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勇子,你可不能玩这种事儿。”罗秋苦笑了一声,说道,“三叔和四叔要是知道了,得剥我的皮。”
&ep;&ep;“没事的,他们现在不会管我了。”罗勇不以为然地说道,“离开明珠一中时,四叔就死活不肯让燕子跟来,这段时间他又非让我装好学生,可把我憋坏了。现在大局已定,今晚总该让我好好庆祝一下了吧?只要你不告诉我爸,就啥事也没有。”
&ep;&ep;“行,听你的,我来安排吧。”罗秋有些为难地沉吟了一会,然后不情不愿地答道,“赵亦华开的那家东云大酒店后台硬,没条子来查的,咱们就在他那里吧。他店里经常有处,我叫他尽量给你安排个漂亮的处,包你满意!”
&ep;&ep;“嗯,是处就最好了,省得带套,那玩艺太不给力了。”罗勇眯着眼睛笑道。
&ep;&ep;“就是,跟穿袜子洗脚一样,烦人!”罗秋深有同感地笑道。
&ep;&ep;罗秋的车子虽然开得不快,但车窗关得严严实实,所以罗秋和罗勇丝毫不担心这些对话会被路上的行人听到。
&ep;&ep;只是他们显然没注意到,在桑塔纳后面的车流中,有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而范飞正缩在摩的司机身后,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ep;&ep;街上比较喧闹,因此范飞在坐上摩托车后,便立即闭眼运功,用催眠功能将听觉催发到顶峰状态,并准确地捕捉到了车窗内传出来的那极轻微的声音。
&ep;&ep;听到后面的几句对话时,范飞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喜色,他拍了拍摩的司机的肩膀,轻声说道:“师傅,别跟了,改去人民医院吧。”
&ep;&ep;“怎么了?”摩的司机忍不住问道。
&ep;&ep;“我一个亲戚出了车祸,车跑了,据说是辆桑塔纳,但车牌没记住。不过我刚才发短信问了一下,他说是一辆银色的车,不是黑色的,不可能是刚才那台车。”范飞答道,“师傅,这事你可别跟别人说,我还想在县城里继续找找那辆车。”
&ep;&ep;虽然只是面对着一个摩的司机,但范飞还是谨慎地解释了几句,以免司机将这事说给别人听。
&ep;&ep;“那司机还真缺德!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不过你这么乱找可不是个事,还是让交警去查吧。”摩的司机同情地点了点头。
&ep;&ep;“嗯。”范飞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扭头望向那辆绝尘而去的桑塔纳,微微一笑。
&ep;&ep;他的笑容很爽朗,眼神却格外地阴沉,还燃着一点小兴奋。
&ep;&ep;就如同他当年看到忠叔对付野猪时设下的钢丝套子。
&ep;&ep;第十八章乐极生悲
&ep;&ep;夜幕四垂,县城里四处灯火通明。
&ep;&ep;这是个有着丰富矿产资源的县,尤其以煤矿居多,大批依靠煤矿暴发起来的煤老板及相关利益链条上的人们推动了县城的消费,因此这里的夜生活也很丰富,高档的洗浴中心就有好几家。至于那些不太干净的小发廊,更是遍地开花,发廊门口总会站着并不漂亮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在夜色中向经过的行人屡屡地抛着媚眼。
&ep;&ep;最近因为受到全国范围内的扫黄行动的影响,发廊之类的场所收敛了许多,不过像东云大酒店这样的大场子,生意仍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这个小县城天高皇帝远,而东云大酒店的老板赵亦华本身就是一个土皇帝,在武昭县素有能人之称,与黑道白道的关系都不错,因此酒店里是酒照喝、歌照唱、摩照按、炮照打。
&ep;&ep;此刻,在东云大酒店的一间套房内,罗勇正趴在一个面目清秀、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身上耸动着身子,那女孩眉头紧锁,表情似乎很有些痛苦。但在罗勇奋力冲刺的时候,女孩的脸上却洇上了一团红晕,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秀鼻里还逸出了几声销魂的呻吟声。
&ep;&ep;而罗勇再冲刺了一会,女孩哼出的声音更是无比销魂,差点刺激得罗勇当场缴枪投降。
&ep;&ep;正欲仙欲死的罗勇脸色一变,有些愤怒地骂道:“草,你怎么叫.床叫得这么专业?不会是补了膜的吧?nnd,你有没有性病啊?我可是没带套子的,草!”
&ep;&ep;“你胡说什么呀,我还是第一次!”那女孩神情一慌,尖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却半晌没能挤出一滴眼泪来。
&ep;&ep;在女孩身下的枕巾上,有一团娇艳的红色,似乎证明着她的清白。不过罗勇显然知道某种膜修补之后,可以是夜夜处女,而且她哭的样子也有些做作,所以罗勇显然不相信这女孩的话,一边吼着“第一次个鸟”,一边很愤怒地揪着女孩的头发,继续在她身上努力冲刺着,想快点结束这份有些染病风险的活计。
&ep;&ep;就在这时,房门忽然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随后房间里灯光大亮,几个青年一起冲了进来,其中两人手里还举着微型摄像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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