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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月明看看周围,走到尤岚芷的身边,道:“尤小姐,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娘没事吧。”

尤岚芷一身青色衣裳,身材窈窕,容颜算是上乘,看起来很好说话。尤岚芷看了看母亲,回她道:“我娘没事,昭儿,你今天怎么如此见外,还唤我尤小姐。”

翟月明本就知道两人是认识的,那五天她可没闲着。她是故意说的这么生分,毕竟一个连自己爹都不记得的人,又怎会记得朋友。

翟月明道:“我前段时间失忆了。”

尤岚芷是一位称职的好知己,关心道:“我听说了,没想到,你连我也忘了。”她又道:“唉,也罢,你唤我岚芷就行,不用那么见外。”

翟月明很高兴,道:“好,岚芷。”

尤岚芷冲翟月明一笑。

尤岚芷母亲突然身子一歪,体力不支。尤岚芷连忙搀扶,她便扶着她母亲进屋休息了。

翟月明对羽敏官道:“爹,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

羽敏官道:“好,爹有公务,我让人送你。”

是夜,县衙后院。

翟月明身穿一身黑衣,同样一身黑衣的是春桃和冬桃。

春桃手拿着一个黑布袋,道:“小姐,您让奴婢寻的东西在此,我们要去干什么。”

冬桃腰悬佩剑,端正的站在一旁,也不多问,也不多看。

翟月明笑道:“要去看尸体,怕不怕?”

春桃有了上次的教训以后,变得聪明多了,拍了拍胸口:“不怕,别说看尸体,就是看鬼也不怕。”

翟月明玩笑道:“好吧,我忽然决定,我们不看尸体了,去看鬼吧。”

春桃傻眼:“啊1

翟月明拍了下她的头:“啊什么,走。”

一行三人摸着黑出门,冬桃打头,翟月明其后,最后是春桃。

三人出了后院,靠着月光和感觉找路,一路向西,进了西边的一个院子后,反手关门。

冬桃推开院子中侧面一间屋子的门,里面是尤泽的尸体。冬桃拿出布袋中的蜡烛,点燃。屋里有了光,感觉上就没那么可怕了。

翟月明吩咐春桃:“你去把尤泽尸体上的白布拿下来,再把他的衣服脱了。”

春桃可怜兮兮的看着翟月明:“是。”

翟月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春桃颤抖着双手拿下尤泽尸体上的白布,又闭着眼给尸体脱了衣服。

翟月明走到尤泽尸体面前,细细观察,冬桃站在她旁边为她照亮。翟月明以前跟着毒娘看过不少尸体和毒人,想看一个人怎么死的还是很容易的。

翟月明先是观察尸体的表情,尤泽的表情很惊讶,这是死时留下来的。仵作给出的结果是气急攻心,既然是被气死的,应该着急,害怕,怎会是惊讶。然后就是口、眼、尸斑的位置,貌似都没什么问题。还有就是手脚的姿势不对,尤泽死前在发病,手脚看起来也太放松了,应该在挣扎。

翟月明摸了摸尤泽的肩膀、肋骨、前胸。不对,他这左边的胸和右边的胸手感貌似不太一样,她又往肋骨下摸了摸,这左肋骨下肉软,而右肋骨下肉是股的。

到这里,翟月明知道尤泽的死因了。正常人死后,左肋骨和右肋骨下的肺应该是一样股的,而他左肋骨下的肺是软的,这说明他死前左肺是被人打碎了的。杀他的人是个高手,没能在皮肤上留下痕迹。

仵作粗心大意,没有仔细检查尸体,他得知尤泽有心病,就说他是气急攻心死的。

这死法,可真是巧妙呀!

翟月明吩咐两人:“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春桃和冬桃未有一丝迟疑,齐声道:“是。”

之后的半个月里,翟月明看羽敏官忙得焦头烂额,他审了所有能审的人,问了所有能问的人,就是没个结果。后来,这件案子被列为悬案之一。尤泽的尸体腐烂得厉害,臭气熏天,必须得下葬了。

羽家和尤家关系极好,丧礼是要去吊唁的。

这天,羽敏官和翟月明乘车至尤府,到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皆是白衣或素服,尤府里里外外挂满丧幡,僧人在为尤泽超度。

灵堂内,尤夫人和尤岚芷母女跪在一侧,羽敏官父女上过香后,羽敏官和尤玮离开了。

翟月明想了想自己朋友的身份,走到尤岚芷身侧,道:“岚芷,节哀吧。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尤岚芷抹着泪,一噎一磕的道:“你是知道的,我与大哥不算熟稔,却也是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的。血脉相连,看他枉死,我如何不痛。”说罢,又自责道:“看我,不该说这些的,我带你去后院,这不让多语的。”她起身带翟月明出了灵堂。

路上,下人见到尤岚芷,一口一个二小姐,都很是恭敬。翟月明见此,眸色深沉。尤岚芷进尤府只有半个月,就如此受人尊敬,倒是个拿捏人心的好手。

尤岚芷问道:“你的失忆症可好些了?”

翟月明叹了口气,道:“还没,只怕以后都要这般了。”

尤岚芷握住翟月明的手:“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好知己。”

翟月明接受她的好意,道:“好。”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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