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绑了狗官再说!
发火?什么缘故?”
“唉,还不是因为那个黄老爷!”
春祥无奈地摇摇头,又示意对方附耳过来,方才压低声音道,“黄老爷起初以为黄公子是醉酒溺亡,只怪我们大人拉着他夜里饮酒,今早,竟不由分说给了我们大人一巴掌,大人哪受过这等屈辱?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可碍于围观群众太多,不好动怒,只得忍着。”
“原来是这样,罗大人还一心要破案呢,那黄老爷也太急了些。”
夏其唐听罢,自是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春祥也跟着点头,复又摇头:“唉,要真说起来,黄老爷也怪可怜的,毕竟是丧子之痛啊,可我们大人也实在难堪,当众被扇巴掌,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嘛!”
“无妨,我自有办法让他消气,你走远些守着,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那春祥早就把夏其唐当成自己人,自是连连点头答应,捧着碎茶杯下去不提。
却说夏其唐让莺儿在屋外等候,自己则穿着一身押差衣裳,也不敲门,直接低头进入房内。
彼时,罗岩正在房内生闷气,见个押差突然推门而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哪来个没眼色的东西,滚出去!”
夏其唐并不气恼,只将手伸进袖中,作势要掏出东西一般回他:“大人休怪小人唐突,实在是黄公子的死有重大线索!”
“什么线索,有屁快放!”
“昨晚,小的亲眼目睹了凶手杀害黄公子的作案过程。”
此话一出,罗岩登时冷静了不少:“你说,你亲眼目睹了凶手杀人?可看见凶手的脸了么,当时为何不上前制止,又为何现在才来报于本官!”
夏其唐微微一笑,往旁边让了两步,又道:“小的已经将那凶犯捉拿,此刻正在门外。”
“果真么?好个杀人凶徒,快带进来!”
彼时,罗岩的目光已从夏其唐身上挪开,转而牢牢盯着屋门,却见一个面庞清秀的押差走进屋,复又将门合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莺儿。
罗岩未见凶徒正觉奇怪,却又被面前这俊俏的小押差吸引,并不曾注意,夏其唐早已悄悄朝他身后绕去,飞起一掌便劈向他的脖颈。
倏忽间,那罗岩只觉一阵酸麻传来,脑袋嗡嗡作响、有些发晕,张口便要喊人。
说时迟那时快,莺儿见状,也跟着飞身上前,将一块棉布塞进罗岩口中,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子,同夏其唐一起,将那狗官绑成了个粽子!
看着不省人事的罗岩,莺儿心头大悦,却仍旧故作深沉:“你将这狗官拍晕有什么用,不一会儿就清醒了。”
“就是要清醒的他,倘若真晕上个三四天,总会有人生疑的。”
莺儿仍旧不解,只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夏其唐神秘一笑,并不回答,只开门来到院里。
彼时,春祥已扔了碎茶杯在外守着,见门打开,忙勤快地跑来:“爷,您什么吩咐?”
“你们罗大人气儿消了,让我吩咐你守好院门,莫要放人进来,扰了她的雅兴。”
春祥听了这话,没有不佩服的,罗岩消气了,他这个当下人的,自然也跟着少受些责备。
“哎呦,还是爷您厉害,您放心,小的这就去守着,绝对一只苍蝇都不放进来。”
夏其唐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他:“你们这儿可有蜂蜜么?”
“蜂蜜?有是有,爷您……”
春祥还未再问,脑海中已然出现一副香艳的图画,因而忙住了嘴,带着几分窃笑,“爷您稍等,小的这就让人送来!”
不过片刻,春祥便捧了个蜜罐儿,屁颠屁颠的送来。
夏其唐满意的点头,又说:“行了,去院外守门去吧,你们大人今儿个高兴,说明日重重赏你呢!”
“哎呦,小的这是跟您沾光,定是您在大人面前给小的美言了!”
此刻,春祥俨然已经把夏其唐当成了自己人,他的吩咐再没有不遵从的。
待那春祥出了院门,夏其唐也不闲着,只进屋拿一个茶杯,往里头倒了少许蜂蜜。
“这是做什么?”
莺儿跟着出门,却不明白夏其唐此举有何用意。
“你忘了,我说要整一整这个狗官么?”
夏其唐神秘一笑,却不做解答,只是将那盛了蜂蜜的茶杯放在屋外墙角处,复又回到屋里,朝那晕倒的罗岩走去。
莺儿不明所以,只得跟在一旁看,却见夏其唐来至罗岩身边,将他的鞋袜脱下,方才坐到椅上静静等待。
不过一会儿,罗岩渐渐苏醒,只觉得脖颈子一阵酸麻,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牢牢捆绑起来,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望着身旁两个“押差”。
“嗯?嗯——”
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让我猜猜,罗大人是问,我们是什么人是么?”夏其唐静静地瞧着罗岩,微微一笑,“我们不过是看不惯你,想来整你罢了。”
“哼!嗯——”
罗岩疯狂的扭动身体,奈何身上的绳子捆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得,他只好发出阵阵低沉的声音来宣泄愤怒。
“不必挣扎,这样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外头没人,今儿个就让我来伺候大人吧。”
夏其唐面上的笑意更浓,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些忍俊不禁。
罗岩却并未放弃抵抗,只是方才一番挣扎让他有些精疲力尽,此刻只能愤怒地望着夏其唐,从鼻孔里“哼哧哼哧”往外使劲出气。
“罗大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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