室之中,仅一张木桌,上盛放着一盏油灯,四周无窗,亦再无其它东西可见。
这样一个封闭的蟹境中,公孙辗口中的那张图又在何处?
柳涟不由得微微皱眉,她甚至也不能确定公孙辗口中的那张图是否存在,是否真的对她来说是有价值的――还是说,他将她骗到这里面来,要在她集中精神去寻找之时突然关上密室的门,要将她永远的囚禁于此?那样,她可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等等,油灯?
这是一盏玉勾连云纹灯。在这间极为简陋的密室中,这盏油灯显得极其的突兀。
柳涟缓缓走去,端起油灯,细看起来,这盏灯确实是漂亮,花纹精巧细致,和田玉的底子,手感也是极佳的,只是这油灯与图纸似乎并无关系。
思量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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