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有招揽对方之意,不如再加一把火。
“这位英雄,我家少爷正要在郓城建立英雄庄,方邀天下英雄前来居住,打把卖艺非长久之计,英雄何不同我等一同前去郓城,一同在英雄庄居住?”
李忠一听,倒有些神往,早就不想过这种飘泊的生活,能安定下来当然最好,不过他还是谨慎地说道:“老伯,我只懂打拳卖艺,其它的都不懂啊。”
“呵呵,无妨,到时可帮我们训练家丁,英雄也好定下来,到时再寻一门亲事,这岂不是更好。”福伯笑道。
李忠点头称善,江临天心中暗自偷着乐,先将李忠骗去曾头市,然后再让他去骗吏进、鲁智深、林冲这些英雄,福伯!人才啊!
江临天此时豪气干云,让福伯打开了那坛尘封了十八年的剑南烧春,乔、宋二人对上次那三碗不过岗的透瓶香心有余悸,心想这酒总不至于比透瓶香烈吧。
当众人一喝剑南烧春时,才觉比透瓶香更有韵味,当酒菜齐时,大家便开怀畅饮起来,李忠也同大家熟络起来。
“我说李大哥,你怎么随时都带着一根板凳作甚?”宋云鹏酒一下肚,就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说出来不怕众人兄弟笑话,我是江湖卖艺的经常被地方小吏敲诈,说我等带朝庭禁止的武器,我想带个板凳,总不至于说是武器,让各位笑话啦!”李忠自我解嘲道。
福伯瞪着他那有些浑浊的眼睛,对大家说:“你们没出过远门,外面讨生活艰难,你以为天下人都能如少爷一样,对我等职亲人般。”
众人点点头,江临天则有些汗颜,福伯,千万不能吹过头啦,少爷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李兄,你这带板凳的作法倒是有些创意,福伯,这可跟你的那竹枪差不离,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江临天岔开话题。
福伯频频举杯,宋云鹏、乔郓哥两人早已不胜酒力,江临天也觉已经尽兴,让福伯结了账,众人沿着来时的路走进景阳岗,进入密林深处。
“李大哥,你可懂兽语?”江临天想问一下他可会懂些这方面的音律。
李忠摇摇头,“不懂,那只不过听老师父说过,只要遇到凶兽群时,可用军阵战歌吓退它们。”
原来如此,没想到竟是如此门道。
行进在密林深处的李忠猛然间停下脚步,一脸紧张地望着前方。
“怎么啦?”江临天问道。
“官人,前方树林里肯定有大虫。”
大家一听,都紧张地停下脚步,一脸的慌张。
宋云鹏此时酒已吓醒了一半,这里怎成老虎窝了,难道老虎要在这安家?
“少爷,该不是那群老虎识破我们的计谋,又回来了。”
“识破个屁,你真以为它们成精了,稍安勿燥。”江临天转过身来,对着李忠说道:“李大哥,是先前那群老虎吗?”
“我不知。”李忠照样神情紧张地望着前方。
一声虎啸在丛林中响起,刺痛着众人的神经,今天这运气也太差了,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不过此时江临天则面色一喜,他吹起了尖锐的口哨声,李忠则是回头有些诧异地望着江临天,怎么还吹,又想将虎群引出来。
福伯此时也一脸厉色,他有些不明白少爷为何又吹起刺耳的尖哨声。
众人正疑惑间,却见一只老虎悠闲地从树林中走出,身形巨大,一身毛色金黄,有如大王巡山般闲庭信步。
宋云鹏哈哈大笑,指着那只老虎大声说道:“我说武二哥,让你来吃酒,你推三阻四,我等酒都吃完啦,你才来,活该!”
江临天此时也面含微笑,武松此时正坐在那只剑齿虎上,手提一根哨棒,哼着小曲儿,一脸的写意。
显然,这只剑齿虎已将江临天彻底抛弃,同武二爷成为一对好基友,可恶。
“大哥,夫人让我来寻你等,说有重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