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曹府上下准备搬回老家去,现在应该还在京城中。杨承德还欲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下去。
&ep;&ep;后恒见他这样子,立即对介泽道:我现在去曹府一趟!昭朏你也随我来。
&ep;&ep;好。介泽多年不问世事,虽然不明白这位曹大人是什么官,但是他没有问下去。
&ep;&ep;士兵跑着牵来了马,后恒迅速上马,回头望了介泽一眼,一夹马腹,策马而奔。
&ep;&ep;介泽跨上白马,随之而去。
&ep;&ep;啧啧啧,昭朏的马不错啊!承德看到介泽所骑的是匹白马,眼睛都直了,哈喇子差点流在地上。
&ep;&ep;白马兄,不良嗜好又犯了。叔文玩笑一句,掴了承德一巴掌。
&ep;&ep;杨承德痴迷地望着白马离去的方向:白马与美人,唯吾所爱也,这哪有不良?明明是人之常情。
&ep;&ep;俺说,你可别惦记昭朏的白马啊!熊甫捶了承德一拳。
&ep;&ep;知道了,知道了。承德表面上答应得很好,嘴里却忍不住说道:改日我去问问昭朏,看这白马能不能
&ep;&ep;可别,我看你是惦记昭朏的美貌,白马!美人!这不全了吗?叔文说着,转头和熊甫相视一笑。
&ep;&ep;承德立马收回那副痴迷的表情,正色道:这话不要乱说,你们看不出来吗?将军待昭朏真的是
&ep;&ep;或许是没有什么贴切的形容词,他只能摇摇头,用一声啧来代替,我可不想让大将军扒皮,你们敢针对昭朏?两位英雄请!承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p;&ep;叔文思虑片刻收回笑意,发声道:我怎么觉得,昭朏可能就是将军故人。
&ep;&ep;熊甫立马反驳叔文:不可能,将军不是说他没有见过昭朏吗,昭朏若是那位故人,将军怎么会瞒着俺们?
&ep;&ep;别想了,走,我们转转去。承德一只胳膊搭在熊甫肩上,将他带走了,叔文看着这两人,笑了笑跟了上去。
&ep;&ep;西极与白牙皆是万里挑一的千里马,两马并驾,不相上下。
&ep;&ep;介泽随着后恒来到了曹府街,后恒扯住缰绳对介泽道:前面人稠物穰,我们下马吧。
&ep;&ep;介泽颔首,下鞍与之同行。
&ep;&ep;昭朏,曹元思是我军的司马,师出丑阁,掌兵赋兵事,元思智谋过人,也算是我军的半个军师。后恒牵着辔头,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介泽。
&ep;&ep;介泽察觉到了后恒的目光,朝着他笑笑,回应道:我入丑阁较晚,且曹司马出仕早,故我二人虽然同出一阁,但终究不识对方。
&ep;&ep;后恒感叹:有丑阁人士相助,南地定会收复。
&ep;&ep;将军过誉了。介泽看着后恒眉端一痣,不明白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北北为何要离家入朝,又为何不认自己了。
&ep;&ep;他也失忆了吗?
&ep;&ep;当初是我赶他走,还是介泽想不通。
&ep;&ep;介泽和后恒走着,注意到街上的百姓都在看他们。
&ep;&ep;定远将军啊,定远将军天呐!
&ep;&ep;将军身旁的那位是谁?真乃天人之姿。
&ep;&ep;没想到这辈子能这么近的看将军一眼,值了。
&ep;&ep;我长大了要成为将军这样的人。
&ep;&ep;待十六岁了,我就参军,随将军去保家卫国。
&ep;&ep;介泽两耳皆是百姓的议论声,吵得他有些头疼,后恒居然这般得民心?
&ep;&ep;后恒向介泽这边看来,惹得街道旁的小姑娘们掩帕惊呼,介泽感觉一只耳朵废了似的发出嗡嗡声。
&ep;&ep;介泽心道:后恒你目视前方就好,不必看我了,耳朵是个好东西,我还想要
&ep;&ep;所幸,后恒没有再看介泽,二人加快了步子,没一会儿就来到了曹府大门口。
&ep;&ep;曹府的大门的确比定远将军府门气派多了,府外有两名看门人,其中一人远远地见后恒走来,转身回府禀报,另一位急忙上前牵马。
&ep;&ep;后恒对上前来的仆人问道:我听闻曹家要搬回老家,不知道消息是否属实。
&ep;&ep;我家老爷此次回来后,身体的确不如以前了,本来这几日打算迁家的,可是老爷染了风寒,日子也就推后了。奴仆老老实实地回答。
&ep;&ep;正说着,府内有奴仆小跑出来对后恒道:将军,我家老爷身体有恙,不便出府迎接,将军请随我来。
&ep;&ep;好。后恒再次忍不住看了介泽一眼。
&ep;&ep;介泽总觉得后恒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心想:你老是看我做什么?,孩子长大了,不认我了,学会隐瞒了。
&ep;&ep;曹府内人丁兴望,介泽步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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