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朔从心里鄙视这一家子,他们真没有乔二叔一家有骨气,活该他们一家是穷鬼,啥人都聚到这一家了,都想着怎么抠别人的钱,还想跟他横!真是没皮没脸。
乔二经气的脸色涨红,焦朔太过分了,太他娘的欺负人了,娘是他长辈,再咋说,都不能跟娘这么说话,还说的那么难听!
刚想上前和他争执:“你……”却被身后的娘一把拉祝
“焦朔,你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跟你计较,可你叫我一声大娘,大娘就不得不告诉你一个理了,人啊,嘴上常常要留德,做事呢,要给人留余地,你日后指不定会用得到谁,你几句话过过嘴瘾是痛快了,心里的急躁和厌烦也发泄了,可你把人家一家都得罪了,这不值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知道谁家以后没有飞黄腾达的时候?再则,大娘不得不教训你几句了,我今日求你家买茱萸粉面了吗?没有吧!那你凭啥像疯狗一样在我们家门口大声叫?就算是你爹,他也不敢对我这么说话,你爹到了我面前,还要乖乖叫我一声嫂子,你算个啥东西?你立马回去把你爹叫来,把焦品良老家伙叫到我面前,把你刚才的话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焦品良怎么教养孩子的,咋教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来1萧清大声呵斥着。
她向来说话有分寸,不惹事,但绝不会任由人羞辱!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出头的臭小子!
焦朔愕然一惊,面前胖胖的农妇大娘,说出来的话像一个饱读诗书,经历丰富的人才能说出来,面对她的疾言厉色,他竟然头一次还不了嘴,嘴巴几次想想张开,始终不知说啥,气势明显少了一半,在这个村子里,没几个有乔大伯年纪大,他爹是要叫她嫂子,可不是从心里愿意叫她。
他气的肺腑极不舒服,一口气咽不下去,又缓不上来,但他又拿她没有办法,他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瞪着萧清,只能大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姓萧的,我叫你一声大娘,你以为你就是了,那是看在我乔大伯的份上,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让我爹来?”
萧清不气不恼,闻着他马车里的剩菜剩饭味道混在了一起,实在冲鼻子,不好闻,她冲他挥挥手:“叫你爹来咋了?我没揪着你的耳朵去你祖宗坟前教训你,已经是给你们焦家脸面了,你啊,赶紧回村把你爹叫来,不要跟我废话,我就站这儿等着你爹,还有你车上那几锅里热乎乎的馊饭馊菜,再不送给村民们,该凉了,到时不又少卖几文钱?你这心肉不疼啊?赶紧去把你爹给我叫来1
焦朔一听车上的剩饭剩菜,怒气涨青的脸上霎时降温,唉,怪他,只顾着和这死胖子一家子争吵,差点耽误他赚钱的大事,他家的每时每刻都是钱,多说一句少賺几文钱。
这胖子句句拿捏人,果真是难缠的主,他爹说的没错,以后想不惹事,避开她走最好。
“哼!乔二经,我告诉你,尽快带上钱还我们家的墨斗!借人家的东西要归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给你们三天时日,再不还,价格翻倍1焦朔大声警告着。
说完他钻入马车里,然后让车夫驱赶马车继续走。
乔二经见焦朔的马车向村里赶去,朝着马车吐了一口,“呸,和他爹一样,都是掉进钱眼里了。”
萧清却不觉得有啥,古今一样,人都是被钱财而驱使,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守财奴。
“二经,走,回家吧1
乔二经一脸火气,“娘,不在这儿等焦大叔了?”
萧清忍不住笑了,这傻儿子,她让焦朔叫他爹来,他还真以为他敢叫他爹来啊?
这事闹开,丢的是他们焦品良的脸,这点焦朔不傻。
“回家,焦品良不会来的1
乔二经摸着后脑想不通,为啥不来呢?刚才焦朔哥不是挺较劲的吗?虽然想不通,但他还是跟着娘回家了。
萧清走在乔二经后面,继续想着刚才没想完的事,唉,被焦朔一打岔,都忘记想到哪儿了。
不知道来宾酒楼今晚的辣椒粉面能不能帮他招来客人,若是能帮助来宾酒楼,这一条路可以继续走,又或者在哪里能种点辣椒,这生意始终要越做越大。
……
傍晚,来宾酒楼的大堂里,周吉站在大堂中央查看哪里还没装饰好。
桌子围成一个圈,每个桌上放着竹筒和盘子,竹筒里装满了筷子,每个盘子里装满了瓜子,果脯,花生,蚕豆。
再往上看,二楼雅间和围栏上扎的红布和轻纱,一派的喜庆,满堂红艳艳的,今晚掌柜子花了血本,全看今晚的试吃宴了。
“周吉,怎样了?”周川走了进来,看到大堂被装扮的极为华丽,从外面看倒没什么特别,一踏入到屋里,里面真是别具一格,看着甚好!
周吉笑着指着大堂:“掌柜子,你看看哪里还需要再改改,我让他们再去弄下1
快到申时末,再过一刻可能就有人来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装扮好,到时别让一些贵人看着寒酸。
周川上下左右看着,短短两个多时辰,周吉把大堂装饰的很不错,喜庆又有朝气,和他们晚上试吃宴很相符。
“不用,这样挺好,你去后厨问问余留,菜都准备好吗?等会人来了,菜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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