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能力不足。
而是。
她还没浪够呢!
定下的伟大目标还一个都没实现。
无所谓了。
她自我放逐地想。
不是还给她找了几个忠实可靠的下属?
届时。
大头的交给他们来做。
门被礼貌地推开。
佣人领着挺拔斯文的男人进来。
首先映入眼帘地是一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
西装裤笼罩着让他看起来很性感。
衬衣领子系到最上头,外面敞开的白衣大褂外套。
浑身包裹着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禁欲系。
一张脸冷峻逼人,五官凛冽。
唇红齿白,气质卓然。
皮肤很白,近乎病态的苍白。
看着这张脸,明婳脑海里划过什么。
快地她捕捉不到。
这脸,熟悉。
在哪里见到过?!
搜肠刮肚,明婳都想不起来。
原主的记忆有点儿透支了。
关键是,
也和她记忆力的两位前男友对不上号。
初恋那位,连女人碰一下手都要把皮肤搓红。
所以。
实在很难跟他联系到一起。
明婳这人很乐天派。
既然,想不起。
她也不想为难自己了!
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感受到这股不近人情的冷气逐渐朝自己逼近。
“你就是昨晚给我治病的傅医生?”
明婳挑起红肆的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男人衣装笔挺,有力的双腿修长跨来。
佣人跟在身后恭恭敬敬地回:“大小姐,他便是明家的家庭医生——傅医生。”
“傅医生?傅先生。”她勾起薄肆妖异的唇,缓慢吐词道:“我以为家庭医生的医术应该都是很高明的,但是你……”她仰起细长脖颈,双眸中戏谑:“在我看来,做明家的家庭医生,似乎有点儿不够格呢1
简而言之,您逼格儿不够高。
说话时,她有意无意地撩开袖子,露出手腕被他扎破的针孔。
两个青肿的细洞,围着那枚小黑痣。
像陷入深海里被包围的海妖塞壬。
竟有种凄艳的华丽美感。
男人凝视着她腕上的不知是针孔还是那枚黑痣。
刹那。
又不动声色转移视线。
“抱歉。”
简单俩字儿。
明婳听佣人说起过,这位高冷气质斐然的傅医生,让别墅里的女佣都对他芳心暗藏。
听说,在昨晚。
他还进入到二小姐明佳的起居室,很久才出来。
二小姐亲自送他上车,依依不舍。
之后,二小姐还因此被夫人叫到房间,好一顿教训。
so,这是蓝颜祸水了?
不过,
你一个难配,连男主都还没进入过女主的闺阁,瞎喧宾夺主什么?
不怕被男主弄死?
明婳笑了,妖孽而张扬。
眼睛里张扬的恶趣味儿。
“傅医生,你昨……”
下一秒,她说不出话来。
腰脊梁骨一僵。
“你,又要扎我?”
他已经拿起了那个大针头,弹掉里面的空气,冷静从容地朝她走来。
斯文败类的白衣大褂,嘴里泌出静谧清冷的话语。
“大小姐放心,昨天的失误傅某今天绝不会再犯。”
明婳拒绝他的靠近:“我又没病,为什么要打针?”
命佣人捉住他:“拦住他,不准他靠近我。”
佣人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那两个体廓强壮的男佣第一时间冲上来拦住傅西洲。
傅医生不慌不忙,镇静地凝着她:“大小姐这是何意?”
“我倒要问问你了,你又是何意?”
“傅某是医生,来这儿当然是为大小姐治病了1
“我的病好了,倒是有一人病的严重。”她轻狂惑人地笑了,瞥过一边的佣人:“二小姐不是病的饭不想学不上,还不带傅医生过去给二小姐多扎几针。”
众:“……”
明婳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也不知我这二妹妹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个人,今天一醒来就茶不思饭不想,直接连学都不上了。傅医生你说,她该不会是……中了相思病吧1
“不怪我瞎想啊,是下人们在传,说我那个二妹妹昨晚啊,竟然带了个男人进她的房间,我就说是他们看错了,我那二妹妹从小恪尽职守演绎律己,带男人进房间这种事儿是万万不可能做的。”
“傅医生,你说我这妹妹不会真是少女怀春了吧?她才17岁啊1
明婳妖娆红唇狠狠放话:“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狗男人敢别有用心勾引我妹妹,看我不打断他腿。”
周婶忍不住在旁边帮腔:“万一二小姐和对方是两情相悦。”
“你信?”明婳翻个白眼:“不说我那妹妹还未成年,就说她是首富之女这层身份,都不会有男人对她真心,肯定是觊觎我明家财产,想从明家捞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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