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得严实的门,面上有些迷茫之色。
&ep;&ep;“圣上,圣上!”
&ep;&ep;卢公公在外面等得实在着急,这会儿实在放心不下于是进来了。
&ep;&ep;元瑜正呆呆地看着小宫女消失的那道门,心里充满了遐想,可卢公公这一阵喊叫将他突然惊醒了,他不禁皱了下眉,口中骂道:“老子在这呢,鬼叫什么?”
&ep;&ep;卢公公听得声音心头一松,忙快步奔了过来,待到跟前时,却是意外发现就皇帝竟是打着一把伞,那伞是梨花白的面子,上面还绣有朵朵梅花,一看就是女子之物。
&ep;&ep;“圣上,你见过郭妃娘娘了?”卢公公的声音里透着惊喜,心想看样子皇帝没有进屋去,不过两人倒底是见过了,还相处得十分的融洽,这伞也必定是郭妃送给皇帝的。
&ep;&ep;“没有,就看到个小宫女。”元瑜平缓着声音道。
&ep;&ep;小宫女?卢公公面生惊愕,忙转头四处看看,小宫女呢?皇帝肯接她的伞,这说明瞧得上她啊,得赶紧找到人带回去才是。
&ep;&ep;“早跑了,胆小得跟得兔子一样。”元瑜嘀咕了一声。
&ep;&ep;跑了?那定是被皇帝一张口就吓跑了。卢公公在心里叹息着,这皇帝啊,分明生得是个谪仙一样的模样,怎的就不能斯文一些呢?先帝建平皇帝可不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就是如今住在南苑的太上皇可不也是个亲和有加的性子?
&ep;&ep;啊,掌嘴!好端端地怎想起太上皇来?那位主子做的事,可真谓惊天地泣鬼神。对比起那位,还是眼前这位的好,不过性子急些,说话粗鲁些罢了,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问题,无伤大雅。
&ep;&ep;卢公公感慨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抬眼一看,身边已是没有人,他一时慌了神,忙的抬头环顾四周,这才发觉皇帝已是踏着大步走得远了。他刚才手里拿的那把伞,被放在了不远处的花圃里,罩在了一株牡丹花上。
&ep;&ep;眼见着皇帝都快走到门口了,卢公公忙跳着脚追了出去。
&ep;&ep;卢公公原以为要一路追着皇帝回紫宸殿寝殿去,可不想元瑜走到门口时,却是停住了脚步,似是有意等着卢公公。
&ep;&ep;“圣上有何吩咐?”卢公公忙快步走到他身侧问。
&ep;&ep;“卢盛,你说,这宫中耳目众多吗?”元瑜看了一眼卢公公问。
&ep;&ep;耳目众多?卢公公听得这么没头没脑一句,顿时就是一头雾水。可皇帝问话他又不能不回,只得嗫嚅着道:“是,宫中人多嘴杂,难免有那些嚼舌根说闲话的。”
&ep;&ep;元瑜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面上也有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ep;&ep;“那你说,像今天晚上这样,朕算得是私自偷跑出来的吗?”元瑜突然又问。
&ep;&ep;什么?偷跑出来?卢公公听得又是一脸的懵,实在是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这样问。
&ep;&ep;“圣上,这皇宫可是您的家,您是主人,您想什么时候走动就什么时候走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敢多一句嘴,老奴可就要第一个扒了他的皮。”卢公公一脸愤慨地道。
&ep;&ep;元瑜听得这话,面上的若有所思便就了困惑,他慢慢迈步走出了门外,口中还念叨着道:“难道那丫头脑子真的不太灵光,要不然怎会说出那番话呢?”
&ep;&ep;元瑜此刻困惑的,正是小宫女临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她说的是:“你赶紧回去吧,宫中耳目众多,若是被人知晓你这样私自出来,必是要生出一番风波来的。”
&ep;&ep;“是不是她认错人了?可是,她这是将我当成谁了呢?当成个小太监了?”
&ep;&ep;元瑜在心里思忖了一会儿,慢慢就觉得被那小宫女当成太监的可能性最大,若是小太监不好好当值,在后宫闲逛,可不是算得“私自偷跑出来”的,要是被内侍监发现了,铁定是要挨上一顿板子打得死去活来,这可不是“生出一番风波”来了?元瑜越想越是笃定了。
&ep;&ep;“小丫头,居然当老子是个没根的太监!哼哼,总有一天,叫你瞧瞧老子的雄风,你肯定会哭着求饶……”
&ep;&ep;元瑜想到这里,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副特别香艳的画面来。一张温软馨香的大床上,小宫女蜷缩在角落里。他站在床前,几下扯光了自己浑身上下的衣裳。这时就见得那小宫女将双眼瞪得又圆又亮,然后脸蛋酥红酥红,紧接着就羞怯得嘤嘤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用被子蒙了自己的头……
&ep;&ep;“有趣,有趣……”元瑜想到这里,竟是抚掌大笑了起来。
&ep;&ep;卢公公听得没吱声,可是他心里很是好奇皇帝口中的那小宫女是什么样的人,她究竟说了什么话,竟叫个暴怒得想要拆房子的皇帝消了气,还成了这么一副开怀不已模样。明儿等天亮了,一定要叫执事的过来,问一问清思宫的当差的都是什么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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