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自己的东西。
&ep;&ep;第四天下午的课程结束,吃过晚饭,沈姐他们要跟主办方的几个编辑和记者,单独出去喝酒,也叫上了黄希言。
&ep;&ep;黄希言知道他们之前就是认识的,而自己跟社里这次同来的同事不过是点头之交,去了也尴尬,就推说自己有点感冒了,晚上想早一点回去休息。
&ep;&ep;她回到宾馆,洗了个澡,就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写郑老师交给他的任务。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
&ep;&ep;拿起一看,竟然是席樾,给她发来一条微信消息,问她:“你出差去了?”
&ep;&ep;-
&ep;&ep;蒋沪生在席樾这里待的这几天,无聊得浑身长虱子,坐立不住。
&ep;&ep;小城市可玩的太少了,酒吧没劲,ktv更没劲。下午,他去做了推拿,那盲人老医师的手法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次,晚饭后睡了一觉起来,这时候全身酸疼。
&ep;&ep;他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直哼哼,一面问席樾:“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啊。”
&ep;&ep;席樾还是爱答不理。
&ep;&ep;“你可真狠,我搁你跟前待了这么几天了,你也能忍得下来,就这么不想工作?”
&ep;&ep;“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自己回去。”席樾不咸不淡的语气。
&ep;&ep;不把席樾劝服接单,蒋沪生不甘心回去,毕竟那都是钱。
&ep;&ep;他百无聊赖地趴了半天,又说:“你就不能抽个时间陪我出去逛逛?好歹你是东道主呢?”
&ep;&ep;“这几天你也没少玩。”
&ep;&ep;“没良心的。”蒋沪生消停了一会儿,抱着手机玩了一会儿,又开始哼哼唧唧,“你一天到晚宅在屋里,也不出去采风,难怪屁都画不出来。”
&ep;&ep;他这话声音很大,不担心席樾听不见。
&ep;&ep;果真,席樾动作一顿,转过头冷淡地看他一眼。
&ep;&ep;蒋沪生自知失言,笑了笑,转移话题,“话说,楼下希言妹妹做什么去了,这两天没见到啊?”
&ep;&ep;席樾不理他。
&ep;&ep;蒋沪生打了个呵欠,把席樾的平板电脑拿过来,点开视频网站,看些萌宠、人类幼崽之类的视频打发时间。
&ep;&ep;他这边看了没一会儿,忽听见席樾将数位笔往数位屏上一掼,一把摘了耳机,往桌上一丢,站起身。
&ep;&ep;每个动作都透露着不耐烦。
&ep;&ep;蒋沪生以为自己吵到他了,忙不迭去按音量键。
&ep;&ep;而席樾根本没往他这里看,揣上了手机,手里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出门去了。
&ep;&ep;蒋沪生忙问:“干什么去?”
&ep;&ep;“散步。”
&ep;&ep;蒋沪生还没爬起来呢,席樾又叮嘱他:“你别跟过来。”
&ep;&ep;“信不信老子删你画稿!”
&ep;&ep;席樾咬着烟,下楼。
&ep;&ep;在602门口停了停,敲门,没人应门。看手机上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ep;&ep;到了一楼,一推门,先闻到深巷里闷热潮湿的气息。
&ep;&ep;拐个弯,出了巷子,吵嚷的人间声,一并向他扑来。
&ep;&ep;一楼蓝玻璃铝合金门紧闭的茶馆里,三两桌的烟雾缭绕,推牌碰牌的声音,隔了墙依然清晰可闻。
&ep;&ep;靠外的一张桌上,张姐坐南方,嘴里衔支烟,不知道是不是抓到了好牌,一脸神采飞扬。
&ep;&ep;席樾隔着玻璃遥遥地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再转个弯,往路边的超市走去。
&ep;&ep;超市一般十点半关门,这时候还开着,何霄坐在收银台后面,举着手机打游戏。
&ep;&ep;席樾轻轻敲一敲玻璃柜台,“一包烟。”
&ep;&ep;何霄听着声音耳熟,抬眼,看了一眼,没甚表情地从后面展柜上拿了包席樾常抽的,扫了扫条形码,再扫席樾的收款码。
&ep;&ep;游戏里分秒必争,他又赶紧拿起手机。
&ep;&ep;席樾没有立刻就走,问他:“这几天,见过希言么?”
&ep;&ep;何霄一顿,也没抬头,“她出差去了,你不知道?”
&ep;&ep;他滑了会儿手机,听见人出去了,方抬眼看了看,撇了撇嘴。
&ep;&ep;心里却隐约的高兴,因为黄希言把下落告诉给了自己,却没告诉给席樾。
&ep;&ep;席樾没回家,沿着这条路慢慢地往前走。
&ep;&ep;路边昏黄灯光下,缭绕着烧烤摊上飘散过来的蓝色烟雾。
&ep;&ep;他一只手夹烟拿手机,另一只手打字,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