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宁来说,这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下意识调整了下位置,然后他才意识到冯盼儿的衣服实在太薄了,而且紧身衣又异常丝滑。
骤然跌倒之下,就很....恰到好处...
“你放松些。”他朝冯盼儿说道。
“啊?”
惊慌之下的冯盼儿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尽量保持虚假的平静道:“你起来再说。”
“你放松些我才能起来....”许宁无语。
小许宁被一双极弹的腿牢牢锁住,他动弹不得。
“啊~”
又是一声惊呼,显然意识到现状的冯盼儿再也无法维持姐姐的威严,身体放松后恨不得把头埋到土里!
许宁起身,然后转身,以后背对着清儿。
“还是你教吧,我....不太方便。”
小姑娘原本站在一旁看得双眼都露出喜色,明明盼儿姐姐在自己劝说下终于来了,怎么许宁反而要临阵退缩?
你这样还怎么讨老婆?
“哪儿不方便?”她不满。
许宁深吸一口气,“不方便告诉你....”
.....有点儿社死。
这时冯盼儿才终于站起身体,一把上前捂住清儿还要质问的嘴,“可以了清儿妹妹,我已经学会了。”
她之前就见过清儿练习,方才只是刻意装作不会而已。
谁想到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儿?
清儿闻言狐疑地看了冯盼儿一眼。
刚才还不会,许宁一碰就会了?
就这么立竿见影?
眼见清儿不信,冯盼儿只好在她面前演练起来。
身轻如燕、曼妙身姿、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实在不想再经历那么糗的教导了。
以入定法平复了心中躁动的许宁见之也不由得暗暗点头。
但令他惊异的是,艺术体操只是自己初步构建为给清儿打磨身体所用,怎么在冯盼儿施展来竟有种奥妙的感觉。
空气随着她的动作氤氲波荡,隐约可见气浪翻涌,气旋又在冯盼儿周身回旋不休,行止间循环往复,自有萦回。
许宁得出结论——
看来哪怕只是粗浅法门,在强大的人手中也会另有天地!
我还是太弱了,他心中惭愧。
一套动作练完,冯盼儿只觉得身体越发轻盈,同样在感叹这体操法真是少见的秘术!
许宁之前将这种法门称为粗浅法,实在难以让人想象他到底有多深的底蕴。
想到这里冯盼儿气息骤然急促起来。
底蕴多深不知道,但本钱真的....真的....
她摇摇头强行止住胡思乱想,故作随意朝清儿说道:“姐姐学了你一道法门,自然该有所偿还,你想学什么?”
清儿只是摇头。
.....我想让你嫁给许宁....
可今天丢尽脸面的冯盼儿哪里肯依?
得找回场子啊!
不然以后有什么颜面见这两人?
“我有一门轻身术,名曰堂前燕,另有一门暗器法,唤作耳边风,都教你便好了。”
想着绝不能在许宁面前小家子气,冯盼儿毫不吝啬。
但念及清儿才踏入修行,故又说道:“这是两门玄级下品法决,是术非法,堂前燕容易入门些,先教你这个吧。”
法决有天地玄黄四级,又分为法、术两类,一者修行,一者御敌。
玄级已经是世面上绝不可能流通的层次,纵使很多三四境修者也不见得身怀哪怕一门,这两门法决都是冯盼儿从师傅那儿得来的。
清儿闻言想了想,“很难学吧?我很笨的。”
那天学艺术体操还不是许宁一个个动作帮自己校准?
饶是那样,她还学了整整小半天。
冯盼儿笑道:“还好,我当时学了七日,你时间很多,不急。”
其实她学了整整三个月.....
这么说是因为方才在小姑娘面前被许宁按在地上摩擦实在太丢脸,想摆一下姐姐的威严。
虽然器量极大,但其实气量一般。
毕竟这些年被师傅保护的极好,冯盼儿处事经验和年龄并不匹配。
清儿犹豫着点了点头。
许宁说过,想拉近两个人的关系不一定只有施恩,有时候受惠也能让施惠者心生亲近。
为了许宁娶亲大计,清儿决定自己累一些也无妨。
见清儿答应了,冯盼儿自顾展示起堂前燕一术。
她没避讳一旁的许宁,反正....如果.....她的还不是他的?
随着冯盼儿身姿舞动,一招招如羚羊挂角的术式映入许宁眼帘。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们脱胎于武夫体系的法决,但似乎被冯盼儿这一脉多加完善,辅以吐纳法,转变成了道门秘术。
“堂前燕,好名字。”他赞道。
冯盼儿的身姿或急或缓,真如那闲时落于门前的燕子般轻盈灵动,虽然眼下只是展示招式,便已经精妙绝伦。
一触而起,一点而飞,飘飘而仙。
接连展示三遍,冯盼儿平复气息走到清儿身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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