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噘着嘴,连身前的馄饨也不香了。
许宁就是个混蛋!
“所以你让我离婉儿远点儿,可她若是主动找来,我不会演戏怎么办?”清儿很担心自己知道真相后露出马脚。
“他爹是他爹,女儿是女儿,不见得那个叫婉儿的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你做自己就好。”许宁宽慰道。
“万一他们把我抓走了呢?”小姑娘还是怕。
这也是许宁担心的问题,清儿的体质似乎正是鬼物们抓捕的目标,当务之急是让她有自保能力。
所以许宁做了一次尝试。
立足当下模块不能作用在自身的肉体能量,那么能否去强化别人?
‘系统,强化清儿的....你懂我意思!’
许宁没敢贸然对清儿的身体进行大幅度强化,他很怕清儿变成金刚芭比,想到一身腱子肉的萝莉,他便不寒而栗。
5点肉体能量霎时被扣除,他瞬间虚弱起来,好在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突然榨干的感觉,这次没晕过去。
有用?
许宁有些兴奋,但看清儿的样子好像没感到有什么变化。
“清儿,有没有感到哪里不一样?”许宁问询。
小姑娘抬头瞟了他一眼,“啥?”
得!
没用!
“唉!”许宁喟然长叹,异常失望道:“总之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就好了,另外,无论发生了什么,你要相信我一定会救你。”
这话说的很随意,又很理所当然。
晴儿闻言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碗中还剩大半的馄饨却再也吃不下了。
晚间残阳渐渐隐没,许宁收拾了一番便准备出门去找上下和尚。
让他惊讶的是,清儿这次居然没质问他去哪里,反而装作不经意地瞟了好几眼,仿佛在疑惑他怎么还不走?
小丫头要干啥?
莫非是女孩子有什么私事儿?
许宁对这种目光很熟悉,那是上辈子小时候自己看父母出门时常有的目光,源自一种渴望——
对学习资料的渴望!
“清儿,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书了?”许宁想不出其他解释。
“什么书?”小丫头茫然不解,“许宁,你又要去干啥?”
.....没事了。
质问虽迟但到,许宁乐呵呵走出了小院。
眼见许宁走远,清儿这才忙不迭地拾柴烧水,几天不洗澡她现在浑身难受。
最让她难受的是,这两天胸脯涨地厉害,原本还松紧适当的束布不知为何总有要崩开的错觉。
尤其是刚刚,就在许宁问那一声‘是否感觉哪里不一样’之前,一股莫名的膨胀感在她胸前勃发。
好压抑,好难受。
清儿很小时候就知道许宁那个禽兽喜欢盯着大胸脯婢女色眯眯地看,所以才用这种办法保护自己。
可眼下貌似瞒不住多久了...
对了,许宁从来不爱书,怎么突然对那些几天前还想卖掉的书宝贵起来了?
清儿犹豫了下,去他卧室随便拿了一本,而后宽衣解带弹弹跳跳地走进浴桶。
她想一边洗澡,一边看看....
……
……
万花楼依旧灯火通明。
虽然书生当道,梁国曾不止一次对赌坊和勾栏等场所发过限令,可只要男女不平等、只要人类还受欲望控制,这世间腌臜便永不会绝。
但都和许宁无关。
他仗着胆子走进万花楼,迎面撞见的依旧是那个唤作兰香的姑娘。
“许公子,你来啦!”声音宛转悠扬,兰香极其自然地挽住许宁右臂,“可是找奴家的?”
.....并不是,许宁正色道:“我来找上下。”
“啧。”兰香砸着嘴把许宁朝楼上领,“你总来青楼找个和尚,这又是什么情趣?难道和尚比我会玩?”
许宁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不动声色抽回被兰香按在怀里的手臂。
他承认自己是个勇士,但还没做好和非人坦诚相见的准备。
“和尚,我来了。”他说话间把带来的银子扔到上下桌前。
小和尚此刻正在用清水擦拭手中佛珠,身前还围着几个面带红霞的姑娘。
“等等。”许宁突然有了个大胆猜想,“你不会用这佛珠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果然还是和尚会玩!
小和尚抬头讶异地看了眼许宁,面上却有些惭愧。
“许施主,你怕是得明日再来了。”
“啥意思?”许宁不解问道:“你没回寺?”
“自然是回了,可师傅却不在寺内。”
“你不是说他春天都很忙?不在寺内,难道还有上门服务?”
“不是的。”上下擦拭着手中念珠,用丝线根根串起,“是临县出了鬼祸,师傅被请去除鬼了,想来明日便归。”
山边寺主持在整个平安镇周边都有些名声,被请去除鬼也是正常,可这事儿不该找荡邪司吗?
荡邪司是梁国设立专门降妖伏魔的机构,在各处都有分部,虽然许宁对那群只为权贵服务的修行者没什么好感,但这种能惊动外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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