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次的回程路上遇到了其他的刀剑男士。是刚起床要去盥洗的山姥切国广,有栖川枫对他微微笑,可山姥切国广低着头念了一句她听不清楚的话,又瞪了她一眼。
&ep;&ep;“如果是妳的话,要那样叫也不是不行,但不是现在的这个……枫的仿品。”
&ep;&ep;有栖川枫笑着拍拍他的布料,带着没有说话的乱藤四郎路过了他。
&ep;&ep;还在记恨被被这个名称的山姥切国广很可爱,虽然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可爱。有栖川枫的心里被扎上了第二根刺。
&ep;&ep;打开房门,正想小心不弄醒看护的三日月宗近,有栖川枫便看见床被里的三日月宗近早已醒了,也穿上了正装而非刚才的睡衣,显然等了有些时候。
&ep;&ep;对着三日月宗近点头微笑,有栖川枫在一片沉默之下取来电子纸笔,却听三日月宗近这么一言:“走吧,枫、乱,正好该到大厅去吃早饭了。”
&ep;&ep;第三根刺扎在有栖川枫的心上,但是她现在是平常的有栖川枫,所以——【那么我们走吧,乱、三日月,说起来也好久没在大厅里用餐了啊,总感觉有点怀念。】
&ep;&ep;她多少预料得到看到她出现的瞬间,大厅里会是什么样的气氛。
&ep;&ep;事实证明她的预料一点也没有错,所有人看到她的一剎那,都露出了昨晚的表情、她不习惯的,是正在担心她的表情。
&ep;&ep;就连总是冷着脸的骨喰藤四郎也是。好刺。第四根刺。
&ep;&ep;第五根、第六根、第七根……很多很多的刺。
&ep;&ep;满满的刺扎痛了有栖川枫的心脏,她想这就是三日月宗近要她来,而且乱藤四郎也完全没有阻止的原因。
&ep;&ep;有栖川枫的意志力无疑是强悍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安静地用完了今天的粥,把用过的碗筷交给了铁定不会让她洗碗的烛台切光忠。【这几天没能帮忙厨当番,看起来烛台切也不会让我进去……这些暂时麻烦了,谢谢你一直为我把粥磨碎还天天更换口味,不管哪一种粥都很好吃哦,烛台切。】
&ep;&ep;“枫,如果真的感谢我,那我也想拜托妳一件事。”
&ep;&ep;烛台切光忠温和的微笑着,注视有栖川枫的眼神很柔软。
&ep;&ep;【什么事情?我可以的话十分乐意。】
&ep;&ep;“那我就直接说了,枫,不要再笑了。”
&ep;&ep;又一根刺。痛。
&ep;&ep;有栖川枫的微笑不变。【经过昨天的发泄,我已经好了很多,不要再担心我了,烛台切,不然你就真的要被大家叫光忠麻麻了哦。】如常的打趣着烛台切光忠,可是有栖川枫看见的烛台切光忠却是不忍的把手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ep;&ep;“这次不是拜托,是请求,别再笑了,枫。”
&ep;&ep;今天的刺,好多。
&ep;&ep;烛台切的请求……这么有杀伤力的武器,实在很过分。有栖川枫这次终于点了点头。【我看到药研又出现了,马上就要喝苦死人的药汤,所以我笑不出来了,如你所愿,烛台切要祝我保重。】
&ep;&ep;烛台切光忠看起来并不满意。
&ep;&ep;很刺。
&ep;&ep;于是有栖川枫苦着一张脸走向药研藤四郎,果不其然他知道今天她在大厅用餐就回去带了药汤过来,看到她主动过来时对她比了原本坐着的位置。
&ep;&ep;坐着三日月宗近与乱藤四郎的位置,乱藤四郎的肩膀在颤抖,三日月宗近看着有栖川枫的眼神是锐利的。
&ep;&ep;很刺,真的很刺。
&ep;&ep;点点头,顺从药研藤四郎的指示,有栖川枫回到位置上,擦了擦乱藤四郎的眼睛。
&ep;&ep;药研藤四郎入座放上不知道会不会晕人的药汤,用眼神示意她喝。
&ep;&ep;有栖川枫苦笑着开始动手喝药汤,味道和昨晚的又不一样了,是针对最新的诊断做出的新版本吧,也更苦了……
&ep;&ep;是不会晕人的版本,看她喝汤的药研锋芒般的眼刀也很刺。
&ep;&ep;好多刺。被强行掀开那些想隐瞒的悲伤、被认真的担心着、被真真切切的喜欢着,认同着。
&ep;&ep;——好痛啊!好痛!
&ep;&ep;一颗金平糖递到她的手上。有栖川枫抬起头看,总算知道给她放了糖果在羽织里的人是谁。
&ep;&ep;没说话,有栖川枫含着糖果,很甜、很甜。
&ep;&ep;甜得有栖川枫再次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开眼睛时,已经不是平常的有栖川枫,而是昨夜那一个面无表情的有栖川枫。
&ep;&ep;【药研,请帮我打消炎针让我能够说话,仅此一次,拜托你。】
&ep;&ep;药研藤四郎审视着有栖川枫,看她总算变回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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