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如愿以偿了。”
&ep;&ep;一听这话,林瑟瑟便是用脚趾头缝,也能想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召她侍寝了。
&ep;&ep;皇帝和司徒声是从不远处的屏风后走过来的,怕不是他们一直躲在屏风后面,而她方才说的话,也都让他们给听到了。
&ep;&ep;但即便如此,皇帝也不至于召她侍寝,定然是司徒声这死太监又多嘴说了些什么。
&ep;&ep;她愤恨的瞪大了眼眸,若是眼神能杀死人,他必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片成狗肉卷了。
&ep;&ep;什么混账东西!
&ep;&ep;司徒声见她像是炸了毛的刺猬,眸光又是一顿,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感谢他吗?
&ep;&ep;“道谢便不必了。”他挑了挑眉,不紧不慢的伸出修长的手臂,将骨骼匀称的手指,轻抵在她缠绕纱布的脖颈上:“妹妹可要把握好机会,莫要忘记答应哥哥的事。”
&ep;&ep;他的指尖微挑,轻易的挑开了白纱,冰凉的指腹缓缓滑过她颈上的淤痕,语气温柔如情人间的呓语:“可不要让哥哥失望呢。”
&ep;&ep;天知道林瑟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一巴掌甩在他的大狗脸上,她咬着后牙根,一字一顿道:“妹妹这辈子,都忘不了哥哥的恩情!”
&ep;&ep;司徒声低笑一声,指尖轻动,又将她脖颈上的白纱重新包扎好,走至画师的桌前,似是打量般的,凝视着桌子上的画像。
&ep;&ep;鞋拔脸,三角眼,蒜头鼻,香肠嘴……这五官可以说是谁也不服谁了。
&ep;&ep;司徒声将画像卷了卷,握在掌心里,对着画师道:“这幅画我拿走了,你重新给皇后画一幅……”
&ep;&ep;他停了停,似笑非笑的望着林瑟瑟:“正常的画像。”
&ep;&ep;画师哪里敢违背九千岁的命令,自是连连称是,见画师应下,他攥住画轴,迈步离去。
&ep;&ep;就在他迈出兰汀苑殿门时,林瑟瑟忍不住叫住了他:“哥哥留步。”
&ep;&ep;司徒声脚步一顿,站住了脚步。
&ep;&ep;林瑟瑟:“哥哥拿走我的画像做什么?”
&ep;&ep;他侧过身去,微微一笑,从齿间清晰的吐出二字:“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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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林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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