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也说不下去了。
&ep;&ep;“他亲你了?”
&ep;&ep;“呃……”
&ep;&ep;“他亲你了。”
&ep;&ep;“灏表哥……”
&ep;&ep;突然,徐崇灏就像发了疯一般,扣住宁如玉的肩头,将她抵在假山石上,用袖子狠命地擦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她的双唇擦掉一层皮。
&ep;&ep;先前才被霍远行那只大狼狗又啃又咬了一通,现在又被徐崇灏抓住用袖子擦,宁如玉的双唇上火辣辣的疼,眼泪水一滚就下来了。
&ep;&ep;老天爷,她的双唇是人肉做的,不是铁打的!宁如玉又痛又苦,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停都停不下来。
&ep;&ep;宁如玉一边拼命躲闪,一边捶打徐崇灏的胳膊,奈何徐崇灏身高比她高,力气比她大,她被他控制住,一时之间挣也挣不脱,捶打他的力道太小,就像给他挠痒痒一样,半点用处也没有,根本奈何不了他。
&ep;&ep;痛,痛啊!宁如玉泪流满面,眼泪水流得越来越凶,竟是委屈得大哭起来。
&ep;&ep;今日的事情一波接一波,所有人都朝不分青红皂白地朝她发脾气,对着她发泄他们心头的火气,可有谁问过她委不委屈?难不难过?都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ep;&ep;宁如玉心头委屈万分,眼泪水也流得更加的厉害,也许是她眼泪流得太凶太猛了,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止都止不住,把发疯的徐崇灏也给吓住了,狠命擦她双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
&ep;&ep;他都干了什么?他怎么可以伤害她?这根本不是她的错,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ep;&ep;看着双唇被擦得红肿的宁如玉,徐崇灏一脸的歉意,小心地赔着不是,“对不起,婷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你不要哭了,我给你赔不是,你要打我骂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ep;&ep;宁如玉的唇上火辣火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破了皮肿起来了,就她这个样子只怕几日都别想出门了,还说去威远侯府看外祖母,这下也只怕是去不成了,都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造成的!
&ep;&ep;这段日子以来积压在宁如玉心头的各种委屈恼怒一下子涌上来,排山倒海似的,夹裹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压抑在她心头中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疯了似的在她四肢百骸里到处乱撞。
&ep;&ep;她的心里一阵恼火,不管不顾地双手用力将徐崇灏往后面一推,朝着他大声愤怒地吼道:“你给我滚!”
&ep;&ep;徐崇灏猝不及防地被宁如玉这么一推,直接往后倒退一步,背后撞到身后的大树上,这一撞力道不小,徐崇灏闷哼了一声,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比撞到大树更加的沉痛,像是心都被人挖了一块似的,悲伤地唤她的名字,“婷婷……”
&ep;&ep;宁如玉正在气头,根本不想理他,转身就走,被徐崇灏慌忙拉住袖子。
&ep;&ep;“放开!”宁如玉大力地一甩手,袖子发出一声脆弱的撕拉声,完好的袖子裂开了一条口子,宁如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又气又怒地瞪向徐崇灏,徐崇灏手一抖,衣袖从他手中滑落,宁如玉飞快地拉过袖子,埋头就往外面跑。
&ep;&ep;“哎哟!”
&ep;&ep;“啊——!”
&ep;&ep;宁如玉刚一跑出假山,就跟突然出现的宁如珍撞了个满怀,这一撞撞得不轻,两个人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ep;&ep;“你……”宁如珍抬头张嘴就想骂,却被眼前宁如玉的模样震住了。
&ep;&ep;撕坏的袖子,红肿的双唇,满脸的泪痕,宁如玉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假山后面干了什么……
&ep;&ep;“你在假山后面干什么?”宁如珍顿时化身成爱管闲事的嬷嬷,手指着宁如玉的脸大声呵斥,一双眼睛透着阴险狡诈的光,上上下下一丝不漏地打量着宁如玉,衣衫不整,泪流面满,双唇红肿,宁如玉这分明就是如同她想的那般在假山背后与人行那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事!
&ep;&ep;宁如玉刚刚惊慌失措地从假山背后跑出来,慌乱不安的眼神,饱受蹂躏的模样,充分说明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宁如珍越发笃定自己的心中所想,双眼中透露出撞破“宁如玉丑事”的得意和兴奋之色,就连脸蛋儿上那几颗丑陋的痘印都显得越发狰狞猖狂起来,声色俱厉地向宁如玉喝问道:“你这么衣衫不整,是跟谁在假山后面鬼混?”
&ep;&ep;“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ep;&ep;“哼哼!”宁如珍嚣张地“哼哼”两声,看在她的眼中,宁如玉的解释就是无力的争辩和害怕的求饶,此前她一直被啥都优秀的宁如玉强压一头,逼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现在宁如玉终于有丑陋肮脏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了,她终于可以狠狠地羞辱宁如玉一番了,怎么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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