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母亲家看到门口和床头的符,整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暴跳如雷;
妻子:“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别人说什么都相信,看你们贴的符,难看死了,哪里有鬼嘛”
我:“你别闹了,又没贴在你家,管这么多干嘛?”
妻子:“你们一家人都是精神病1
说着,她手里拿着铲刀和毛巾把门上的符斯了下来,把贴床头的符也撕了,把我妈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当时真想弄死她,太过分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我母亲,让她不要想不开,还好母亲比较大度,生了几天气也就没再提这个事了;
从这件事起,我开始怀疑妻子,我注意到妻子的行为举止越发不对劲,这个人喜怒无常而且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妻子应该有问题;
我开始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注意她说话和做事的动机、细节,试图将这些信息碎片联系起来,用这些线索来判断她到底是不是邪灵附体;
过了1个月,我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还是老样子,失眠、抑郁、幻听、头痛,看来神婆的法事也没有起什么实际的作用啊!
这可怎么办,花了几千文钱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怪不得会有受害者搞得倾家荡产,要不要请老文他们过来,心里盘算着请他们过来帮忙是要花费很多钱的,也罢,花点钱就花点钱,总比等死强啊,我又厚着脸皮来找老文;
我:“文大师,在吗?”
老文:“在,怎么了?”
我:“你们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啊?”
老文:“你考虑好了?”
我:“我们都商量好了,现在看你们啥时候过来1
老文:“那我跟师兄商量一下再告诉你”
我:“好的,那我等你好消息1
老文:“师兄说了,下个星期可以过来”
我:“那行,就这样说好了”
老文:“好,我们会按时出发的”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约定时间,我如约在镇门口接到了他们,让我意外的是,老文的师兄“马师”是个残疾人,听说是先天性的小儿麻痹,但是在马师的言谈举止中,显得非常的自信和幽默,根本没有一丝自卑和胆怯,这让我看到了人性中坚强勇敢的一面,反观我这个正常人,整天唉声叹气要死不活的,实在是羞愧难当;
我将老文一行接到了家中的,他们与母亲攀谈起来,对家里的情况也大概了解,晚上7点开始作法收妖;
刚开始还比较顺利,可在作法的过程中大路边来了一伙人,吹拉弹唱歌舞升平,动静搞得很大,我们连说话都听不清楚,搞得两位法师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
马师让母亲坐凳子上,画了一碗法水,对着母亲喷了过去,然后用手在她头上拎起来个看不见的东西,放进了葫芦,然后将葫芦装好;轮到我时也是一样的喷水,拎出来放进葫芦,法事完毕后两位法师累得气喘嘘嘘,母亲说:“刚才作法事的时候,头晕晕的”;
这样看来是有效果的,我们收拾好物品来到客栈,两位法师对我误入邪教的事很感兴趣;
老文:“你当时学的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1
我:“我们都被骗了,还以为是什么名门正派,搞了半天是一群骗子”
我将传法群的遭遇全部告诉了两位,还把他们传授的法术全部给他们说了一下;
马师:“他们传的是邪法,你要想痊愈必须收掉这个邪法,将你体内的邪法收干净才行,不然你是别想好了”
我:“他们为什么要传邪法害人?”
马师:“一个是为了钱,第二是他们也被这邪教的妖魔给操控了,用这种方法来传播邪教,而且你身上的妖也在引导你学邪法,让你误入歧途”
我:“原来如此,我的后背经常发麻,一阵一阵的麻木的感觉,是不是这些东西搞的?”
说到这时,老文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按照书的方法在我后背比划着,我的背后突然像火烧一样的灼热,烧得我嗷嗷直叫;
老文:“哦哟,冒烟了,马师你快来看啊1
马师:“你注意点不要搞出事了”
老文:“妈的,这玩意在跟我斗法”只见老文右手紧握拳头一直在发抖
老文:“好冰啊,这个妖还会邪法,它放出来的法被我握在手里”
我对这发生的一切无法理解,跟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打架,实在让我难以接受,问了他们半天,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刚才作法根本没有将妖收出来,他们不敢给我说实话,刚才老文手抖就是那个妖在和他斗法;
马师:“别搞了,一会搞出事来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聊1
拜别二位以后,我回去休息了,刚才的经历真的是颠覆认知,后背莫名其妙的像火烧一样难受,百思不得其解,我有很多的疑问,希望明天能得到解答;
第二天一早,老文和我来到祖坟,他做了一个法事,在墓碑后面贴了张符,法事完毕以后我们回到客栈,老文说还有急事就先回染坊了,马师在多此地多呆两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