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鸾鸟,龙女,白帝君。
&ep;&ep;在她的梦里,她是那只鸾鸟。被白帝君救起的小鸾鸟,曾经像如今的小安风那样,用两只爪子捉着白帝君的肩膀,在上面停留。白帝君如今看着一副清俊风流的模样,可在长留山的时候,惹得受伤的小鸾鸟不高兴的时候,小鸾鸟脾性一起,会用鸟爪在他的衣服上抓出一个个洞来,愣是弄得白帝君好似凡间的乞丐一般,衣服破破烂烂。
&ep;&ep;可在梦中,白帝君即使是乞丐,也是一个十分英俊的乞丐。
&ep;&ep;大概是因为梦境的缘故,她对白帝君隐隐约约有些亲近的感觉,可并不强烈。
&ep;&ep;沉璧听到了白帝君的话,面无表情,“看来这几百年,师父也瞒了徒儿不少事情。”
&ep;&ep;白帝君闻言,瞥了沉璧一眼,“好徒儿,你确定是我要瞒你的?”
&ep;&ep;沉璧冷笑了一声,“这几百年来,我一直在静影园无法离开,对外界之事全然不知,师父,你要将徒儿困在这几幅壁画之中,困到何时?”她说着,伸手指向白帝君肩膀上的小安风,说道:“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既然是衔烛神龙,小小年纪不在钟山待着,为何到了索龙山的芳华寺?难道在我当初受伤沉睡的那些年里,我的父亲又找到了神女为他孕育骨肉,生下了钟山衔烛神龙的传承吗?”
&ep;&ep;夏安浅听到沉璧的话,一脸懵的状态。
&ep;&ep;沉璧的话和她在思凡大师那里听到的故事版本实在太不一样了,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的?
&ep;&ep;白帝君看着沉璧,忽然又说:“你既然都知道他是衔烛神龙,不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到了这里来吗?你看到这个小家伙和他的姐姐,心中难道没有任何感觉?”
&ep;&ep;沉璧:“我该有什么感觉?”
&ep;&ep;白帝君笑了起来,“沉璧,若我此刻带你会钟山,你可愿意回去?”
&ep;&ep;沉璧眉头皱了下,“回去钟山做什么?他都直接让我在此当牢头了,我还回钟山做什么?”
&ep;&ep;白帝君徐徐叹了一口气,“沉璧,该醒了。”
&ep;&ep;他话一落,夏安浅等人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带进了一个幻境当中。
&ep;&ep;沉璧看到自己坐着钟山的神官为她准备的车去赴宴,在路过一座高山时,却听到了一只小兽的低叫。她让人停了车,看着那只在草丛中低低呜咽的小兽,一看,就忍不住笑了。
&ep;&ep;那是一只饕餮,都说饕餮长得凶残,可沉璧看到那只小兽的时候,却觉得那只饕餮长得有些可爱。
&ep;&ep;饕餮看着她,眨巴了下眼睛。
&ep;&ep;沉璧见他那模样,干脆将身上的威压都放了出去。谁知那只饕餮感受到来自万龙之尊的威压,却并不害怕,反而在地上打滚讨她高兴。饕餮贪吃,虽然受伤了,可依然是圆滚滚的憨态可掬,她见到他那模样,忍俊不禁,将他带回了钟山。
&ep;&ep;钟山之顶,有一棵高大的帝女桑。
&ep;&ep;她看到自己带回去的饕餮在帝女桑下化形,变成了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他又一双很清澈眼睛,五官的线条像是刀削般地冷硬,乍一看有些凶,他长得十分高大,她站在他的身旁,还显得十分娇小。
&ep;&ep;她为他取名子游。
&ep;&ep;云舒云卷,月沉日升。
&ep;&ep;她和子游在钟山之顶嬉戏,有时候在养龙池里打水仗,有时候打着打着就到了帝女桑下,她有时候也会带着子游一起到长留山。在长留山跟师父上课是时候,子游会在外面等她。日复一日的陪伴,所有的事情似乎都顺理成章。他是灵兽,她是他最亲近的人。他们相互嬉戏,相互情不自禁,在帝女桑下,相互嬉戏着的男女情不自禁,抱在了一起。
&ep;&ep;可好景不长,听说当初在天帝的宴会上,青帝君的儿子横溪对她一见倾心。为此,横溪甚至还专门拜师到了长留山门下,她对此十分反感,却跟师父抗议。师父却说他早些年就答应过青帝君要收他的儿子为徒,只不过先前横溪并不是那么想要跟除了他父亲之外的神君学艺,才迟迟没到长留山。如今既然横溪要来,他也是没法子的。总不能,堂堂白帝君,要食言而肥。
&ep;&ep;沉璧对横溪的此举十分不满,可她的父亲钟山帝君对横溪却十分满意。
&ep;&ep;父亲说:“为仙为神者的岁月太长了,如今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淡。你早晚,会忘记对那只饕餮的感情。”
&ep;&ep;可为什么会忘记对子游的感情?她觉得她不会。
&ep;&ep;父亲嫌子游不够好,那她就带着子游远离父亲,远离钟山。
&ep;&ep;离开钟山的时候,父亲雷霆大怒:“走了就别再回来!从此以后,你不再是钟山衔烛神龙一族的龙公主!”
&ep;&ep;她看到自己听到父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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