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后脚求救信就发出了。
&ep;&ep;熊甫还是不明白:这不正常吗?
&ep;&ep;介泽无奈地补充:变故一旦发生,我军斥候一定最先会以最快速度传消息给将军,但是那加急军报却先至了。只能说明,求救信是提前拟好的。
&ep;&ep;军报正在承德手里,他仔细看了看书信,抬头道:看墨迹不像是今日拟的。
&ep;&ep;后恒点头,对叔文道:继续说。
&ep;&ep;二不合常理,眼下粮草无法进城,但康城定会有存粮,不至于这般急切。更何况,他信中提到康城被上万蛮人重重围困,那这信又怎么会轻易送出。
&ep;&ep;叔文分析得头头是道,与介泽所见甚同,而熊甫听得一愣一愣的:那这康城还救不救?
&ep;&ep;既然康城主有心设了圈套,我不派兵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后恒许是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说这话时就像是看客赏赐舞娘钿头那般随意。
&ep;&ep;众人听言,纷纷静默不语,后恒对付这种墙头草两面倒的城主,一般不会手下留情,擒贼先擒王,康城主怕是凉了。
&ep;&ep;承德,此次派你去做援军就当抵了金济关的折兵之过。后恒沉谋勇断惯了,不喜欢拉着一帮武将长时间的议事,当然,每次都会留下介泽,昭朏,你和承德留下,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p;&ep;众人习以为常,转瞬都撤了。
&ep;&ep;康氏不主动找死的话,今日我留下二位恐怕就是商议如何除去康氏城主了。后恒豁达一笑,康氏早该除去了。
&ep;&ep;天下二十八城,避世多年的介泽不可能在短短几月了解全部事情,这康城,介泽就难知其况了。
&ep;&ep;介泽心知不该在此时问将帅这等小问题,还是等承德离开再问吧。
&ep;&ep;不知不觉中介泽已经习惯了每日和后恒的独处。
&ep;&ep;将军,依臣看,康城内部恐怕有蛮人埋伏,若我军入城后,他们怕是会来个里应外合。承德见过的阴招多了,便不怕走夜路了。
&ep;&ep;康氏是最大的歹人,城内免不了有几个喽啰,城外的硬仗也少不了。后恒好整以暇地定了对策:你尽管入城,勿要伤了百姓,其余蛮人和康氏族人该杀杀该绑绑,你尽可便宜行事。城外的敌军另有他人清理。
&ep;&ep;臣领命。承德垂首抱拳。
&ep;&ep;带三千人够了吗。后恒的确是在问,但是谁能说不够,怕是无人敢说。
&ep;&ep;一千足矣,入城擒贼而已,其余人可拨派城外。承德果真对得起这一身狂气,这一少足足少了多半。
&ep;&ep;好。后恒长笑,拍拍承德肩膀:等你捷报。
&ep;&ep;承德干脆利落地回了一个是,迅速地告辞离开了。
&ep;&ep;介泽目睹了这后家军将与臣之间利落的交谈场面,有些无奈,人与人不可相提并论。那个勇断寡言的大将军见了自己便恨不得促膝长谈夙夜不眠。
&ep;&ep;果然,后恒不慌不忙地落座了,介泽暗自腹诽:看这样子,没一个时辰是出不了帅帐了。
&ep;&ep;这次,没待介泽发问,后恒就率先道:康氏主,存有二心,年前有人向我暗报过他同蛮人暗通款曲的行径。彼时已经班师回朝,不便打草惊蛇,此次南下,康氏是万万留不得了。
&ep;&ep;两军交战的边界之地,常有没有骨气在两厢周全,此等人甚至比不上忠烈护主之人。介泽话音未落见到后恒自顾自地斟了杯茶水。
&ep;&ep;介泽拂汗,怕是今日得两个时辰了。
&ep;&ep;康氏早与蛮人有来往,此次被围是联合蛮人做的一场戏,若是能让我后家军在他康城摔一个大跟头,康城便算立了功,以后也在南巢那边也能得到抬举。后恒把茶盏推给介泽:此茶虽寡淡但解乏提神。
&ep;&ep;介泽装模作样地品了一小口,放下了茶盏。对于介泽这二次变苦的味觉,两人倒也心照不宣互相体谅。
&ep;&ep;康城主的确打了一手好算盘,要是蛮人计策失败,他也没有得罪我军,还能继续苟存。这年头,当墙头草也得会一些手段,介泽虽然避世多年,人情世故倒也还算通达。
&ep;&ep;说起来,这还归功于后恒,在明城时,没少逼自己处理大小事,好逸怕事的介泽硬被磨砺成了一个恩威并施的好城主。
&ep;&ep;念及往事,介泽动容,心头软和下来,望向后恒
&ep;&ep;后恒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拿起了介泽喝过的茶,戛玉敲冰的大将军居然在喝残茶!
&ep;&ep;介泽:
&ep;&ep;茶盏中的茶叶打着旋,后恒浅笑着,据探子回报,城外守着的是南巢女将姬亦,城内埋伏的很可能是她弟弟姬容。
&ep;&ep;女将攻城,却派他弟弟埋伏?介泽实在是不理解这姐弟俩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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