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燥,见机行事,记住遇见任何事情都要不动如山!”江临天豪气干云地说道。
“少爷,你真牛!”宋云鹏对着江临天竖起了大拇指。
对面的锦衣公子这时也注意到了江临天主仆二人,那白衣少女此时脸色如霜,眼珠里透出恶毒和仇恨,两只杀人的眼睛瞪着江临天,让人有一种窒息之感。
江临天也打量着对方几人,看样子对方几人都习过武,有一两人看架式同武二着不多,短打装扮,好象故意在他二人面前秀肌肉,江临天不觉头疼。
江临天现在可不想惹事,一切都要等离开清河城再说,自己本身做的事就上不得台面,所以他不想处处树敌。
尤其现在江临天并不知道对方来路,就同对方动手并不明智,对方在清河城装神弄鬼,还能够身而退,说明实力不小。
江临天思量万千,终于作出了决定。
“云鹏,我们撤!”江临天小声说道。
“少爷,不是说不动如山吗?”宋云鹏嘴里嘟囔着。
“笨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白吗?”江临天看着风卷残云下桌上酒菜已所剩无几,便掏出一个绣袋放在桌上,大声叫道:“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小二从里间走出,一见是江临天要结账,便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江小爷,你对面那位爷已经替你结了账啦!你吃好没?”
“啊!”主仆俩一下子有些惊愣,悬着的心有些放了下来,锦衣公子付酒钱,说明对方至少暂时不会对主仆俩人不利。
“哈哈,这位公子,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我们素不相识,小子就多谢了。”江临天打着哈哈,就准备带着宋云鹏离开醉仙楼。
“慢着,相请不过偶遇,公子何不坐下喝一杯!”锦衣公子站起身,拱手行礼。
“公子太客气啦,小子家中还有急事,不如我等改日再聚,小子告辞!”江临天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方不管是什么居心,对面那白衣女子的凶光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锦衣公子身旁一名精壮汉子站起身,来到江临天面前,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呵呵笑道:“江小爷,我家公子盛情相邀,小爷若不答应,岂不是辜负我家公子一片心意,这可不是为人之道,请跟我来吧!”
江临天感觉壮汉的这只手有如铁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壮汉来到桌子前坐下,江临天面色平静,朝着宋云鹏暗使眼色。
宋云鹏明白少爷意思,转身迈步就要离开醉仙楼,却被另一名奴仆拦住,那人尖嘴猴腮,声音尖细。
“嘿嘿,江小爷,你这仆人简直不懂事,哪有主人都未离开,奴仆就敢擅自离开,要不要我帮你管教管教?”
江临天呵呵直笑,对着宋云鹏命令道:“云鹏,不可失礼,来陪少爷再喝几杯!”
宋云鹏镇定下来,挨着江临天坐下。
“这位公子,我看你的奴仆不怎么听话,没有你的命令就擅自行动,你这主人当得够窝囊的啦!”江临天绵里藏针,替自己找回一点面子。
酒桌上,除锦衣公子外,包括白衣少女和那几名奴仆都怒形于色,尤其是那名白衣少女,从袖管中还拔出了一枚短剑,如若江临天再敢胡言乱语,袖剑就会随时出手。
锦衣公子满脸含笑,云淡风清,示意众人坐下,开口说道:“江公子,我来,是想同公子交朋友的,手下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我江临天岂是小肚鸡肠之徒,君子动口不动手,动不动就拔剑,沉不住气,狐狸尾巴随时就会露出来。”江临天口中不乏讥讽之意。
“你?”白衣少女回过头,向着锦衣公子哭到:“哥,你看,这小子又欺侮我,替我杀了他!”白衣少女双眼含泪,楚楚可怜。
“哈哈,没事。江公子,我叫方腊,这是我妹妹方百花。”锦衣公子拍拍妹妹的肩膀,安慰着她。
方腊,方百花,不会这么巧吧,这两位以要到江南发动起义,现在到北方干什么?
“呵呵,原来是方公子,方小姐,你们不是睦州人氏么?怎会来北方?”江临天不禁呆住,没想到在此遇到四年以后起义军领袖。
“江公子知道我等?”这下轮到方腊吃惊了。
“哈哈,方公子威名远播,我江临天闻方公子之名,如雷灌耳,如雷灌耳!”江临天打着哈哈。
“江公子,此处不是说话之处,不如我们在城外找一清雅之处,一醉方休,可好?”方腊提议道。
“既是方公子相邀,小子敢不从命,请!”
在方腊的指引下,主仆二人上了方腊准备好的马车,宋云鹏有些惊疑不定,“少爷,这方腊两兄妹会不会对我等不利,我看那方家小姐看你的目光太毒,你可是检查过她倒底有没有尾巴。少爷,她倒底有没有尾巴?”
“哈哈,想知道?”江临天问道。
宋云鹏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个秘密,我不告诉你。”江临天打趣道。
宋云鹏嘴角一翘,笑着说:“谁稀罕知道,你这是羊入虎口,这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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