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
&ep;&ep;本来这些事听过就该忘了,谁能想到这东西有天会用到自己身上,真是遭罪。于是紧张且焦虑的介泽,很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ep;&ep;怎么了?后恒发觉介泽神色不对,关切地问他。
&ep;&ep;介泽没回答,余光瞟了瞟后恒手边的药瓶。后恒立刻会意:害怕?
&ep;&ep;我听过些闲言碎语,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介泽如实回答。
&ep;&ep;后恒伸出一只手取来一瓶,就要打开瓶塞,介泽慌忙按住后恒的手:有什么事好好说,别看了。
&ep;&ep;战场上少不了喊杀声,我担心你杂音入耳难受,还记得当初给你的闭音露吗?后恒很听话地放下手里的物件,好言好语道:记得日常要用。
&ep;&ep;介泽:哦,那这也是闭音露?
&ep;&ep;后恒:不是。
&ep;&ep;介泽无语腹诽:那您说个鬼,我差点信了。于是后恒望着他,笑得人畜无害,差点像个好人。
&ep;&ep;帐外一阵喧哗声,很小,但不妨碍警觉的介泽地听到了。
&ep;&ep;帐外有人道:三哥,右将军派我来给昭朏军师传个信,事情很急,能帮忙放我进去和昭军师说一声吗?
&ep;&ep;介泽心中细想,叔文身边的亲兵亲自来找自己,应该是发生什么紧急事情了,但,为什么不找后恒?
&ep;&ep;后恒将军也在帐里,那我进去帮你告知二位?三狗问。
&ep;&ep;大将军也在?亲兵有些慌了,又道:谢三哥了,暂时不用了,等后恒将军走后再说吧。
&ep;&ep;三狗小声:出什么事情了,要绕过后恒将军和军师商讨?将军一时半会出不来,至少今天晚上不出军师帐了,事态万分紧急的话,不妨告知将军。
&ep;&ep;介泽分析,八成是那二人闯祸了。还有,这碎嘴的守帐兵就不能少说两句吗?什么叫今天晚上定然不会出来了,自己这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吗?
&ep;&ep;想什么呢,说出来我听听。后恒也不觉得厌烦,久久抱着介泽,更不觉疲顿。
&ep;&ep;后恒,你今天匆匆赶回,想必也受累了,今日暂且先规规矩矩回自己帐中歇息。介泽低头,瞧着后恒的脸庞,眉眼万分温柔,又道:好吗?
&ep;&ep;介泽突如其来的温和将后恒怔住了,不得不说,介泽这厮色.诱绝对天赋异禀。
&ep;&ep;后恒本就不打算让介泽没有准备硬来,过早地荒唐很可能将人吓走,如果介泽自尝苦果,便再也不会给自己机会了。对待介泽这样的人,定要徐徐图之。
&ep;&ep;好。后恒果然答应介泽,临行前甚至卖乖地凑过去低声唤:阿泽。
&ep;&ep;介泽攀附着献上一缕气息,这才送走了后恒,他从容地在帐中等候叔文身边的亲兵到来,果然,没过一会儿,三狗前来禀报。
&ep;&ep;昭军师,右将军派人求见您,说是有私事想要您帮忙。三狗依旧纳闷后恒说好的在此处过夜怎么反悔了,八卦的三狗赊着胆子窥视介泽的脸色,介泽神色一如往常,看来方才二人并没有吵架。
&ep;&ep;介泽将糟心的一众瓷瓶拾掇到一边,捂着眼睛道:叫人进来吧。
&ep;&ep;叔文的亲兵很快进来了,一进帐,亲兵二话不说先跪下磕头。
&ep;&ep;亲兵即代表叔文的意思,这一举动将介泽吓得不浅,刚刚放下心的介泽赶紧亲自将亲兵扶起来:这是做什么,有何事快快与我将来,昭朏定尽己所能帮助右将军。
&ep;&ep;昭军师,熊甫将军他将战俘放了。亲兵依旧执着地跪在地上,死都不肯起来。
&ep;&ep;所有战俘都放了?介泽心想,虽说这熊甫无脑不是一两天了,但也不至于傻到将后恒抓的重要战俘全部放走吧。
&ep;&ep;不是,只是一个小女孩。亲兵低头道。
&ep;&ep;一个小女孩,应该也不会泄露什么军情机密,此事不至于惊动后恒将军。介泽还以为有多大事,他揉揉眉心,不慌,此事好说,不至于降罪。
&ep;&ep;熊甫将军当初也是这样想的,谁知道,这个丫头片子的确是南巢派来的奸细,不仅如此,她还是个蛊娘,临走时还给看守战俘的一伍士兵下了蛊毒,渐渐又有人染上了这种蛊毒,那边军心惶惶。亲兵语速奇快,介泽有些反应不过来。
&ep;&ep;介泽思虑: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ep;&ep;右将军及时封锁了消息,但,快要瞒不住了。亲兵恳切地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又道:军令如山,后恒将军向来不会法外开恩,右将军说,只有您才能有办法救熊甫将军啊。
&ep;&ep;介泽仰头无奈,这叫我怎么办,我都自身难保,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自身难保。
&ep;&ep;昭朏军师,求您救救熊甫将军吧。亲兵见介泽不说话,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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