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灵玉最初是在昇州科技大学的校园网的论坛上的,很快就流传到了别的网站上了,迅速蔓延,全网皆知,流言蜚语,难辨真假。
常言道:有利益就有市场。有人买就会有人卖,制假贩假开始猖獗,仿制品也横空出世。吴元良一开始听说昇州出现了许多封灵玉,兴奋不已,在昇州设置了十多个收购点,全是由自己培养的伥偶负责的,每一周就要派一个伥偶送货过来。当他看到那些玻璃球的时候,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气得直跺脚,鞋子都磨掉好几双了,于是下令谁拿玻璃球充当封灵玉过来的,直接开杀。但怎么杀?他没有明确说明,伥偶们就开始发挥自己的本事,发展了下线。
一时间,昇州城黑气笼罩,胡玉大感不妙,便去除伥偶了。萧珏的御剑飞行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短时间还行,长距离就显得力不从心了,所以这一切都由胡玉来办了,萧珏就安心上课了。
胡玉大多是晚上出来办事,所以有的是时间。今天她就除了三个,是在西边靠着长江的滨江湿地公园旁边的书报亭里,完事后路过菊花台南边的花神庙,忽感觉有黑气出来,忙闪到一边,伺机而动。
花神庙是只有两进的庙宇,山门和后殿,中间是天井,祭祀菊花花神的,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会有人来上香,其他时候是没有人来的。这里有些偏僻,因而有人会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后殿中,一个露着獠牙的女子正在奸笑地看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小伙子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边,没有地方可退了,獠牙女子走了上去,一口就咬了过去,尖牙刚戳破脖子的一边,还没来得及输入黑气,胡玉的真气就过来了,把她一下子撞到了墙上,她十分明白,有高手过来了,忍着剧痛,从窗户处冲了出去,逃跑了。小伙子立刻就昏了过去,黑气只进入血液一点点,没有完全被黑气所控制。
胡玉哪里肯放过她,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伙子,觉得他没有死,又看到地上有两袋子的钱。她只是看了看,就去追獠牙女子了,很快就追上了,胡玉放出气团困住她,然后一用劲,獠牙女子就化作黑气消失了。胡玉赶回花神庙的时候,小伙子却不见了,大概是走了,便也回去了。
小伙子跌跌撞撞地从花神庙出来,头昏沉的厉害,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现在是晚上了,过了晚高峰,因而人不是很多,有空座,他忙坐了下来,倒头就躺着,稍微好些了。
到了终点站,他还睡在那里,司机上前把他叫醒了,他糊里糊涂地下了车,根本看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一不留神,跌倒在地,懒得动弹,也就躺在地上不想起来了,脑子里像一罐浆糊,难受得要命,他想到了今天被一个女子咬了,那女子说的话到现在还在耳边回荡,她说:“你拿来的是玻璃球,不是封灵玉,主人有令,杀——”心里一惊,脖子旁边的两个牙洞处渗出血来了,还冒着黑气。
他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般一帧一帧过滤着,忽想到自己似乎还欠了一笔不菲的高利贷,自己哪里还得起,不免心里一急。这一惊一急的,血流出来更多了,渐渐地,他的意识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人也浑浑噩噩了。好久了,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头脑无比清晰,也不疼了,他大喜,一骨碌爬了起来,猛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这不是自己吗,那现在站着的自己又是谁?
他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接下来他懵住了,他居然穿过了一棵树,原来自己已经透明了。他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处荒凉之地,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前面有路牌,他看了一下,叫莲花山。
自己死了,这已经是事实了,但心里气呀,要不是那些人,自己怎么可能会被逼到这种地步,不行,一定要报复。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冒出黑气来,只要自己一生气,黑气就会聚集,自己就会感觉精神抖擞,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大喜,这黑气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完全是由自己的意念所左右的,意念强则浑身有劲,意念弱,则像蔫了的茄子。他现在很生气,决定先找最初的几位。
一首《昭君怨》,恰如其分地述说了他此刻的心情,词曰:
一念怨恨难咽,几度凄凉悲惨。无人诉心情,苦出倾。
转怒他人过错,何时自己量堕。只道身处荒,两受伤。
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这里是一个老小区的后面,此时已是夜晚,黑灯瞎火的,很少有人过来,这里一片寂静,却可以听到火车的鸣笛声和轮子的转动声,显得非常刺耳。
面包车里一共五个人,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是一个皮肤有些黑的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壮实得很,一看就像是大哥大的模样。坐在里面的四位,一个瘦不拉几的像个猴子;两个胖子,看上去差不多,可能是双胞胎,如熊一般;还有一个也是个胖子,但没有那两个胖。这四个人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正在一起打着扑克,很是悠闲。
突然,黑哥的手机响了,他忙接了,“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后面的四位嚷道:“好了,你们别玩了,浩子接到活了。”四位马上就把扑克牌收了。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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