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虫族的体位大多都是雌虫在上,雄虫在下。
&ep;&ep;原因无二,雄虫又弱又废柴,连床事都要靠雌虫自己亲力亲为。
&ep;&ep;江淮景额角青筋跳了两下,他悄然睁开眼,道:“你故意的?”
&ep;&ep;阿塔弥亚继续问道:“雄主,您不愿意和我做这种事吗?”
&ep;&ep;江淮景偏过头,“不愿意。”
&ep;&ep;阿塔弥亚深红的眼眸里闪过些许阴沉,他顿了一下,道:“为什么?”
&ep;&ep;江淮景叹了口气,和虫族过于开放的民风民俗比起来,他简直就是老封建了。
&ep;&ep;但他还是和阿塔弥亚解释道:“这种事要和自己喜欢的虫做才有意义。”
&ep;&ep;阿塔弥亚道:“您不喜欢我吗?”
&ep;&ep;不,是你不喜欢我。
&ep;&ep;江淮景不知道阿塔弥亚对宋时谨的感情,但他知道阿塔弥亚对自己的感情。
&ep;&ep;分分钟想弄死自己的感情。
&ep;&ep;阿塔弥亚见江淮景沉默,下意识就认为他默认了。
&ep;&ep;他咬咬牙,有些别扭的翻过身,背对着江淮景。
&ep;&ep;“我会让您喜欢我的。”他闷闷道。
&ep;&ep;江淮景闻言有些许恍神,他看着阿塔弥亚瘦削的身形,眼神一时有些晦涩难清。
&ep;&ep;感情,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ep;&ep;他从不轻易相信别人,当然也不该对阿塔弥亚有别的感情。
&ep;&ep;这只雌虫又危险又善于伪装,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陷阱。
&ep;&ep;更何况自己曾经那么对他,他竟然还会喜欢自己吗?
&ep;&ep;不可能。
&ep;&ep;江淮景闭上眼。
&ep;&ep;永远都不可能。
&ep;&ep;第二天阿塔弥亚很早就起了床,尽管他的动作很轻,江淮景还是听到了声音。
&ep;&ep;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淮景睁开了眼睛。
&ep;&ep;他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发麻的肩膀。
&ep;&ep;阿塔弥亚睡到半夜又翻身靠了过来,整只虫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江淮景就僵硬着身体没动。
&ep;&ep;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活动活动自己的肩膀。
&ep;&ep;昨天他思考了一夜,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阿塔弥亚是在有计划的试探他的底线。
&ep;&ep;真是只狡猾的虫。
&ep;&ep;江淮景摇头,原本想依靠精神安抚在阿塔弥亚面前刷好感度,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ep;&ep;他真是大意了。
&ep;&ep;江淮景拿起桌边的记录器,里面的内容他还没看。
&ep;&ep;似乎每次碰上阿塔弥亚,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把其他的事往后推。
&ep;&ep;江淮景皱眉,他讨厌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觉。
&ep;&ep;他单手打开了记录器。
&ep;&ep;里面记录的内容很多,日期甚至甚至能追踪到一年前。
&ep;&ep;看来圆滚滚在这个家的时间要比他预估的还要多。
&ep;&ep;可惜了……它现在报废了。
&ep;&ep;江淮景挑了最近一个月的时间记录查看。
&ep;&ep;记录器的画面昏昏暗暗的,看的有些不清晰。
&ep;&ep;但里面的景象却与江淮景当初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ep;&ep;房间十分整洁,衣服、水果都被圆滚滚细心的分好了种类,规规矩矩的放在各自的地方。
&ep;&ep;沙发上也没有乱扔的垃圾,房间虽然空旷,但看起来被收拾的很干净。
&ep;&ep;真奇怪,那天江淮景打开门,看到的分明就是一个垃圾场。
&ep;&ep;江淮景继续往后看了几天,发现一直都是这样。
&ep;&ep;直到有一天,录像当中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ep;&ep;录像内容模糊,江淮景放大了也看不清那只虫的脸。
&ep;&ep;那只虫看起来很警觉,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查看了一番就又还了回去。
&ep;&ep;直到他走到了一个铁箱子面前,停顿良久,从里面拿走了一样东西。
&ep;&ep;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触发圆滚滚的警报装置,十分训练有素。
&ep;&ep;最后离开的时候,他把家里的东西都恢复了原样,这才放心的跳窗走了。
&ep;&ep;江淮景暂停了录像。
&ep;&ep;这个铁箱子他看见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打开,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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