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这是要去哪?后恒失序茫然地定在门口,愣住了。
&ep;&ep;晚风大着胆子从窗缝钻进内室,一边散德行一边四处窥探,最后一丝晚风在快要到达床幔的时候被一个人挡住了。
&ep;&ep;后恒悄然立在绛红色床幔外,张扬的红幔里,介泽睡得随意张狂,摆出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字。翡翠衾垂落一角,后恒走近,弯腰拾起。正红色的榻上介泽睡得正酣,青丝随意地洒开,檀唇半开露出舌尖一点,面色在正红色的衬托下越发白玉彰彰。
&ep;&ep;后恒为介泽掖好被角,顺手为他理了理洒乱的发丝,介泽发丝异于正常人,后恒只是轻轻地一拢,惹得深睡中的介泽眉峰蹙起,呓语中翻了个身。
&ep;&ep;风漏窗棂,夜风卯足了劲准备挤进屋子里。后恒遮好床幔,敛声息语地关好窗子回暗室休息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介泽:你也到了情窦初开梦中会私会姑娘的年龄了。
&ep;&ep;后恒:我梦你。
&ep;&ep;介泽:当我没说。
&ep;&ep;介泽:你订亲吧,不然浪费了钗子。
&ep;&ep;后恒:(忽然跪下,手捧金钗。)
&ep;&ep;介泽:咦???
&ep;&ep;介泽:娶老婆,娶老婆,娶老婆(此处省略碎碎念一千字)
&ep;&ep;后恒:娶介泽,娶介泽,娶介泽(此处亦省略一千字)
&ep;&ep;【夜里,内室,红帐内】
&ep;&ep;后恒:我就看看不过去。(十分钟后)
&ep;&ep;后恒:我就单纯为他掖个被角。(十分钟后)
&ep;&ep;后恒:他头发乱了,让我理一理(十分钟后)
&ep;&ep;后恒:我就亲亲脸。
&ep;&ep;后恒:作者君,你看看这段描写【檀唇半开露出舌尖一点】,你忍心让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走?
&ep;&ep;明夷待访:我什么都没看见,亲了就脱纲,我不写这段,你麻利点。(捂眼睛)
&ep;&ep;后恒:谢作者恩典。
&ep;&ep;明夷待访身后的小天使和按头大军:???后恒你这么主动,还要我们何用?不行,不能这么简单!你今天得留下,我们要糖,我们要
&ep;&ep;明夷待访:要完结?要he?要大河蟹?好嘞,安排,走起。
&ep;&ep;小天使以及按头大军:淡定,小明,有话好好说,不用冲动,千万不要砍纲,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辣鸡作者,糖还没吃就打算he?)
&ep;&ep;明夷待访:小明我莫得收藏莫得点击莫得文笔,人设辣鸡,剧情拖沓,连小天使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要我何用?(沧桑脸)
&ep;&ep;小天使:(叹气)一切都会好的。(拍拍辣鸡小明的肩膀)
&ep;&ep;明夷待访:感谢大伙不离不弃(涕泪交加脸)
&ep;&ep;☆、美石为珂
&ep;&ep;清亮的晨光照拂着万物苏醒,用澄澈之光洗涤世间一切污垢,后恒罕见地起迟了,他在混沌中醒来闷了一身热汗,心血仿佛在全身流转燃起一阵燥热。
&ep;&ep;后恒闭眼微微后仰,或许是那明黄色金钗太惹眼,或许是比划金钗的人太明艳,或许
&ep;&ep;可是任何理由都说服不了自己对介泽的亵渎,即使此事是在梦里,即使此事不由己。后恒低头看了看,梦中无序杂乱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介泽明眸皓齿金钗绾发,绛红帐内的衣香鬓影,自己好像擎起了他腰?
&ep;&ep;软玉般的温热触感还停留在手心,红罗斗帐,嗔语软糯,暗香袭人,心猿不定,意马四驰。
&ep;&ep;这叫什么事?后恒自嘲地笑笑,收拾了不成样子的亵裤,整理好着装走出暗室门。绛红帐内的人已经不在了,日常赖床到日上三竿的介泽今天居然早起了,后恒在睡榻前捋好乱成麻的心绪,出门去找寻介泽。
&ep;&ep;前殿里,后恒推门而入,入眼只见一抹竹色身影守着介泽,后恒神色一冷咬紧了牙关,额头青筋胆大妄为地显露出来。
&ep;&ep;是他,丑阁大弟子来干什么?
&ep;&ep;后恒毕竟年纪尚小,城府不深,喜怒易形于色。他从来没有这么厌恶一个人,没有什么原因,二人就像方枘圆凿一样天生合不来,初见时便两看生厌,时隔多年,后恒还是一见他的身影就生厌。
&ep;&ep;乔珂在众弟子中地位甚高,几乎所有同辈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唤一声师兄,听到动静,乔珂倨傲地扭头瞥了后恒一眼:阁主,想好在府里请小厮打扫了?
&ep;&ep;介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点点头继而反问一句:什么?
&ep;&ep;哦,我忘了,这是阁主救回的那个孩子吧。乔珂抬眼,把满腔挤兑揉进眼神里,很不友好地冷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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