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气候,倘若能懂事些,何至于有今日祸端?
&ep;&ep;谢无度开口:“二殿下年幼不更事,想必遇上此事定然怕极了,圣上与皇后娘娘一起去也可以。”
&ep;&ep;他低着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ep;&ep;听他这么说,弘景帝点了点头,与许皇后一道跟着谢无度去找萧羽风。这种事并不光彩,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帝后二人换做寻常人家的装扮,坐在一顶朱漆蓝帷的马车里,随同队伍行进。
&ep;&ep;谢无度骑马跟在轿子旁边,队伍往城郊方向走。许皇后心急如焚,几次挑开帘栊,问询情况:“还要多久才到啊?羽风可已经安全救出了?”
&ep;&ep;谢无度抬眸望了眼前方的树林与道路,“娘娘放心,那些小蟊贼,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ep;&ep;皇后将帘栊放下,话虽如此,却并不能安心。没有真真实实见到自己的儿子安然无恙以前,她都不能安心。
&ep;&ep;弘景帝坐在她身侧,比她镇定许多,“你要相信敛之。”
&ep;&ep;皇后仍是一脸焦躁,不时往外张望。
&ep;&ep;队伍穿过树林,往半山腰去,最后停在一处木屋前。他们到时,那些毛贼自然都已经剿灭。
&ep;&ep;谢无度翻身下马,锦靴踩在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朝轿子里二人恭敬行礼:“圣上,娘娘,据那些贼人交代,二皇子与世子便被关在此处。”
&ep;&ep;许皇后焦急地从轿子里探出头来,便要下轿子,到底看了眼弘景帝,顾虑着,克制了些,守着规矩下来,只是没几步便又越过了众人,往那木屋门口去。
&ep;&ep;木屋简陋,看起来条件艰苦,木屋之中还不时传来萧羽风与曹瑞二人痛苦的嚎叫声。
&ep;&ep;皇后心都提了起来,“我的儿啊,母后来救你了……”
&ep;&ep;她几乎是跑着往前,直奔木屋门口。身后跟着伺候的都没能跟上,因而皇后最先推开了那扇门。
&ep;&ep;弘景帝跟在皇后身后,谢无度跟在弘景帝身侧,几人一道往前走去。只见皇后呆呆地立在木屋门前,竟不曾迈进一步。
&ep;&ep;弘景帝问:“皇后?怎么不进去?羽风呢?”
&ep;&ep;弘景帝说罢,也走到了木屋门前。他也停下了步子,只是表情里比皇后多了几分愠怒,从门口望去,只见萧羽风好似发了狂一般,身下骑着一条母狗,他不是什么痛苦的嚎叫,倒像是在助兴。那母狗连叫一声也不曾,一动不动,原是已经没了气息。
&ep;&ep;堂堂二皇子,竟然在奸^淫一条母狗,还将母狗给弄死了。
&ep;&ep;弘景帝脸色自然难看,此事若传出去未免太过丢人。实在是……将脸都丢尽了。
&ep;&ep;“放肆!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弘景帝训斥道,萧羽风被这一骂,仿佛茫茫然才清醒过来,看向门口的弘景帝与皇后,而后便晕了过去。
&ep;&ep;皇后也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她的儿子,竟然和一条狗……皇后也晕了过去。
&ep;&ep;弘景帝只觉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ep;&ep;谢无度站在身后,故作惊讶,而后镇定下来,命人将二皇子与世子带走。
&ep;&ep;弘景帝只觉得今日便不该来这趟,“胡来……实在是太过胡来……”弘景帝让皇后的婢女将人扶上轿子,不愿再看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眼。
&ep;&ep;谢无度垂着眸,命人将二皇子与世子一个送回宫中,一个送回魏国公府。
&ep;&ep;萧羽风被抬回来时,与那死去的母狗密不可分,兵士们想了许多法子,都未能将它们分开,再强行分开,恐怕会损伤二皇子身体,他们只能作罢。太医来时,见这情景吓了一跳,但不敢多问一句,战战兢兢给人把脉。
&ep;&ep;性命是无虞,只是……太医额头一层汗,期期艾艾向弘景帝禀报结果:二皇子纵欲过度,那处又陷在母狗体内太久,恐怕是不中用了。
&ep;&ep;弘景帝露出阴沉嫌恶的表情,甩衣袖走了,留下太医继续擦汗。
&ep;&ep;皇后倒没什么大事,只是受惊过度。她醒来后第一时间门赶来看萧羽风,听完太医的话,又险些晕过去,被身边的宫婢扶住,颤颤巍巍坐下。
&ep;&ep;不中用……便不中用吧,好歹还有条命在。皇后这样安慰自己,只是转念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是与储君之位无缘了。
&ep;&ep;皇后扶住自己的额头,没忍住哀戚落泪。
&ep;&ep;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难道这就是她和风儿的命吗?
&ep;&ep;宫里鸡飞狗跳,这些都与谢无度无关。他将人送到,便回了王府。
&ep;&ep;霁雪堂内,谢无度立在门廊之下,仍在思索,要怎样哄好谢慈。
&ep;&ep;他送去的礼物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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