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医看过之后说算是躲过一劫了,只是还要按时服药,这几日也见不得风,最好卧床静养,这也就意味着轩辕修这段时间都不能出这宫殿,听到这话轩辕修是很不高兴的。
&ep;&ep;但是他也任性不得,只能默默接过一大碗汤药喝下去,沈洛平也不晓得轩辕修是怎么能一口气咽下去那样难闻又苦涩的药,他待轩辕修喝干净了,便递了一碟糖蒸栗粉糕与他吃,轩辕修这才勉强露出一点笑来,他说:“朕幼时就多病,几乎是药罐子里泡大的,可是喝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药真是苦,所以朕是最不愿得病的,本来想着最后一点时日要做些有意思的事情的,现在看来,倒是奢望了。”
&ep;&ep;“皇上想做什么?”沈洛平听得轩辕修一副寡人即将驾鹤西去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说什么都是枉然,便顺着他的话问了。
&ep;&ep;“其实也没什么了,朕能看见你,就很高兴了。”轩辕修拈了一块糕点吃了,又是淡淡一笑,“朕小的时候身边没有能说话的人,更没有玩伴,想来那时候也是很寂寞的,所以常常想着要有个人能陪着朕便好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收藏的人越来越多,不甚惶恐,很想写出最满意的作品给大家看,但是我是第一次写长篇,没有经验,怎么修改都是不尽如人意,水平有限,希望大家见谅,也可以提些意见。然后今天改了一点人设,因为原来主角和系统的设定就是没有设定……现在姑且定了一个型,主角大概是一个不擅长说话的正经好青年,嗯。
&ep;&ep;下个世界我会尽量改进一些,努力写出更好的故事,还是求支持啦_(:зゝ∠)_
&ep;&ep;☆、霸道帝王爱上我
&ep;&ep;“后来有一年外族进贡了几只稀贵品种的小奶猫,那时因为朕做好了一件事,父皇一时高兴就将其中一只赏了给朕做玩物,那只猫的毛发从头到背,都是黑色的,脸上、脖子上却是白的,而且四个爪子亦是白色的,故名乌云盖雪。它温文尔雅,又是极聪明敏捷的,少动多静,小的时候偶尔会冲人撒娇,朕觉得和你有几分相似。”
&ep;&ep;“好像是朕十三岁的时候,那只小猫似乎是不小心掉到湖里淹死了,但事实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朕很是伤心,但是太傅告诉朕,喜欢一样东西是可以的,但不能偏爱它,一旦你的感情倾向于它,那么于你于它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好比君王用膳都不能过于偏爱某道膳食,以防被人下毒,更不用说是活物了。而其中最忌讳的便是人了,因为人比不得其他的,是没法子控制的,父皇便是因为对朕的母妃的感情太深了,所以在她离世的时候痛到了极处。”
&ep;&ep;说到这里,轩辕修冲着沈洛平微微笑了,“朕从前是极记恨朕的父皇的,后来想来,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ep;&ep;“只是没想到,朕也要步父皇的后尘了。”
&ep;&ep;这话说出来本来应是极难过的,轩辕修却是温柔的神色,他又是笑道:“这些事说出来倒扫兴了,前段时日你不是看了些话本子,倒讲一讲给朕听。”
&ep;&ep;沈洛平看见他的笑容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好像轩辕修对着他笑是一件很折磨的人的事一样,他想了想,开口说:“我才看了一个故事,很有意思。”
&ep;&ep;“建文年间,有一个初读诗书的秀才名叫房德。他倒也无什么文采,只是硬背了几本史书,就自诩才华横溢,出言向来没有好话,就那样潦倒混到了三十岁,还是一事无成。深秋时节,天气寒冷,他便去乞求自己的妻子扯块布给他做件衣裳穿,而他妻子却是尖酸刻薄极吝啬的,便讥讽他不仅没处寻饭吃连衣服都要靠女人,房德又是个窝囊的人,只能卑躬屈膝认错以求得衣裳,但他妻子却是怎么也不肯。后来他心中烦闷,便四处散心,到了雨雾缭绕的云华寺,他进去坐在了大雄宝殿里,静坐一会儿他本来想走,结果一扭头瞧见墙上画了一只鸟,那鸟儿羽翼丰满,栩栩如生,却偏偏缺了一个头。”
&ep;&ep;“房德越瞅这鸟越别扭,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找来了笔墨添上了一个鸟头,旁边一位大汉见了,便拉了他借一步说话,这一借就借进了土匪窝里。原来那墙壁上的鸟,是因为土匪群龙无首,只等着有人能添上那鸟头就认他做大哥。房德哑口无言,心想自己真真是手痒,惹得了这样的祸事,于是他惶恐着拒了这差事,可是众土匪都认定了房德,将刀架在他脖子威胁,最后房德没有法子,就与这些人拜了天地,成了兄弟。”
&ep;&ep;听到这里轩辕修笑道:“这倒是一番奇遇了。”
&ep;&ep;“可见是不能随意更改旁人作品的。”沈洛平不觉微笑。
&ep;&ep;轩辕修听见他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嘴角荡开了笑意,“你竟是发觉了。”
&ep;&ep;先前沈洛平回去甘凝宫做侍卫的时候,因为不必侍奉御前平日里有了许多闲暇时间,古代又实在没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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