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大力地摇了几摇,“王八?你好好看,这是玄武。”
&ep;&ep;他很委屈地晃了晃脑袋,倒是萧景睿“啊!”了一声,脸上也跟着蒙挚做出了一样的表情。
&ep;&ep;“四方镇兽,玄武压北,大渝这是挑衅?”
&ep;&ep;“不是挑衅,”东方凌歌又跨上了自己的战马,正驱着他往这里来,道,“是邀请函。”
&ep;&ep;“邀请函?”
&ep;&ep;“玄布。”
&ep;&ep;“喔。”←萧景睿
&ep;&ep;“喔。”←言豫津
&ep;&ep;“喔。”←蒙挚
&ep;&ep;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蒙挚道,“蒙大哥,你也以为是挑衅?”
&ep;&ep;“这怎么可能,我当然知道这是玄布的信物,我只是以为他也要上战场。”
&ep;&ep;“他上战场和不上有什么区别么?”藺晨远远丢来一句。
&ep;&ep;他们想了一阵,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ep;&ep;“那……玄布是要和蒙大统领比试一番了?”
&ep;&ep;岂料蒙挚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
&ep;&ep;“那是谁,总不会是凌歌咦……?”
&ep;&ep;东方凌歌露了抹尷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真诚地说道,
&ep;&ep;“看来九安山有点意思。”
&ep;&ep;这话说的是极少有人知道“蒙瀟”就是“东方凌歌”,儘管当初就诫告他们别对外人乱嚼舌根,自己部属心知肚明便好,可到头来这风声还是飘到了大渝玄布的耳朵里。
&ep;&ep;她虽然信任守殿七百将士,但猎宫其它各处的、“有点眼力”的军官却没听过这句吩咐,只要一句“哎哎瀟湘剑是不是在我们这儿啊?”就足够引发捕捉到八掛的百姓们的脑洞,以人的常性和传闻爆炸度来说,
&ep;&ep;红到大渝还真不是件有难度的事哦。
&ep;&ep;哎呀怎么又没想到这环。
&ep;&ep;觉得智商逐渐降低.jpg
&ep;&ep;“唉……”言豫津突然可惜地叹了口气。
&ep;&ep;“怎么了?”萧景睿好奇问道。
&ep;&ep;“没什么啦……凌歌,”他可怜兮兮地望了过去,“你们单打独斗允不允许旁人观战?”
&ep;&ep;此话一出,连一本正经下令军队继续前进的蒙挚都闪亮的看了过来。
&ep;&ep;东方凌歌:“……”
&ep;&ep;“只有我答应有什么用嘞您各位。”
&ep;&ep;“我以前和玄布交过一次手,他不在意这个!”
&ep;&ep;东方凌歌:“…………”彷彿从蒙挚身上看见武痴魂。
&ep;&ep;好吧,那就大家一起看吧!东方凌歌淡定地想道,目光朝右前方一大块磐石悄悄滑过,她其实很好奇,那隻鵰鹰到底是怎么样无声无息地飞离他们这么远的。
&ep;&ep;“阁下不愧为拥有瀟湘剑之人。”
&ep;&ep;玄布见没藏住,乾乾脆脆地走了出来道。
&ep;&ep;高手过招,第一技从来都是眼神交会的那一瞬间,东方凌歌官腔式地微微一笑,直视对方平板无奇、彷彿一滩死水的乌漆双眸。
&ep;&ep;氛围霎时间起了微妙的变化,明明眼前只有一个人,可似乎面对着万千敌军,她摘掉了全身盔甲,只馀颯颯男式劲装,一头长发高高整整地束成飘遥俊逸的马尾,随风肆意。
&ep;&ep;蒙挚等人皆下了马,站成一个半圆。
&ep;&ep;“阁下赐教。”玄布抱拳,言简意賅道。
&ep;&ep;“不敢。”
&ep;&ep;东方凌歌回了一礼,神色认真起来,左手握着瀟湘剑,右手搭上剑柄。
&ep;&ep;对面,玄布眉间忽地一挑,腰上一白,寒锋赫然绰在手里,足下轻轻点地,整个人彷彿一道螺旋猛然向她攻去。
&ep;&ep;犹如大漠之鹰,空中王者,势头锐不可挡。
&ep;&ep;她不慌不忙,身子陡地下压,几乎是平贴着地面闪过,瀟湘出鞘,磅礡内力一灌,使得一个鴞鸣剑法起手式,顿时一声鹰号长鸣,剑身映着不强不弱的冬日,虹芒如碎金箔般点点闪闪地,竟泛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ep;&ep;无名大阳。
&ep;&ep;眾人只感空气沉沉,似乎有些压抑,眼前两名正互相对峙的人原地停留了将近十秒鐘,又彷彿眨眼之间,一声招呼不打,驀地战成了一团残影。
&ep;&ep;境界越高的人之间,比试是越快分出胜负的,武学造诣越是登峰造极,就越能晓得那些一招一式里所暗藏的各种路数可能,因此输赢判决不在旁人,而在自身,端看当事人的品性如何。
&ep;&ep;而玄布正是一个非常有品性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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