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贯彻了在现代唸书时的习惯,东方学霸一手筷子一手酒杯,眼睛还能紧紧盯住放在桌子上的几张纸。
&ep;&ep;双眼放光.jpg
&ep;&ep;“小凌歌,”藺晨看着眼前的场面,不禁眼角抽搐道,“能不能好好吃饭?”
&ep;&ep;“不能,这些东西已经燃起我的好奇心了。”
&ep;&ep;他探过头去看,问,“有发现什么么?我按照你说的,将鬼虫子清清楚楚地查了个遍,习性、毒素、作用、病例、病发、药物、治疗都写明了,可能配的方子我都试过了,仔细对照后还是有些不对头,总有些差错,不是缺这个少那个、就是多这个馀那个,竟还找不着办法来补空。”
&ep;&ep;“那是因为这里的医学视野还太过狭隘,要是能和未来发展的进步医学结合在一起看,那可就有趣极了,毕竟目前的医术只处在中药材和食疗的阶段,并且一直都用中医方法来治疗,但始终过于片面,若是能加上西医观点,应该就容易许多。”
&ep;&ep;“医学视野?西医?”
&ep;&ep;她点了点头,“是啊,有时候人看见的自以为是全部,殊不知还有很多东西隐藏在宇宙深处,化学分子、人体激素、放射线、核磁共振等等,都是这时候的医疗莫所能及的,我不是说中医不好,而是相辅相成的效果比起单一线来得更加强大。”
&ep;&ep;“玄而又玄啊,”藺晨感叹了声,“琅琊阁坐拥万千知识,远超红尘,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渺小的和砂砾一般。”
&ep;&ep;“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依照此时期的综合性来看,琅琊阁确实独步天下,先进超全。”
&ep;&ep;东方凌歌从纸张中抬起头,面对楼台下热闹非凡的街道,突然有种“上帝视角”的既视感,他们是多么单纯又多么心机,多么通透又多么无知,时代变迁,一旦不合格、不够格再生存下去,一朝天选,全部淘汰。
&ep;&ep;“你怎么了?”他察觉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唏嘘感,询问道。
&ep;&ep;“没事,只是有些感慨,千年多以来,我们新兴一代的人竟然半点也没从歷史中学到教训,或者说,我们学到了,却无法做任何改变,因为因果循环就是这样,不论多久,人性一直都是如此。”
&ep;&ep;“或许吧,但又怎么样呢?”藺晨按了按她的肩头,“这就是人不是么?”
&ep;&ep;“也是!”她疏朗一笑,復道,“对了,关于火寒毒和雪蚧虫,我有一些想法,要不要听听,分析分析?”
&ep;&ep;“愿闻其详!”
&ep;&ep;………………
&ep;&ep;前阵子的妓馆杀人一案,何文新在京兆尹府堪称羞辱的逮人模式中下了监,他老爹----吏部尚书何敬中急得心里犯病,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下了。
&ep;&ep;朝堂之上,已经多日未见这名尚书的身影,饶是梁帝高坐宝位,竟也拿他没輒,谁叫人家死的是儿子呢,总归不能太过分,在这一点上,梁帝可谓深有所感。
&ep;&ep;可令沉追和蔡荃惊讶的是,今天何敬中竟然出门了。
&ep;&ep;不仅出门,看上去还是一派精神蓬勃、生机四溢的模样。
&ep;&ep;正好他们半路上遇见靖王殿下,乾脆一通全说了出来,而这位靖王殿下刚好没事做,乾脆跑了趟苏宅,正好半路上遇见吃完饭的东方凌歌和藺晨,乾脆请她转述给苏先生,而这位东方凌歌则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答应了他的请託。
&ep;&ep;一行四眾----梅长苏、黎纲、藺晨、东方凌歌齐聚在主厅内,吃橘子的吃橘子、喝六合茶的喝六合茶、吃点心的吃点心、喝酒的喝酒,
&ep;&ep;悠间得简直不像是在讨论何敬中今日的反常。
&ep;&ep;“这位尚书是心病,誉王总不能加点什么在他身上,这根本没有用处,恐怕是刑部在何文新那儿用了什么办法……”
&ep;&ep;藺晨瞥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是那副奇异笑容的东方凌歌,道,“小凌歌,有什么想法么?”
&ep;&ep;“想法自然是有的,这么惊天动地不要脸的一桩事儿,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ep;&ep;“不要脸?”梅长苏疑惑道,“看来刑部做得确实不光彩。”
&ep;&ep;“黎纲,你要不要猜一猜。”她转头对着思考中的黎纲说道。
&ep;&ep;“嗯…嗯?我猜啊?”
&ep;&ep;“嗯,猜。”
&ep;&ep;黎纲顶着三双智商爆了的眼睛,压力山大地道,“呃……这…要说不要脸,难道放了个假的进去,把真的给换出来不成?”
&ep;&ep;梅长苏瞳孔微微一缩。
&ep;&ep;“刑……刑部真敢这么干啊?”黎纲错愕道。
&ep;&ep;你说呢,东方悠悠一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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