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ep;&ep;熊甫认真地盯着叔文。
&ep;&ep;报告左将军,前方五里地突现火光!
&ep;&ep;前方的火光星星点点逐渐成了趋势,走,去看看。叔文将摘下的兜鍪戴好,紧急集合了兵士。
&ep;&ep;与此同时,介泽等人连夜翻山,他们只带了几千精兵。过山时没有点燃火光,山路越发坎坷难行。
&ep;&ep;不仅如此,周司马偏偏还犯了病,若是行得时间长了,双脚便会虚软,所以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
&ep;&ep;周次自知拖了后腿,有些抱歉地同后恒道:将军,你们先走,我过一会儿再去追你们。
&ep;&ep;前方就是金济关,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可容众将先休息一会儿。后恒悄声对身边的兵士道:传我令,原地休息半柱香时辰,不得过分喧哗,违令者斩。
&ep;&ep;是!
&ep;&ep;冷吗?后恒转头就与介泽耳语起来:金济与南巢内地隔着这座山,我们现在正位于风口上,要是风吹得冷就
&ep;&ep;介泽看了看后恒身上冰冷又坚硬的铠甲,更冷地打了一个哆嗦。
&ep;&ep;后恒也察觉了,于是对着介泽笑了笑,借着夜色悄悄地伸出双手给他。
&ep;&ep;也还好,没有太冷。介泽心满意足地把手藏匿在后恒温暖的手心里,感受到双手被包裹了起来。
&ep;&ep;一旁又冷又病的周次:
&ep;&ep;夜还是黑的,远一些的小兵们看不到这边,更不敢仔细看后恒大将军在做什么。只有可怜的周司马,怀有怨意地坐在一个冰冷的木桩上,看着近处的两人抱团取暖。
&ep;&ep;将军,我好些了,我们早些赶路吧。周司马撑着站起来,看样子还能再干倒一个伍的敌军。
&ep;&ep;好。后恒低头在手心里呵了口气,拍拍介泽手背表示可以放他走了。
&ep;&ep;簌簌的兵甲声中,一支整肃的军队集结完毕。
&ep;&ep;介泽整了整被迫穿上的软甲,幸福得走路都有些摇晃。
&ep;&ep;走吧。后恒扶了他一把,在耳边问:路有那么不好走?
&ep;&ep;总不能说明实情吧,介泽脸皮薄,顺着话接应道:的确不好走。
&ep;&ep;手给我。后恒没等他答应,已经握住了介泽半凉的爪子。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马化腾小号忘记密码了,哭t﹏t。
&ep;&ep;☆、暗约私期
&ep;&ep;介泽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不仅坦然地接受,甚至将五指探进后恒指缝里,与他紧紧相合。
&ep;&ep;后恒的手经过沙场常年的磨砺,带上了一层薄茧,握着时,介泽不安分地摩裟着这薄茧,有些安心,更是心疼。
&ep;&ep;仗打完了,你跟我走吧,别做这定远候了。介泽虽然知道劝说后恒卸甲有些不厚道,但他留在朝中也不见得能让老皇帝放下心来重用。
&ep;&ep;与其天天与朝臣周旋,在那泥沼中洁身自好,不如隐居归乡里陪自己度过短短的几年。
&ep;&ep;介泽:我承认这是自己的私心,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想让你考虑考虑。
&ep;&ep;我本意也是如此。后恒收紧手,狠狠把介泽抓紧了,生怕他跑掉似得。
&ep;&ep;说好了,打完这仗,就跟我走,不留恋官场,不问世事。介泽和后恒并肩走在前面,林叶簌簌地被夜风吹起,卷起介泽的袖袍。
&ep;&ep;有异动,停下。介泽握了握后恒的手,在前面百米左右,有伏兵,大约五百人,有弓弩手。
&ep;&ep;后恒不动声色地举起一手打住,后面的兵士随他停了下来。
&ep;&ep;将军,前面林子有什么?周次盯着眼前漆黑一片的林子,实在是什么也看不到。
&ep;&ep;有人在前面等着埋伏我们,可惜被发现了。后恒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侧林子,叫底下人千万不要点火,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点火,点火就会被射成筛子。
&ep;&ep;一行人停在原地前进不得,进退维谷。
&ep;&ep;将军,前方树上有异物,树皮被削掉了,上面写的字看不太清楚。介泽目光放远,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一旦有人点火去查看字迹,百箭齐发,将领绝对会被射成筛子。
&ep;&ep;派一人前去查看,吸引他们的注意。其他人从两翼包抄,此法方能最快的助我们通过此地。周次及时提议道。
&ep;&ep;可是,派谁去?介泽反问,谁去送死?
&ep;&ep;临到战时,不想死也得死,大局为重,找一个家中二子都来了的,叫小弟前去,留下大子为父母养老。周次目光已经开始在群兵中巡回,挑一个命运不济的小兵。
&ep;&ep;罢了,我来。介泽从腰间取出香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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