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这个机会没让四皇子等太久,景宣帝因旧病复发起不来床了,二皇子那个蠢货被推到了台面上,以前二皇子在外面装成那副风流的模样,还以为他真几把刷子,结果确是个没多少脑子的真蠢货,三两下就把自己搞下去了。
&ep;&ep;景宣帝病得快要死了,等着神医施大夫进宫救命,四皇子觉得时机成熟了,先是派了死士出去截杀施神医和五皇子,施神医和五皇子下落不明,景宣帝就只有等死的命,霍远行不得不带兵出京去找他们,这一切都在四皇子的预料之中。
&ep;&ep;如今宫中空虚,四皇子大感他的机会来了,趁着霍远行带兵一走,他跟属下幕僚在几日以内商量好了对策,迅速发动了逼宫。
&ep;&ep;当天夜里,大火先是从皇宫的西门烧起来的,宫里一早就安排了人接应,趁着宫里的人忙着到西门救火,四皇子带着人就从东门攻了进去,里面的守卫有一些本来就是他的人,配合他迅速清理了异己,一路直奔景宣帝的寝宫而去。
&ep;&ep;四皇子一身金黄色的盔甲,手里拿着他的宝剑,身后跟随着一大队人马,前面有投靠他的守卫开路,一路畅通无阻地杀到了景宣帝的寝宫。
&ep;&ep;外面守着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叛变的叛变,宫女太监连滚带爬地奔进了寝宫,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哭叫着道:“皇上,皇上,四皇子谋反了。”
&ep;&ep;“皇上,皇上,该怎么办啊?”大太监六神无主地哭求着。
&ep;&ep;景宣帝从龙床上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金黄色盔甲的年轻高大男子走进来,屋里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身上,犹如形成了一圈光晕,金光闪闪,气势恢宏。
&ep;&ep;“父皇,别来无恙!”四皇子大踏步走进景宣帝的寝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床上起不来身的景宣帝。
&ep;&ep;“孽,孽障!”景宣帝气怒地骂道。
&ep;&ep;四皇子脚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直到走到龙床前才停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景宣帝,嘲讽地道:“父皇,你老了,病得这么重,就快要死了,什么也做不了,该退位让贤了。”
&ep;&ep;“孽,孽障,你休想!”景宣帝挣扎着骂道。
&ep;&ep;“休想?”四皇子不悦地挑了挑眉,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只是一个病得爬不起来的将死之人,我要杀了你易如反掌,不管你答不答应,那个位置迟早都会是我的,你还嘴硬个什么了?”
&ep;&ep;说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四皇子伸手在景宣帝瘦削的脸上嫌弃地拍了拍,啪啪啪的响声在整个大殿里回响,听得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都深深地低下了头,身子跟着瑟瑟发抖。
&ep;&ep;“你看看你,瘦得就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了,早晚都要死了,还是早点儿听话的写下禅位诏书,免得受皮肉之苦!”四皇子威胁道。
&ep;&ep;景宣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朝他呸了一口,偏过头去不理会他,死咬着牙关不说话,不答应他的威逼。
&ep;&ep;四皇子带笑的脸上透出一抹杀意,刷地一声抽出身上的宝剑,直指向景宣帝的胸口,“我看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了你我明天就登基称帝,你一样挡不了我的路!”
&ep;&ep;这边四皇子的话刚一落地,躺在床上的景宣帝就嗤嗤地笑了起来,笑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受不住大声咳嗽起来,他咳嗽得很厉害,咳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嘴角都渗出了血丝,才气喘吁吁地道:“你杀了朕,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一样名不正言不顺,你要是想一辈子都背负着弑君杀父的罪名,遭天下人耻笑的话,你就尽管来!朕在黄泉路上看着你!哈哈哈哈哈……”
&ep;&ep;“不许笑,你给我停下来,不许笑!”四皇子气急败坏地朝景宣帝怒吼,手中拿着的剑也跟着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剑插入景宣帝的胸口,然而他不是不敢杀了景宣帝,他就是如同景宣帝说的那样害怕背负骂名,所以才容忍他活着,才要留他一命,逼他写下禅位诏书,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
&ep;&ep;景宣帝没有受他的胁迫,一直畅快地大笑着,直到他笑够了,笑累了,再也笑不下去了,才终于停了下来,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轻蔑地看着四皇子。
&ep;&ep;哪怕景宣帝现在躺在床上病得要死了,明明虚弱得不能再虚弱了,但他以他身为帝王的霸气眼神轻蔑地看着四皇子之时,竟让原本得意洋洋的四皇子从内心里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来。
&ep;&ep;这样的感觉让四皇子气急败坏,怒火中烧,他努力地想要压下心中的火气,可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直到他身边的一个谋士站上来,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之后,这样的感觉才好了一些,他才终于从暴走的边缘冷静下来,转过身去看向躺着的景宣帝,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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