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长胜回去的挺早,7点就回了。大晚上见女儿这么久都没回来,问老婆女儿去哪了。
李母随口就说女儿这几天都在学校补课,可能课业很紧张吧。
这不临近高考,李长胜也挺担心女儿心理状况,于是沿着街去学校找女儿。
却刚好看见这一幕!
女儿跟一个学生有说有笑的走着。
李长胜不是老古董,他教育女儿从来不是农村惯用的那一套把男人都描述成坏人,相反他还极力让女儿多交朋友。
可这怎么回事?
女儿竟然将那些游历一股脑的说出来,言词当中,还透露着一股子娇笑。
李长胜什么不懂?老父亲瞬间紧张了。
这个节骨眼,要是谈恋爱了可不行啊!
三人就这么愣了几秒,还是李初禾惊慌的先开口:“爸?”
“哦,没事,我看你好久没回来就想着去学校找你。”
李长胜很自然的手一搭自行车,从陆尘手里拿了过来。
“叔叔好,我叫陆尘。”
本来想先开口打招呼,但这不就证明陆尘是认识李长胜的吗?
“你爸是陆大柱?”李长胜停顿了一下。
“嗯,是。”
李长胜没回话,拉着女儿往前走。
这种做法倒不奇怪,他是什么身份?陆尘又是什么身份?说句不好听的,连客气一下都没必要。
陆尘瞬间头皮发麻,这好死不死,非得这么碰巧的撞上。
傻憨憨不会撒谎,不会回去就招了吧?
人在情急的时候,智慧会突然飙升。
前面是正街,灯光很亮。
陆尘非但没有被抓包的模样,反而坦坦荡荡说:“李同学,你物理还比较差,晚上回去记得多做两道题。”
这么做是为了干预李初禾的情绪,傻憨憨果真有被干预到,情绪瞬间转到学习上来了:“嗯嗯,谢谢啦。”
如此一说李初禾也没刚才那样胆战心惊。
三人在垭口分道扬镳,她知道现在还不能跟父亲摊牌,陆尘不能被当流氓被抓,她还怀着孩子呢。
于是说陆尘是在帮自己补习,他学习成绩很好。
李长胜现在也在动摇,乍一看好像就是普通的同学,可李初禾的模样分明是有点少女的春心萌动。
回到家里,李长胜久久才开口:“那个陆尘,你离他远点。”
?
“他爸是镇上有名的赌棍,十几年来都没有个正经工作。这样家的孩子,通常也不正经。”
“听到没?!”
李长胜用他那无可撼动父亲的威严发号施令。
李初禾完被吓到了,呆愣地站在那里。
她不知道父亲脸为什么黑的这么快,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要她别跟陆尘接触。
“就算他成绩好,能给你学业上带来帮助,那也不行。你物理不好,我跟你物理老师打个招呼,明天起就在家里补!”
这时候李长胜才不管是不是纯洁的友谊,他要得是女儿在高考前别受任何人影响!
如果是普通同学,女儿为什么会慌张?
如果是普通同学,女儿看陆尘的眼神里就不会掺杂着一些奇怪的不舍。
?
看样子这几天他们都在学校一块儿学习。
陆大柱这人烂透了,但生的儿子却是高高大大,一表人才。
就算陆尘对李初禾没有那种意思,可就能保证女儿对他不会产生感情?
作为父亲,他必须干预!
此时正好李母田小玉上楼就看见李长胜罕见的冲女儿发脾气,粗着嗓门:“干嘛这是?”
于是李长胜把事情讲了一遍:
“陆大柱的儿子能是个什么好人?我看他就心思不纯。”
“这成何体统!?要是再待在一块,我看还没上大学生米就煮成熟饭了!”
此时李初禾整个人发懵,眼眶红了一圈像个小可怜。
她伤心的倒不是瓢泼的呵斥,而是以后晚上就没法跟陆尘在一起了。
田小玉一直都很护着女儿,她抱着李初禾的小脑袋一边安慰一边说:
“你别整天觉得有人接近就是图你的好处,人家就是单纯的同学关系,让你说的好像真有点什么似得。”
“你李长胜的儿子就是好人啦?都什么年代了还给人定成分呢?”
田小玉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白了丈夫一眼,拉着女儿去卧室。
“唉我跟你这女人说不通!”
“说不通拉倒!”
“女儿马上就要高考,你在这扯东扯西,给孩子增加负担。”
一出被撞破的“恋情”就这么在吵架中不欢而散,李初禾哭的眼睛都肿了,半夜脑袋都还懵懵的。
李长胜虽然宠溺李初禾,但本质上是个严苛的父亲。
她知道爸爸说话一向算数,以后晚上绝无可能再去学校学习。
这边李长胜要查清楚,给校长打去电话。正准备躺下的徐山高一个机灵,见是镇长马上接了起来。
先是寒暄了一下最近情况,李长胜直奔主题,问陆尘的学习状况怎样。
一校之长自然不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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