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们就没有人能想到法子呢?”
&ep;&ep;众人纷纷把头低了下去,避开老夫人罗氏探究的目光,三房的宁庆善和冉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房的沈氏和宁庆良是另有谋算,没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
&ep;&ep;“关键时候一个个都不顶用,养你们来有什么用!”老夫人罗氏气得骂了一句,头疼得又要晕过去,手按在两侧的太阳穴上,强撑着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问沈氏道:“贵妃娘娘是你姐姐,你能不能进宫去求求贵妃娘娘帮忙?”
&ep;&ep;“娘,你这是想害死贵妃娘娘么?”沈氏闻言立马惊叫一声,一脸的不乐意,强烈反对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淑妃娘娘一向霸道,时常跟贵妃娘娘过不去,你这个时候让我去求贵妃娘娘,让她去救杀害六公主凶手的父亲,以淑妃娘娘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她会放过贵妃娘娘吗?别到时候人没有救到,反倒把贵妃娘娘牵扯进去了。”
&ep;&ep;这种事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明哲保身,沈氏是打定了主意不帮忙,老夫人罗氏居然异想天开的想让她进宫去求贵妃,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万一把她姐姐拖下水了怎么办?她才没有那么傻,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ep;&ep;宁庆良接话道:“娘,丽娘说得对,贵妃娘娘在宫里也不容易,我们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ep;&ep;“那这事儿就没有办法了?”老夫人罗氏又急又气,一个二个都不省心,简直是想气死她。
&ep;&ep;“娘,这事不是我们不帮忙,是我们根本就帮不上。”有宁庆良站在沈氏这一边,沈氏就更有底气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脑子里飞快地一转,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干脆把事情往外推,对老夫人罗氏道:“这事儿有人能帮得上。”
&ep;&ep;“谁?”老夫人罗氏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ep;&ep;沈氏扯了扯嘴角,语气酸酸地道:“娘你怎么急糊涂了,武安侯霍远行啊,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是二老爷的未来女婿,宁如玉的御赐未婚夫,你不找人去求他帮忙,拉着我们想办法,不是为难我们吗?”
&ep;&ep;宁庆良一拍大腿道:“对,对,就是应该去求他,一个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是他的岳父,他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ep;&ep;“我说的就是这个理儿。”沈氏道。
&ep;&ep;实话说沈氏会出这个主意完全是存了私心的,宁如玉和霍远行的这场赐婚着实让人眼红。她心里也是极为羡慕嫉妒恨的。目下宁如玉犯了事儿,她巴不得这场婚事成不了,但凡霍远行为人势力一些,就可以推了这门婚事,别说御赐的婚事推不了,宁如玉犯了人命官司,杀了六公主,那就不一样了,只要霍远行不搭手帮忙,再推了婚事,二房的一家子也就到头了。
&ep;&ep;老夫人罗氏之前也是存了要巴结霍远行的心思的,此刻听了沈氏和宁庆良的话,当真觉得他们说得有理,目下还真就只有武安侯霍远行是在景宣帝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了,就对宁庆良道:“老大,你赶快命人去备些厚重的礼物,带着礼物亲自去武安侯府跑一趟,务必求得武安侯帮忙。”
&ep;&ep;“哎,儿子这就去。”宁庆良此前就已经存了要搭上霍远行的想法,这次虽说是去求人,那也是个机会,立马就爽快地答应了一声,竟是比任何时候都答应得快。
&ep;&ep;可惜宁庆良完全不知道霍远行根本不在武安侯府,兴冲冲地带着礼物去武安侯府拜见却扑了个空。
&ep;&ep;这边徐氏天快亮的时候就坐马车回去了威远侯府,到威远侯府的时候天刚亮,那会儿老夫人杨氏才刚起床,下面的婆子脚步轻快地进来禀告四姑奶奶回来了,老夫人杨氏就只有徐氏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听就知道是徐氏回来了。
&ep;&ep;老夫人杨氏年轻的时候跟着老侯爷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暗道徐氏平日回来都会让人先报个信儿,这回却这个时候回来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忙让人去把徐氏领到福鹤堂来。
&ep;&ep;福鹤堂是老夫人杨氏住的地方,徐氏跟着穿深蓝色褙子的洪嬷嬷进了屋,缓步上前向坐在榻上的老夫人杨氏请安,老夫人杨氏笑着招手叫她起来,让她到她的身边去坐。
&ep;&ep;徐氏上前去,挨着老夫人杨氏坐了,丫鬟端了茶水上来,老夫人杨氏打量着徐氏脸上的神色,问道:“出什么事了?”
&ep;&ep;“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娘的眼睛。”徐氏道:“是出了点严重的事情。”
&ep;&ep;老夫人杨氏闻言,便朝旁边候着的洪嬷嬷使了个眼色,让洪嬷嬷把屋子里的下人都带下去,洪嬷嬷心领神会,找了个借口,让屋子里的丫鬟都跟着她出去了。
&ep;&ep;屋里没有了旁人,老夫人杨氏问徐氏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徐氏秀眉微蹙,脸上露出忧色,道:“昨日,六公主在德雅女主书院被人害了,她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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