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娘道:“姑姑?”
翟月明道:“姑姑现在没力气,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见寨子里的人。我到要看看,谁敢杀死毒娘?”
小毒娘点点头,道:“嗯嗯,姑姑。”
翟月明在床上躺了两日,伤口还未结痂。她提出要去大牢对口供。
羽敏官道:“好吧,此事早一日了解,早一日让人安心。”
因为翟月明的伤,两个人是坐轿子去的。春桃、冬桃此次是万不敢再离开翟月明一步,小毒娘跟在冬桃身后,
两人下了轿子,由官差引路,行至大牢门前,只见侧路来了一个人。
明国官员一律穿青色朝服,官越高,朝服越青。明国的官员分级很简单,一共有五等。都令是一等,城令是二等,县令、村令是三等。国都的官们,往往都自视甚高,毕竟主子但凡哪天高兴了,随便赏你个一等玩玩。
来人正是水都都令座下的二等文官,李益。羽敏官作揖,翟月明跟随。
羽敏官道:“李大人,这几日真是麻烦了。幸得李大人相助,小女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李益道:“哈哈,没事。这是羽昭,出落得好生水灵,亭亭玉立,大大方方,比我家那个强多了。”
翟月明笑了笑,道:“见过李伯伯。”
羽敏官道:“谬赞谬赞,昭儿的病还没好。快些对完口供,也好让她歇歇。”
李益道:“好,跟我来。”
父女两人跟随李益一路向里。水都大牢阴暗潮湿,还算干净。
几人到了一间屋中,屋中虽说有窗,衙役还是点上许多蜡烛。这应该是一座小公堂。
李益坐堂上主位,羽敏官在侧,翟月明坐在一旁另设的小坐。
李益拍下惊堂木,道:“带犯人。”
衙役应声,领着一群人进来。
一群土匪中,为首之人,身戴枷锁,脊背挺直。
李益道:“来人可是水都外山寨寨主尤廷梁?”
尤廷梁应声,道:“正是小民。”
李益道:“可是尤家欲孽?”
尤廷梁道:“小人冤枉,小人只是恰好姓尤罢了。况且,明国律法里说过:普通百姓,若是无可生计,只要不杀人、抢劫、奸掠或是违背明国律法,便可立寨,而不是为匪。大人,我们寨中人干得都是正经生意呀。”
李益摸了摸胡子,道:“明国律法,是有这么一条。”他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可是你看看,有谁敢这么做?你还敢绑架即将升二等的羽大人的千金,还不如实招来?”
尤廷梁道:“大人,小人冤枉呀。”他转身,从身后拎出一人,又道:“都是这个人,他说给我找正经人家的娘子,没想到,竟然敢绑架千金小姐。请大人严惩此人。”
翟月明观被拎出来男子的身形,应是狐狸面具男子。
李益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有一衙役进门,道:“大人,下人查过了,此人确不是尤家余孽。”
翟月明起身,道:“大人,可容小女说几句?”
李益道:“你想说什么?”
翟月明道:“我被寨里的人管了大概有五天,在这期间,他们没有做伤害我的事,至于他们以后的打算,我就不得而知了。”
羽敏官道:“昭儿说过,真正想置她于死地的人,是一群黑衣人。看起来,他们不是一伙的。”
李益道:“这黑衣人嘛,惭愧,我的人,没查到多少痕迹。”
尤廷梁道:“如此,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李益指了指尤廷梁被拎出来男子,道:“他,即可处以死刑。”
官差拖着男子就出去了。
李益看着尤廷梁,道:“至于你,本官还要再查查。”
此间事了,羽敏官和李益相聊甚欢。
翟月明道:“爹,李伯伯,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有些私物落在了寨子里,想盘问一番那带头之人,不知,可行?”
羽敏官道:“李大人,你看...”
李益道:“哈哈,无碍无碍。”他指向一个衙役,道:“你带羽昭去。”衙役应声。
羽敏官和李益走远后。衙役道:“小姐,我给您带路。”
翟月明又回到了大牢,一同的还有小毒娘、春桃和冬桃。衙役很懂事,把她和男子带到一间屋中。翟月明道:“你下去吧。”
衙役一脸为难:“这...”
冬桃给了他一锭银子,衙役乖乖下去了。
翟月明道:“春桃冬桃,你们也下去。”春桃冬桃久久不动,她道:“我使唤不动你们了?”两人这才下去。
翟月明道:“尤廷梁?”
尤廷梁道:“小人是尤廷梁。”
翟月明道:“你可认识毒娘?”
尤廷梁看着小毒娘,道:“哎,你这又是何苦?”尤廷梁道:“毒娘的事,我能说,但是不能让她听。”
翟月明道:“孝孝,你信姑姑么?”小毒娘点点头。她摸着小毒娘的头,道:“先出去,好不好。”小毒娘走前一直盯着尤廷梁。
翟月明道:“能说了吧?”
尤廷梁哀叹一声,站起身来,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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