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到十几个筑灵五段的大汉围住秦铭,周文畅快的笑了起来。
&ep;&ep;“你们敢!”秦铭大喝一声。
&ep;&ep;一块血色檀香木的令牌被他高高举起,令牌上正面烙有一个殷红的‘秦’字,后面单刻一字‘铭’。
&ep;&ep;秦德长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颤声道:“是……是血勇令。”
&ep;&ep;“我不管他什么血勇令,我只要他死,给我哥哥陪葬。”断臂的秦风状若疯狗,失去理智的咆哮。
&ep;&ep;台下弟子一脸茫然,但从秦德长老的表现来看,这枚血色令牌绝对来头甚大。
&ep;&ep;血色令牌高举的那一刻,十几个大汉顿时在秦铭面前跪伏下来。
&ep;&ep;血色木块,普普通通,但秦山浑浊双眼却带着朦胧,仿佛又看到当初秦家第一代家主秦刘峰。
&ep;&ep;年幼的秦山曾闯下大祸,引来灭族之灾。
&ep;&ep;强敌环伺下,秦刘峰为保下秦山自刎谢罪,并且将秦山逐出家族。
&ep;&ep;“秦家子弟当勇于面对,身为家主却无法保护家族成员,当以死谢罪。”这是秦刘峰死前最后一句话。
&ep;&ep;当时长老们以两块檀香木染上秦刘峰鲜血,“知耻而后勇,见血勇令犹如见先祖。”
&ep;&ep;后来秦山被秦铭爷爷偷偷收留,否则怕早就死了。
&ep;&ep;“真的是血勇令。”秦山激动异常。
&ep;&ep;血勇令历代由家主保管,不知何时三代家主秦振兴将其中一块令牌交给秦铭。
&ep;&ep;年轻一代的弟子或许不清楚血勇令的来历,但他们岂会不知。
&ep;&ep;“起来啊,都给我起来啊,给我擒下这个贼子。”秦风双目血红,癫狂道。
&ep;&ep;这些大汉宛如石雕纹丝不动,仿佛任何一丝举动都是对令牌的亵渎。
&ep;&ep;“闭嘴!”秦山喝道,“见血勇令犹如见先祖,还不跪下!”
&ep;&ep;“让我给杀兄仇人跪下?做梦。”秦风嘴边渗出血,“就算有这什么令牌,难道就能肆意残杀同族?我不服。”
&ep;&ep;“携令杀人,他根本不配拥有血勇令。”秦武在擂台上高呼。
&ep;&ep;“弟子不服。”所有秦家弟子响声震天。
&ep;&ep;台上两位长老交头接耳。
&ep;&ep;“难以平愤啊,恐怕血勇令也不能保下他。”秦德故作为难,与秦山交头接耳。
&ep;&ep;说完,秦德站了起来,环视众人继续说道:“血勇令只有对秦家有莫大贡献才配拥有,然秦铭残杀同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由秦风你来决定处罚,可有异议?”
&ep;&ep;“哈哈哈,”秦铭忽然大笑起来,寒声道:“用我的前程换来家族百年安宁,如今这块血勇令看起来愈发可笑。”
&ep;&ep;秦虎和秦海欲杀他而后快,结果被他反杀,却说他携令杀人。
&ep;&ep;秦德老脸发烫,这是属于秦家的耻辱,三年前家族的懦弱,让秦铭经受抽筋练血之苦,上古异兽火云蛟血脉被夺,换来两条矿脉百年使用权,但没想到家主竟然将血勇令交付给秦铭。
&ep;&ep;“秦铭事到如今你还是乖乖承认吧。”秦武咄咄逼人。
&ep;&ep;秦武可不管这些荣誉,他只知道秦虎是他的堂弟,同时也是他最得力爪牙,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交由秦虎一手操办,如今被秦铭所杀,犹如断他手脚,自然不肯罢休。
&ep;&ep;“既然秦山长老说情了,也不是不可以,让秦铭当着所有弟子面前跪下忏悔,并自毁血脉之力,这事就算过了。”秦风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ep;&ep;今天他要秦铭身败名裂,再次成为废物。
&ep;&ep;到时候,没了血脉之力的秦铭,还不是任他玩弄,乃至处死。
&ep;&ep;“不行,这不符合惩罚的范围。”秦山连忙阻止道,让秦铭自毁血脉沦为废人,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ep;&ep;“秦山长老,这可是秦德长老决定让秦风有处罚的权利。”秦武故意刁难,道。
&ep;&ep;“秦铭,你如果痛痛快快按我所说,或许我还真会放过你。”秦风猖狂道。
&ep;&ep;“就凭你?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还不够格,看我嘴型,gun。”秦铭霸道回应。
&ep;&ep;“你……”秦风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ep;&ep;“还请秦德长老做主。”秦武一脸冷漠,眼里毫不避讳地露着丝丝冷意。
&ep;&ep;秦德长老盯着秦铭手中那枚血勇令,面色为难,见血勇令犹如见先祖,他虽为秦家长老,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出手擒拿秦铭。
&ep;&ep;“现在乃家族选拔赛,此事自有家主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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