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可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儿再这样,就得注孤生。”
“老子有毛病,才和你在这儿逼逼。”
梁怀洲睨她一眼,烦躁扯开嘴里的烟蒂,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宋知欢单手环肩,看着梁怀洲离去的背影,讥笑:“舍得承认你脑子有病了?”
梁怀洲脚步缓了缓,转头,瞪一眼宋知欢:“你行。”
“谢谢夸奖。”
她眨眼,笑得愉悦,转身,挥手:“拜拜。”
转身那瞬,宋知欢轻哼一声。
失恋这事儿,经历一次就够了。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晚八点,nightcat酒吧。
仲夏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看见穿过舞池走近的宋知欢,吹了声口哨,调笑:“浴火重生了?”
“自然。”
宋知欢坐到仲夏左手边,点了杯饮料,咬着吸管,小口小口喝着。
仲夏手臂支在大理石桌上,撑着脸,打量着宋知欢。
她穿得是件单肩裸露红色高腰卫衣,露出的锁骨,性感又漂亮。
下半身是深蓝色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脚上的板鞋,一改平时胡乱系鞋带的风格,系的规规矩矩。
有点不符她的习惯。
灯光迷离中,宋知欢栗色短发别在耳后,耳垂上戴着的字母“h”耳钉,吸引仲夏的目光。
“你这耳钉,款式有点眼熟。”
像在哪儿见过。
宋知欢贝齿放开吸管,摇晃手里的玻璃杯,橘红色液体在七彩灯光下泛起涟漪。
她淡淡道:“随便买的。”
宋知欢转移了话题:“我签证快办好了——”
“去巴黎?”仲夏问。
宋知欢摇头:“不知道,到时再说。”
“行,”仲夏犯了烟瘾,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摸出一根烟,偏头问宋知欢:“来一根吗?”
“嗯。”
宋知欢伸手去拿。
仲夏忽然想起她连着高烧三天,到现在都还没好,立马收回手,“感冒还没好,不许抽。”
“毛病。”
宋知欢收回手,伸个懒腰,看着dj台上打碟的少年,觉得眼熟。
下秒收回视线,和仲夏道:“我去趟洗手间,要不要一起?”
“不去。”
仲夏点了根烟,摇头。
宋知欢起身,穿过人群,出了酒吧,径直走向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宋知欢发现开了静音的手机有两个来自宋知遇的未接来电。
她洗了手,扯出墙上的纸巾擦拭手,然后把纸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信号不好,宋知欢去了露台给宋知遇拨电话过去。
等电话接通时,夜色半空绽放几朵巨大的烟花。
砰砰砰。
声音很大,宋知欢都不听听筒传来的忙音。
等烟花放完,电话刚好接通。
宋知欢:“哥。”
伦敦那边刚好是中午十二点,宋知遇才结束和一个外商的会议,看见宋知欢打电话,立马接通:“下课了?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
宋知欢嗯一声,想起那天她无意间进了宋知遇房间,看见他桌上放着的药瓶。
有几个是常见的抑郁症患者用药。
她才知道,哥哥这四年过得一点都不好。
“签证办好了,美国那边的学校,我已经叫人帮你联系好,等你生日再过去,时正好赶上圣诞节放假后的开学。”
宋知遇声音带着一点儿疲惫。
“好。”宋知欢应下,又关心宋知遇,“哥,你最近…怎么样?身体……”
“还好,你别瞎操心”
“那就好,那你记得吃药,不要太累了……”
宋知欢絮絮叨叨叮嘱,宋知遇忍不住轻笑一声,语调变得轻松:“欢欢,你这样,像极了老妈子。”
“我是关心你…毕竟……”
宋知欢话没说完,但宋知遇知道她想说什么。
从上周开始,陈盛和仗着手中积累多年的人脉和资金,继而开始高价收购coh市面散股,大有和宋知遇鱼死网破的趋势。
沪城这边的公司,在陈盛和掌控多年下来,心腹亦是遍地。
宋知遇想按着原计划,以和江家合作,面架空陈盛和,完不可能。
只能采取退一步的办法,安插人留守在沪城这儿。
而他则是回到巴黎,利用时间,将巴黎公司发展壮大,然后动手垄断沪城这边的商业合作,一点点掐断陈盛和所有退路。
上周末,陈盛和在知道宋知欢住进宋知遇这儿,在宋知遇不在家,上门要逼宋知欢签下股份转让协议。
后来这事儿不了了之。
宋知欢提出去美国而非法国巴黎,一是不想让陈盛和知道自己下落,以她拿捏宋知遇,二是不想……
梁怀洲找到她。
对面夜空,又放起烟花。
宋知遇叮嘱她:“十点前,必须回家。”
“知道了,那帮我选国外学校的事,哥哥百忙之中就多多操心下。”
“贫嘴,”宋知遇轻嗯一声,“我还有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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