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妙娟气炸了,本来就一肚子火的她,这下直接暴走了。
&ep;&ep;扔下薯苗,冲上去,就朝着那个笑得刺眼的女人,扬手一巴掌打下去。
&ep;&ep;丁玉夏也不是吃素的,灵活的一闪就避开了。
&ep;&ep;很快两人就扭打成一团,你抓我一下,我扯你一把头发,打得难分难解。
&ep;&ep;“这两人咋打起来了?”
&ep;&ep;“谁知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p;&ep;不远处干活的人,看到两人打架,也不忙着上去劝架,反而在一旁围观起来。
&ep;&ep;可不是,这两人一个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
&ep;&ep;看不起她们?她们还看不起这些知青呢,干啥啥不行,还占了村里的口粮。
&ep;&ep;另一个更别提了,陈寡妇都没她这么明目张胆的。
&ep;&ep;穿的那是什么玩意哦,伤风败俗的,她一个结了婚的妇女看了都脸红。
&ep;&ep;家里的男人更是被她勾得神思不属的,她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ep;&ep;不止她们是这样想,其他干活的嫂子婶子们,也都不想搭理那两人。
&ep;&ep;不知过了多久,李卫国匆匆赶来。
&ep;&ep;只见一群人围着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女人,顿时脸黑得不行。
&ep;&ep;“都干啥,不用上工了?”
&ep;&ep;李卫国喊来两个女同志把两人分开,分别制住,这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ep;&ep;看着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众人咋舌不已,这没结婚的姑娘,怎么也跟村里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ep;&ep;张妙娟脸上身上都是抓痕,头发也乱糟糟的。
&ep;&ep;丁玉夏更惨,本来衣服就贴身,身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个,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一众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ep;&ep;还想再凑近点看,就被自家媳妇扭着耳朵扯走了。
&ep;&ep;丁玉夏丢了个大丑,羞愤不已,捂住胸口就往家里跑了。
&ep;&ep;*
&ep;&ep;下午放工的时候,丁玉夏被人看光的消息就传开了。
&ep;&ep;在这乡下的地方,名声多重要啊,姑娘家没了清白谁还敢娶?
&ep;&ep;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唾了一口,心里暗骂一句:活该。
&ep;&ep;男人们本来私下聊天就喜欢说女人,讲点炕上的事,这下有了谈资个个更是兴奋不已,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似的。
&ep;&ep;夜里,丁玉夏脸色沉沉如墨,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
&ep;&ep;下午的丢脸让她又恼又恨。
&ep;&ep;她里面穿了背心内衣,严格来说根本不算走光。
&ep;&ep;要是在后世,这都不算什么,满大街低胸装,小吊带,超短裤。
&ep;&ep;可现在还是保守的年代,哪怕只是露个背心,也能被人说到死。
&ep;&ep;要是换个脸皮薄的姑娘家,早就想不开跳河去了。
&ep;&ep;丁玉夏当然不会跳河,上辈子,她的夜生活就很丰富,这种事对她来说像吃饭一样平常。
&ep;&ep;她恼恨的是那个让她丢脸的人。
&ep;&ep;等着,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ep;&ep;“玉夏,开开门,我是娘。”门外再次传来李秀芝的声音。
&ep;&ep;丁玉夏本来想继续无视她,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她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ep;&ep;“玉夏,我可怜的女儿。”李秀芝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泪流满面。
&ep;&ep;她可怜女儿怎么会遭这种事,这可让她怎么活?
&ep;&ep;“娘……”丁玉夏抬手捂脸,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ep;&ep;李秀芝更是心如刀绞,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泪流不止。
&ep;&ep;丁玉夏声音低低的说了句,“我想去姐姐那。”
&ep;&ep;上次费尽心思哄到几块钱,加上从那人手上得来的几块钱,正好做了两身衣服。
&ep;&ep;这次她遭遇这种事,作为她的亲娘,给她些补偿应该的吧?
&ep;&ep;本就心疼不已的李秀芝哪能拒绝她,当下扔下一句“等等娘”,就跑了出去。
&ep;&ep;不知过了多久,李秀芝回来了。
&ep;&ep;关上门,她小心翼翼,从肥大的衣服下掏出一个盒子,颤抖着手把盒子递到丁玉夏面前。
&ep;&ep;丁玉夏接过盒子打开,借着昏暗的煤油灯看了眼,不由得眼睛亮了亮。
&ep;&ep;里面放着一个通体碧绿的镯子,还有零零散散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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