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想了想说:“这里我盯着,你去找麻生先生,相信以他的身份找个人不难,一个小时内必须把人带来,如果回不来我只能用第一个办法了!”
我想起一个问题说:“我不会日语怎么跟他交流,鸡同鸭讲,更浪费时间。”
三叔掏出手机扔给我说:“手机里有中日语音翻译软件,用这个。”
我接过手机跑了出去,麻生太太和仆人这会都在小花园的旅行帐篷里,听到开门的动静立即跑出了帐篷。
我打开软件赶紧问麻生先生在哪里我要找他,麻生太太通过软件倒是听明白了,可她回复过来的却是问屋里什么情况,怎么发出那么大动静,她女儿怎么样了。
我急得蛋疼,只好说情况在掌握中,但需要麻生先生帮忙,麻生太太这才帮我联系了她老公。
大概十分钟左右,麻生先生开着车来了,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我把情况告诉了他,麻生先生反倒笑了,通过软件说:“本来我就不想找有中国背景的法师,但我太太说你们在那一带有点名气,这才找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别浪费时间。”
我火气一下上来了,上去就揪住了麻生先生的衣领,骂道:“我操你大爷,我们豁出命救你女儿,你他妈还在跟我说这些?楼上那个是你女儿,要不是你不关心她的意愿,硬要让她去跟议员的儿子培养感情,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我就是躲避相亲才跑日本来的,我对你女儿的感受深有体会,你他妈政治倾向归政治倾向,这时候谈个几把,你以为老子待见你吗?操蛋玩意,什么东西!”
麻生先生听的一愣一愣,始终露着刚毅表情。
我气呼呼的瞪着眼等他回答,这时候手机里传来了机械的人声语言:“对不起,您说的话太长了,我不是很明白,无法翻译,再见。”
我快气炸了,对着手机吼道:“那你他妈还能翻译什么?!”
说完我就想把手机给摔了,幸好我及时冷静了下来,对着软件说:“在一个小时之内把搞大你女儿肚子的男人找来,不然你女儿性命不保,后果自负!”
这次语音翻译过去了,麻生先生眼皮跳动了下,犹豫了一会才对着软件说了些话,翻译过来说:“为了堵那家伙的嘴,我早就摸清楚他的底了,他在大阪离京都很近,我让人把他找来,半小时就到。”
听到这话我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
麻生先生打电话让人去找那家伙了,打完电话后他走到我跟前,表情略有些缓和,突然他对着我鞠了个躬,通过手机软件说:“虽然不知道你刚才发火说了些什么,但在下感受到你为我女儿的事在急,谢谢。”
我苦笑了起来,还算有点人性。
半个小时后一辆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猥琐大叔被两个黑西装男人推了下来,猥琐大叔略秃顶,挺着大肚腩,穿着四角裤,看起来是从被窝里直接抓起来的,麻生小姐被这种大叔搞大肚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猥琐大叔被推进了房间,当他看到麻生小姐后都惊呆了,三叔没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拽了过来,示意他抬头对着天花板。
猥琐大叔看不到水子怨灵,回头一脸懵逼的看三叔,好像觉得三叔是个神经病,三叔瞪着他吼日语,猥琐大叔这才哆嗦的对着天花板呵斥。
只见猥琐大叔呵斥过后,那两个水子惊恐的涣散成了黑气,想聚拢根本聚不拢,三叔将猥琐大叔推开,我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他就滚出了房间。
麻生先生的手下向我示意是不是用不着了,我点点头,他们就把猥琐大叔拖走了。
三叔取出了钵盂,就跟法海似的高举钵盂对着黑气,然后开始念经,黑气附着在天花板上像是在僵持,但随着三叔念经的声音,黑气逐渐被吸进了钵盂。
等黑气悉数被吸进钵盂后,三叔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满是血水的玻璃瓶,这玻璃瓶只有罐头那么大,但里面却有两个像海马一样大小未成形的胎儿,胎儿还是嫩红嫩红的,估计都没三个月大,这就是双胞胎水子的真身了,这东西应该是麻生太太去找三叔的时候就给他了。
三叔打开玻璃瓶,将钵盂里的黑气放了进去,黑气混合着血水很快就消散了,两个小胎儿也逐渐萎缩成了标本似的在血水里飘着。
三叔吁了口气将瓶子揣进了怀里,抹了一把汗说:“大功告成,去给麻生小姐松绑吧。”
我赶紧过去给麻生小姐松绑,在松绑的时候麻生小姐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有些后怕的缩了下,但三叔说了些什么她才放松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我。
给麻生小姐松完绑的时候,三叔已经通知了麻生先生夫妇,两口子进来后看到女儿精神状态好转,神智也清醒了不少,麻生太太感激的向我们道谢,麻生先生看样子是个内向的人,不善表达,只是向我和三叔颌首表示感谢。
事情处理完已经是凌晨两点的事了,麻生太太要给三叔钱,三叔推却了,他没好意思向人家收钱,毕竟那盏吊灯一看就是老值钱的高级货,人家没叫赔钱都不错了。
闹了一晚上不仅没赚钱,还搭了精力,真是白折腾了。
在我们要走的时候,我犹豫了下拿起三叔的手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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