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敏官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荒谬呀。
翟月明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轿子坐着凤玉纶,周围百姓各类眼色,没关系,她习惯了。
按照规矩,将凤玉纶接到羽府。两人是正要拜堂,外面厮杀漫天,在这样一个喜气的日子里,国都,再次乱了。
凤玉纶掀开盖头:“这个亲,我们是成不了了。”
“玉纶。”
凤玉纶亲在她额头上:“等我。”
“传令凤家军,平乱。”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羽府瞬间冷清起来,人们争先恐后地离开。
“玺儿,你小心。”
“左方承,你留下,保护姐姐。”翟玺颇有帝王风范。
羽府只剩下羽敏官、翟月明、三只桃、左方承、婵儿和一些下人。
此时,众人都忘记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羽府周围,根本就没有多少兵力,众人都以为翟月明不是目标,令国都内乱才是重点,可事实是...
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人都被迷晕了。当众人醒来后,翟月明和羽敏官早已消失。
*
国都外,一所破庙。
庙中凄惨清凉,冷风刺骨。
羽敏官看着昏迷不醒的翟月明,眼中有留恋、疼惜,还有入骨的恨意。
他举起手,想要掐死翟月明,临了临了,还下不去手,他舍不得。
翟月明是被冻醒的,此处太过阴冷。
“爹。”她发现今天的羽敏官不太一样。
羽敏官笑得毛骨悚然:“你可不是我的女儿1
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羽昭。
“你知道?”
“我的女儿,胆小如鼠,不敢摸尸体,不敢杀人,更当不了什么甄月公主。”他眸中带泪,继续道:“可她,是我的命根子!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她柔弱,却十分有主见。”
翟月明只觉一股透心凉的可怕,侵占全身。原来,自己重生以来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或许从他看见自己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不是羽昭。他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做这一切,就是为了,今天。
“害我跳下悬崖的凶手,是你1这话几乎的笃定了。
那一刻,所有的线索都串联在一起,尤泽的死,沉寂多年的羽敏官为什么会提出聚水陵的改建,为什么她在寨子里五天,羽敏官都没能找到她,因为羽敏官知道自己在寨子里,故意不来救自己。尤廷梁进李府,不是为了见李益,而是为了见羽敏官。为什么他一进宫,华依柔就死了。春桃是真的见了尤玮,可尤玮不过是羽敏官的幌子。他们也不是为了让国都内乱,而是为了抓住翟月明。
何其可怕!何其可怕!何其可怕!
“你杀了尤泽,为什么尤玮还是愿意帮你?”翟月明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说了尤泽是你杀的,哈哈哈1羽敏官仰天大笑。
“你唯一一次露出破绽,便是醉酒那次吧。”翟月明猜对了。
羽敏官不笑了:“不错,那是我唯一一次,差点忍不住杀了你。”
“我大嫂真的是你杀的?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聚水陵的改建,也是假的吧,你不过是需要一个离开鲛水县,杀死我的理由,对不对?”
“不愧是明月公主,这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所有真相。”羽敏官捏住她的脖子,开始用力,翟月明面色发紫,拼命挣扎。
“你舍..不得的...”翟月明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舍不得?”羽敏官手松开。
翟月明拼命咳嗽:“你舍得杀死翟月明,但你舍不得杀死羽昭,对不对?你明明可以让那群黑衣人用刀砍死我,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让他们把我逼到悬崖边上,逼我自杀。因为舍不得伤害这具亲手养大的身体,我说的对不对?羽敏官...”
“哈哈哈,是又如何?你早晚得死,我不想让我女儿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你的痕迹。”羽敏官取出一封信道:“这是昭儿留下的东西。”
他把信扔到翟月明的脸上,道:“看看吧1
翟月明打开信:爹,女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有个人找到我,希望我为明月公主献身。明月公主是枭雄,昭儿愿意,爹,您别恨,我想明月公主也会对你好的,羽昭绝笔。
原来如此,所以,从鲛水县县门开始,他就一直在演戏。他恨自己占了羽昭的身体,却又不忍伤害羽昭的身体,千方百计,只为让自己自杀。四只桃中,恐怕只有冬桃是值得信任的。
“羽敏官,好计谋。”
想她翟月明一生高傲,纵横朝堂几十载,最后竟被困在羽敏官编织的渔网中。
“杀了我吧。”凤玉纶大概没那么快找到她,玉纶,对不起,我死了,你或许能活的更久。
“你怎么还不动手?”是尤玮。
尤玮满身是血,刚从厮杀中回来。他继续道:“你若下不去手,便让我来。”
“尤玮,你有没有想过,尤泽不是我杀的。”
“除了你,还有谁会杀他。”尤玮对她深恶痛疾,灭了他全族不够,还杀了他儿子。
“我连武功都不会,轻而易举便被你们捉住了,我拿什么杀他?”翟月明想从中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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