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纪湫跟狗简单直接地讲清楚了整个过程。
&ep;&ep;金毛叹气,尾巴耷拉下去。
&ep;&ep;商皑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顺利。
&ep;&ep;“你现在家里蹲着,我上去找隋锦。”
&ep;&ep;纪湫打完招呼刚转过身,隋锦就在门口换鞋了。
&ep;&ep;纪湫:“你动作这么快?”她迎上去,“楼上怎么说。”
&ep;&ep;隋锦将头发用手一撩,“下午居委会见,她答应了。”
&ep;&ep;纪湫:“她能答应?我刚刚才跟她闹了不愉快。”这种奇葩怎么可能真有那么配合,纪湫有些不敢相信。
&ep;&ep;隋锦嘴角一勾:“我可是百万谈判专家,没有我搞不定的人。”
&ep;&ep;隋锦骄傲的头颅一甩,秀发飘飘。
&ep;&ep;然后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只大金毛。
&ep;&ep;大金毛趴在地板上,眼神还是那样高冷,对上一眼就直接撇开,尾巴漫不经心地摇摇,旁若无人。
&ep;&ep;隋锦眼神发直,“天呐,好可爱的金毛!纪湫你不是不喜欢满屋子狗味吗,怎么忽然开窍了。”
&ep;&ep;说着就没忍住上手往那金灿灿的毛发摸去。
&ep;&ep;隋锦手刚碰到一根毛毛丝,金毛瞬间惊起,退开两米远,还用冷冰冰的眼神警告她。
&ep;&ep;纪湫上前:“它……”
&ep;&ep;如何解释着一切,是一个问题。
&ep;&ep;不过很快她有了主意,“那日我去倒垃圾,在垃圾桶边看到了这条狗,全身脏脏臭臭,差点就不行了,我实在不忍心,就慈悲了一下。”
&ep;&ep;隋锦回头一脸钦佩:“你真是个好人。”
&ep;&ep;然后用一脸同情看商皑:“真是个苦命的娃。不过你今后汪生会幸福的。以后我就是你姨妈了。”
&ep;&ep;商皑:“!”
&ep;&ep;隋锦站起身,母爱泛滥,“湫湫,身为孩子姨妈,绝育的钱我出。”
&ep;&ep;商皑的眼里,隋锦那张脸上全是狡猾奸佞的坏笑。
&ep;&ep;他身体晃了晃,就快要站不稳。
&ep;&ep;隋锦这女人强势,说一不二,十头牛都拉不住。
&ep;&ep;然而这还没有结束,隋锦在看了商皑几眼后,发现了华点。
&ep;&ep;“哎,湫湫,我怎么感觉这狗熟悉呢!”
&ep;&ep;纪湫这时正在给隋锦找之前的旧照片,闻声抬头,诧异地问:“我知道你对人脸的记忆很厉害,没想到你对狗的记忆也厉害啊。”
&ep;&ep;隋锦:“不不不,我最开始是觉得你家毛孩子眼睛长得漂亮,还有点鹿子眼的形状,但是后来我又想了想,这种眼睛在你前夫商皑身上看到过,他眼睛就是这种鹿子眼睛。”
&ep;&ep;商皑:?
&ep;&ep;没听错吧,前夫?这还没离婚呢,称呼都换了,可恶!
&ep;&ep;纪湫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不走心地回答,“是么,商皑那死水一滩的眼睛竟然是鹿眼?不过……这狗不应该是单眼皮圆核桃形?”
&ep;&ep;隋锦:“不是吧,这狗的眼睛没有双眼皮的吗?”
&ep;&ep;两人就这个无聊的问题查了百度,后来发现还真有双眼皮单眼皮之分,商皑的鹿子眼也得到了证实。
&ep;&ep;隋锦得意笑道:“哈哈,我说对了吧。”她闲适地靠在沙发上,“不过狗的双眼皮没有商皑明显,我帮你问问能不能给它割个双眼皮。”
&ep;&ep;商皑垂死病中惊坐起,没忍住叫了几声。
&ep;&ep;过分了!简直过分了!绝育不说,还要割眼皮,真是沙雕沙一窝,跟纪湫当朋友,绝对不可能是正常人!
&ep;&ep;楼下气氛活跃,楼上就没这么好过了。
&ep;&ep;老头回来以后,听妇女说起了下午居委会的事情,立刻暴跳如雷。
&ep;&ep;“你傻啊,怎么能答应呢!这事都没整明白,去什么居委会,不难堪啊!”
&ep;&ep;被老头教训一通,妇女哭泣连连。
&ep;&ep;这个时候,正好儿子儿媳回来了。
&ep;&ep;妇女有一儿一女,大儿子今年三十,年纪不大,却游手好闲,平时酗酒打麻将,有一个看停车场的闲职,一身腱子肉,长得特别高大,街坊邻居都认得,叫邱辉。
&ep;&ep;老婆比他小三岁,在工厂流水线做纸箱子,挺着大肚子还在上班贴补家用,皮肤黑黑的,有些显老。
&ep;&ep;邱辉进门看见家里气氛不对,陈香一个劲地抹眼泪喊冤叫惨,老邱气得叉腰,骂骂咧咧,一会说老婆,一会骂楼下,甚至还站在阳台指桑骂槐,但显然下面一串串笑声,完全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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