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英明!”
“老爷英明!”
“传话下去,这几日,我杜家纸坊暂停开业,他陈家既然想要市场,我们就给他整个市场!要不了几天,这陈家老儿就得哭着鼻子调回原价啰,那时还是我杜家纸坊的天下,且,他陈家纸坊必定大伤元气,说不定趁机可以吞并之”
“我这就传话下去”
“慢”
“老爷还有何吩咐?”
“今日老爷开心,让账房这个月给府上都发双倍的工钱”
“多谢老爷”,闻仲摇着大肚子,赶紧传话去了。
“唉,岳父大人,你恐怕要失望了”
......
“姑爷,外面有位自称楚公子的找您”
张良吃过午饭正要回房小憩一会儿。
“哦?云清兄”
张良出门见楚轩在门外等着自己。
“子房,你可出来了”
“云清,是有何事?你这般着急?”
“哈哈哈,子房,你可不知,你现在算是出名啦”,楚轩拉着张良就走。
“云清,你要带我去何处?”,张良有些摸不着头脑。
“子房,你可还记得你出的那道龟兔赛跑?”
“嗯,有点印象,是我那日为了敷衍梦双儿,随口出的一道推演”
“随口?你可知道,这道推演不知怎么传遍了整个数院,刘学士带着整个数院一众排名前十的推演高手,研究了两天两夜,硬是没有丝毫进展,现在这道推演已经被挂在了数院门口,悬赏白银千两,寻找推演解题之法”
“哦?还有这等事?”
张良自然也不是太惊讶,这道数学题,在这个时代定然是很有难度。
“据说刘学士已经修书秦安,请秦安中院寻找解题之法,它们还给这数理推演取了一个名字”
“何名?”
“张良谬论”
“噗......”
“子房,你看数院门口多么热闹,平时哪是这般景象,今日听说悬赏白银千两,不管什么张三李四都来凑热闹了”
白银千两啊,那可是普通人家整整几年的花费啊,就一道数理推演悬赏千两白银,这怎么能不引起庆阳的轰动。
“嘿!”
“嗯?子房,你可听见背后有人喊叫?”
楚轩转过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道。
“良不曾听见”
“咦?奇怪了,轩怎么听见似乎是有人在叫我们”
“哈哈哈,云清,老实说,你今日出来楚令是否不知,看你这般心虚的样子,怕不是害怕楚令派人跟着你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哪有此事!我堂堂庆阳令公子,难不成连自由都没有吗?”
“是吗?良可是听说楚令对自家公子管教颇严哪?难不成良听到的是谣言?”
“谣言!肯定是谣言!轩......”
“嘿,叫你们两个呢?”
这回张良也听到了,两人一起回头。
“这不是梦双儿吗?他旁边跟着的似乎是南凌宣?”楚轩自言自语道。
张良细细打量着梦双儿旁边的女子。
只见她年方约十七,身材高挑,体态丰盈,言行举止端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他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正看着,梦双儿和南凌宣已来到二人跟前。
“南姐姐,就是此人”,梦双儿气鼓鼓的说道。
“双儿姑娘怕是对良有什么误会?”
“哼”,梦双儿对张良自是有些不喜,其一,那日张良调侃宋芥的话语很是轻浮,怎么想都像是一个登徒子;其二,张良出的这道数理推演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整日都在推演这道龟兔赛跑,到今天也没有丝毫头绪,心里正堵的慌呢,对作为出题人的张良自然没有好脸色。
“张公子,楚公子,小女子,南凌宣有礼了”
南凌宣微微一笑,向张良行了礼,继而又向楚轩行了礼。
在未见张良之前,梦双儿整日都在南凌宣面前讲述张良的罪状,讲他是如何的轻浮,如何为难宋芥,如何为难她姐姐,甚至不将一众才子放在眼里。
南凌宣对张良本没有好感,不过,今日一见,似乎也不差?至少不像梦双儿说的那么难堪。
作者君:人长的帅就是好啊!!
一身白色锦袍,如丝缎一般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个淡蓝色发冠箍住,只在两耳垂下几缕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夏日里的杨柳,清雅而飘逸。
“嗯,还是个美男子”,南凌宣在心里念道,竟有些羞涩。
“南姑娘”
张良和楚轩一起向南凌宣行了礼。
“哟,这不是双儿妹妹和凌宣妹妹嘛?”
听见声音,南凌宣皱了皱眉。
“刘怀宁,你来作甚,能不能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南姐姐啊”,看见刘长松,梦双儿没有好脸色。
刘长松没有回梦双儿的话,而是看了看张良和楚轩,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楚令的公子楚公子吧,那这位公子如何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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