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音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盯着谢慈。
&ep;&ep;谢慈被她的目光看得受不了,转头刺她:“你老看我做什么?我今天太漂亮了,光彩夺目,令你移不开眼?”
&ep;&ep;萧泠音:“?!”
&ep;&ep;萧泠音:“你做梦吧,说胡话了还。”
&ep;&ep;谢慈皱眉:“那你从进来便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ep;&ep;萧泠音:“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只是在看你那边的风景。”
&ep;&ep;谢慈看向自己身侧,只有空空如也的观鞠亭。
&ep;&ep;萧泠音:“……”
&ep;&ep;萧泠音:“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大热天出来晒太阳的么?怎么今日会来参加击鞠?”
&ep;&ep;谢慈挑眉:“我坐在这儿看,又不会晒着,为何不能来?”
&ep;&ep;她语句微缓,从萧泠音话里品出了什么,萧泠音这话的意思像是不希望她来似的。萧泠音不希望她来,是不是因为觉得她来了,肯定会坏他们梁家的好事?
&ep;&ep;谢慈更笃定他们今日想要促成谢无度与梁姑娘的事了。
&ep;&ep;这么紧张,怕不是要使些下作手段?
&ep;&ep;谢慈顿时有些紧张,打量起萧泠音来。
&ep;&ep;萧泠音被她看得心虚,转过头去,拿过旁边的水果狂吃。
&ep;&ep;谢慈觉得她奇奇怪怪,心里疑惑,好在这时谢慈抬头,远远看见田杏桃过来。她站起身,朝田杏桃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ep;&ep;田杏桃很快走来,梨涡浅笑唤了声:“慈慈。”
&ep;&ep;谢慈让她坐在自己身侧,一旁的萧泠音瞪大双眼,慈慈?什么东西?
&ep;&ep;“她叫你什么?”萧泠音瞪大眼睛在田杏桃身上打量,又看谢慈,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谢慈居然还能有人交好?
&ep;&ep;谢慈道:“看什么?你都能有朋友,我为何不能有?”
&ep;&ep;萧泠音:“……”什么叫她都能有朋友?!
&ep;&ep;“你!”
&ep;&ep;“我。我知道我今日好看,不需要你特地告诉我。”
&ep;&ep;萧泠音深吸一口气,忍住自己的脾气,她先忍了,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呢。她愤愤转过身去,不再看谢慈她们。
&ep;&ep;田杏桃忐忑坐在谢慈身侧,有些不好意思:“我坐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ep;&ep;谢慈说:“哪里不合规矩?你是我的朋友,坐在我身边,合情合理,没人会多说什么的。”
&ep;&ep;田杏桃笑了笑,“那好吧。”
&ep;&ep;那日谢慈送了首饰给田杏桃之后,第二日她便带着自己新做的糕点来王府找谢慈,二人感情日渐更深。
&ep;&ep;“杏桃,你手可真巧,做的糕点真好吃。我拿给我阿兄吃了,他也觉得好吃。”
&ep;&ep;“其实不难的。”
&ep;&ep;……
&ep;&ep;她们二人完全无视自己,萧泠音有些恼怒,听着她们的对话,又觉得惊奇,谢慈竟然能跟人谈起这些话题?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谢慈吗?
&ep;&ep;萧泠音偏头觑谢慈,正好对上谢慈视线,谢慈朝她挑眉,挑衅地一笑。
&ep;&ep;萧泠音收回视线,这才是谢慈嘛。
&ep;&ep;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终于到辰时。邵氏出了观鞠亭,安排起今日的击鞠赛。
&ep;&ep;因击鞠之风一直流行,因而不少世家贵族家中都会养些击鞠队,闲时用以观看,或者像今日这样的场合,让他们给客人们表演一场。
&ep;&ep;先是昌瑞伯府上养的马球队,与另一家府上养的马球队打一场,热热场子。那些养着的马球队实力不俗,看得人热血沸腾,连声喝彩。
&ep;&ep;谢慈与田杏桃看得起兴,精彩之处,谢慈更是拍手叫好。
&ep;&ep;萧泠音心道不好,因为昌瑞伯府的马球队里,除了那些人,还有她两位表哥也在。梁家的意思,是让那些人都让她那两位表哥出风头,让谢慈注意到他们。
&ep;&ep;她看向谢慈,谢慈看得正高兴,该不会真瞧上她那两位表哥了吧?
&ep;&ep;一场酣畅淋漓的击鞠赛结束,谢慈看得高兴,便命人打赏马球队的队员。这也是大燕的传统,可以给马球队的队员赏赐,因此有不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达官显贵们养的马球队。
&ep;&ep;谢慈方才看见有两人发挥得极其出色,便着重命兰时多给那二人些赏赐。
&ep;&ep;萧泠音心一沉,那两人正是她那两位表哥。
&ep;&ep;萧泠音看向谢慈,问道:“谢慈,我似乎都没见你打过马球,你该不会是不会打吧?”
&ep;&ep;谢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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