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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并且得知或许这会蒋鹤正在处理那几个人,在病床上躺着的这些时间,他虽然都是昏迷的时间居多,可思维是清醒的,他始终都记得那天晚上的一个声音,还有一个模糊到瘦高的身影。

&ep;&ep;那把声音尤为好听,幽沉地好像是大提琴琴弦拉动出来的,被人敲了闷棍打晕,之后他是直接在拳打脚踢中生生痛醒过来。

&ep;&ep;在某个时刻,他真的觉得自己或许会死在那里,被人给打死,然后却意外有人走了过来,叫殴打他的人停手。

&ep;&ep;蒋兆添并不恐惧死亡,甚至可以说在很多时候,他都想无限去接近死亡。

&ep;&ep;迷迷糊糊他努力睁开眼,想看那人长什么样,眼睛刺痛,只勉强看清那人身体的大致轮廓,瘦高俊拔,如同松柏。

&ep;&ep;那个声音他不会忘,他这些天来睡着后时常会听到那个声音来来回回地在脑海中重复。

&ep;&ep;他大概知道,那人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踢打过他,都是在旁边观看,他想找到那个人,想看看他真正的样子。

&ep;&ep;那人是他们的同伙,可也是因为对方,他或许才捡回这条命。

&ep;&ep;蒋兆添清楚蒋鹤的手段,对方伤他至此,想必没有人可以善终,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会以德报怨,但对方好歹算救过他,作为回报,他得让蒋鹤留那人一命。

&ep;&ep;留着他自己来。

&ep;&ep;第15章炮灰剧本:剧本崩坏

&ep;&ep;“……鹤哥,刚才我说的那个人你别动。”

&ep;&ep;蒋鹤握着电话,听到对面的蒋兆添在说了一系列话之后,向他提了这么一个请求。

&ep;&ep;“行,晚点我就让人把他送你那儿。”

&ep;&ep;“哥,谢了。”病房里,蒋兆添露出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笑。

&ep;&ep;挂断电话后,蒋鹤转身往回走,恰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一手下请示蒋鹤的意思,蒋鹤点了头,默许可以开门。

&ep;&ep;门从里打开,外面三个人,其中左右两边的架着中间一名此时身上脸上都挂了彩的年轻人。

&ep;&ep;年轻人垂头,瘫軟着身体,呼吸断断续续,明显的出气比进气多。

&ep;&ep;两面容严肃的男子把青年给架进屋,架到屋子中间,往地上扔垃圾一样用力一扔。

&ep;&ep;青年倒地的瞬间哀嚎出声。

&ep;&ep;蒋鹤踱步至沙发边靠坐了下去,深色的西服外套由站在沙发右侧的一手下搭在手臂上,他此时上身就一件暗赭色的衬衣,衬衣笔挺,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衣衫服帖的贴着他的身体,袖口往上挽了半圈,露出精悍的腕骨,肌肉轮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表露得分外明显。

&ep;&ep;这个男人的存在,就是权势和力量的結合体,任何试图挑战他权威的,都没有谁,落得过好下场。

&ep;&ep;蒋鹤将电话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根据查到的信息,总共的袭击者就面前这三个,加上后续的一些所得,包括先前蒋兆添提供的第一手消息,他已经基本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叫李构的,绝对不是什么无辜者。

&ep;&ep;或者更深一点的,李构才是主谋,另外两个是从犯。

&ep;&ep;李构以为他的小弟将罪责都一力抢过去,他就会真的相信偷袭蒋兆添的事与他毫无关系,进而饶过他了?

&ep;&ep;未免太天真。

&ep;&ep;“那天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你来说,如果有一个字虚假,今天,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听懂了吗?”

&ep;&ep;这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诉一个结果,道了这话后,蒋鹤冷峻刚毅的脸稍往右转,看向站在那里挽着他外套的阿忠。

&ep;&ep;阿忠跟在蒋鹤身边已有些念头,就是蒋鹤一个眼神,他都差不多知道对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阿忠往前走,把蒋鹤衣服给另一人拿着,他走到最后被带进屋的李构的另一小弟前面。

&ep;&ep;弯下腰,阿忠一把猛地拽住小弟的头发,狠厉着眼,将人从地上强行提拽起来,小弟头发被硬生生扯着,再次发出痛苦的吟呻。

&ep;&ep;而还不等他哀嚎出任何求饶的话,左眼前刺过来一把利刃,刀刃尖端堪堪旋在他眼睛上方,就是眨动眼帘,眼皮都似乎能感受到刀刃的锋锐,割得他眼皮刺痛。

&ep;&ep;“说,谁是主谋,谁敲晕的蒋少,后面又是谁踢打他,快点说。”阿忠一手狠拽小弟的头发,一手拿刀逼对方说话。

&ep;&ep;“是、是……”小弟惊惧地瞳孔都出现极度的扩张,他眸光剧烈晃动不已,眼珠子左右转动,去看瘫坐在地上的李构还有另外只是手臂被捆缚在身后,但从头到脚,都几乎看不到任何凌乱的亓素。

&ep;&ep;之前发生过什么他无从得知,在视线同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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