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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

“不会。”

“怀洲哥,我想回家。”

“听话,站在原地别动,”梁怀洲连闯了几个红灯,“我来带你回家。”

宋知欢捏紧了手机,指节一点点泛白,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你快来,我怕。”

“好。”

车速飙升到极致。

梁怀洲温声说话哄着那边儿负面情绪已经决堤的宋知欢,等到了锦澜湾门口,他四处望了一圈,也不见宋知欢。

他问:“你在哪?”

“开门呢。”

车窗被敲响,梁怀洲猛地转头,看见站在车外的宋知欢。

大雨中,她穿着的那件绀青色荷叶边连衣裙已经完失了本来的颜色。

黑色的长卷发濡湿贴在光洁肌肤上,水珠流淌不停。

杏眼一圈红,妆完花了。

狼狈到了极点。

砰。

梁怀洲丢了手机,直接下车,将人拥在怀中,一巴掌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打在她后脑勺上。

“遇事就躲?还跑吗?要跑哪去?”

他接连厉声喝她,抱着她的手臂一点点缩紧。

起初接到宋知遇电话时,梁怀洲是怕极了,怕宋知欢又像六年前,一声不吭的从他世界离开。

宋知欢后脑勺被打,疼得生理性眼泪滚杂原本泪水,混合着雨水往下掉。

她紧紧抓住梁怀洲衬衫,跟只没有安感的小兽一样。

呜咽出声。

“梁怀洲,你不许凶我。”

梁怀洲没说话,把人打横抱起,丢进车内。关上车门,转身上车。

宋知欢本来是想回锦澜湾去找梁怀洲,可这六年过去,锦澜湾的警卫早就换了一批又一批。

警卫不认识她,就不放人进去。

宋知欢没有办法,只能在附近的商铺待着。

她不知道去哪。

只能在这里待着,等着。

就像十多年前那个除夕夜晚,等着梁怀洲来找她。

她等了好久,好久,梁怀洲终于来了。

宋知欢淋了半宿雨,身子本就薄弱,早就开始发烧,手指抓住梁怀洲的衣袖开始胡言乱语。

“梁怀洲…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不恨他,一点都不恨……”

“我就是怨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和陈知晴都是他女儿,他可以对…对陈知晴那么那么好,却对我像仇人一样…”

“……”

她絮絮叨叨说了半路。

到梁家时。有佣人撑伞来接。

梁怀洲从车上找了件他的外套,把**的跟只落汤鸡似的小姑娘包裹严实,紧紧抱在怀中,往屋子走。

佣人撑伞跟在身后。

屋内,灯火通明。

热气烘干一身潮意。

梁怀洲和宋知欢一起洗了个热水澡,家里没有她穿的衣服,就给她找了件他的衬衫换上。

梁怀洲抱着人从浴室出来,用浴巾帮她擦干了一半的头发,把人脑袋挪上腿。

拿过吹风帮她吹头。

动作温柔,细心。

宋知欢烧得迷糊,就算洗了热水澡,还是觉得冷。

“梁怀洲,我好难受…头好疼…好冷……”她只跟着本能,伸手把梁怀洲腰抱住,脸无意识的在他胸前蹭蹭,说话声像只还没断奶的奶猫儿,“暖和了…”

梁怀洲给她吹头发的动作一顿,垂眼,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宋知欢只扣了几颗纽扣衬衫内的大好风光。

几乎真空,胸前雪白,一览无遗。

两条纤细的腿儿,还在床上乱蹬,把被子踢了一半下床。

梁怀洲眸色暗了暗,把人抱紧,无奈哄道:“先吹头发,吹完吃药。”

“不要。”宋知欢摇头,睁眼,水意潋滟的杏眼望着梁怀洲,“你亲亲我,好不好?”

要命。

梁怀洲叹息一声,认命似的低头吻她唇角。

不带一点儿情.欲,极致温柔。

“真好。”迷迷糊糊中的小姑娘,理智没了一半儿,卸下所有心防,随心所欲,乖顺的任梁怀洲动作。

吹头发。喂药。

“不喝…”宋知欢用被子把自个卷成了春卷,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看着梁怀洲递来的汤匙。使劲地摇头。

梁怀洲伸手箍住她脸,冷声命令:“快喝。”

“你又凶我。”宋知欢委屈,使劲儿的撒泼,“我就不喝。”

梁怀洲瞧她一眼,牙根咬紧,眼神无奈又无语。

真是败给她了。

“怎样才喝?”他把碗放在柜台上,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拽出来,禁锢在怀里,手指掐住她下巴,低声蛊惑:“喂你喝?”

“好啊。”

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点儿希冀望着他。

梁怀洲翻白眼。

果然是烧糊涂了。

搁平日,哪会这样。

梁怀洲端起碗,认命的喝了一口药,低头,以唇给宋知欢渡过去。

舌尖顺势在她口腔内扫了一圈,讨回一点儿报酬。

来来回回十来次,半碗药总算喝完了。

见她喝完药,梁怀洲把碗放到一边,上了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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