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两人有说有笑的吃完,看着天色已然不早,云舒遥才心境愉悦的踏出这房门,回了雷莫那里。
&ep;&ep;这两人虽未出门但房中有说有笑的,免不了的传到外面,被那些爱嚼舌根的下人们说三道四,倒是这口口相传比起电话也慢不上几分,不多时就传进了她的几位夫君那里。
&ep;&ep;而冬儿虽不是有意但说了那日半夜云舒遥出去了好长时间,他本是看女皇穿的单薄想去送件披风的,就看到女皇与一个男人在亭中聊的甚欢。
&ep;&ep;“嘴上一套套的说着不理那男人,竟是偷偷的半夜去相会。”原想着这女人陪了自己一夜,这才知中途还会了会佳人,这让他怎不气恼。
&ep;&ep;一会儿就见童儿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这些人一脸急切的看着童儿,原来这多时又不见的云舒遥的影踪,便派童儿去看下那女人可曾又去了那太傅的院中。
&ep;&ep;一看童儿微低着头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
&ep;&ep;“我就知道这女人说的话做不得数,还跟我保证,哼……”雷莫气的鼻孔都几欲朝了天恨恨出声。
&ep;&ep;“我去将她喊回。”葵木郎说着便要抬脚出门。
&ep;&ep;“等等……”一直缄默不语的凤箫戛然出声滞住了葵木郎欲出门的身影。
&ep;&ep;所有的人的眸光都看向凤箫,一直知道凤箫做事思虑周全,也知道这去寻云舒遥这事确实是不合规矩,但他们几人都有着一致的小心思,所以听着葵木郎去寻倒也随着他的心意没有出声阻拦。
&ep;&ep;“其实我觉得应该相信遥儿,她不是说那位乐师应是星月国的皇子吗?许是她有着自己的考量也不可知。”风萧看着众人将心中所想和盘说出。
&ep;&ep;“我也觉得要相信遥遥,这几年你们不是不知道,若是她想再纳新人又怎会默许我们抚了那些大臣的意思,想必她不会不知这些事。”雨寒想必极喜黑色,他那副清冷淡漠的性子却也将浓墨的黑驾驭的恰到好处,只是那修长的手柔软的抚着微鼓的肚子上,眼眸里闪现着不似清冷反而有些柔和慈爱安详的光。
&ep;&ep;想必各个都在思量雨寒的话语,想想确实如此,自古历朝历代的女皇哪个不是后宫美男三千侍男更是数不胜数,想云舒遥只有他们几个就已经是极好的了,再说,对他们的一些小伎俩,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她不说便是默许了他们,也是像他们证明着自己没有哪方面的心思。
&ep;&ep;“这一连几天都往哪儿跑,不是看上了那什么皇子是怎的?原先没动这种心思不代表现在没有。”雷莫怀里抱着宝贝儿子,还不忘插上两句。
&ep;&ep;不知是雷莫的急脾气影响了孩子还是孩子从他爹爹的脸上看到了怒意,鼻头一皱小嘴一咧嗷嗷的哭了起来。
&ep;&ep;雷莫本就心烦,还想着也如他们那些人一样,受着云舒遥特别恩宠的体贴照顾,哪成想竟是几日都见不到人影了,倒是晚上会回他这个歇息,但往往也是他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待醒来那人又不见了,怎能不让他恼火,这时孩子又哭的他的心绪更是烦乱,气的一下将孩子放在榻上任他哭闹也不哄上一声。
&ep;&ep;他们几人自是知道雷莫的委屈,他们几人那个生产完云舒遥不是体己的照料着,可到了这雷莫这儿,也不知这云舒遥整日的忙些什么,连个人影也寻不着。
&ep;&ep;风萧看他正在气头上也没再说他,抱起孩子轻轻拍打着小声的哄了好一会儿才给哄好,交代着冬儿给抱去了奶爹那里。
&ep;&ep;谈论也因着孩子的哭闹而就此打住,各个倒是不再想着去将云舒遥寻来,但有一口没一口的抿茶入口,都是心猿意马想着各自的心思。
&ep;&ep;待听到一声带着喜悦的声音响在耳边,众人才收回心神,一个鹅黄的身影已然坐向了一个空着的红木椅上。
&ep;&ep;本就白皙的肤色被这鹅黄色映衬的更为的粉嫩照人,看样她心情极好,眉眼微弯隐约都能看到面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当真迷人至极。几年的时光流逝她还如往昔,依旧的不曾老去一分。
&ep;&ep;不过他们很快就回过神,记得她只爱白色,这般换上这般鲜亮的鹅黄,竟是去见了那个男人,一想起这,几个人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ep;&ep;“怎的舍得这时就回?”雷莫更是火淋上油般的滋滋燃着,恨恨出声说道。
&ep;&ep;云舒遥一听这口气,在看看这一个个神情凝重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一乐都要隐忍不住笑出声,在一起生活了几年怎会不了解他们,这般聚的整整齐,定是在商议着有关她的事,而听雷莫这口气,心里决计有了底。
&ep;&ep;众人没有留意到云舒遥晶亮的眼眸中一丝狡黠的光线嗖的滑过,就见她似是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嘎然起身,说道:“哦,原是记错了时辰回来早了,我再去寻莫问谈些事,估计太晚了就不回了,就在哪儿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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