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尉迟枫与之缠斗,心里头次有后悔的念头,没想到遇上埋伏而不自知。几回下来,察觉这班黑衣人不急于要他性命,若今日只有他一人,或许可陪他们舒展一番筋骨,可现下他没这间工夫陪他们耗着。翻手一转,招式越发凌厉,几个不敌攻势,被伤及要害瘫倒在地。
&ep;&ep;转眼间,原先的数十人,已减至五六人,他冷眼瞪着仅存的黑衣人,轻蔑一笑「不想死,就照实告诉本王,幕后主使是谁!」他手举着长剑直指着对方门面。
&ep;&ep;「呸!老子敢来这就不怕死!」
&ep;&ep;「哼!说出来咱兄弟还有什么顏面在江湖上立足!」
&ep;&ep;「别以为撂倒几个人你就得意,谁生谁死还不晓得,跪下求饶的人或许就是你!」
&ep;&ep;包围尉迟枫的黑衣人,虽不知替谁办事,但江湖情义却十分看重,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他眼里闪过一丝激赏,他欣赏有胆识之人,只可惜,与他为敌者,就得死!
&ep;&ep;「既然如此,便容不得你们活!」
&ep;&ep;他足下轻点,朝着其中一人攻去,剑式快而猛,逼的那人直往后退,其馀同伙连忙施以轻功,往尉迟枫背后砍去,他脚下施力,猛一回身,朝着一人胸膛刺去,这一步,在他计算之内。
&ep;&ep;正当他要刺中那人胸口时,一尖叫声响起,是杜嫣然的声音,他分神朝声音来源方向一瞥,见一黑衣人揪着杜嫣然的后脑,他这一闪神,也给了对方机会,虽他立即避开,仍避不开利剑划过他右手臂,衣袖被划开,伤口鲜血大量渗出,染红了那雪白的绸缎。
&ep;&ep;他对手臂上的伤丝毫不在意,他直挺身躯,寒着邪美的面孔,乌黑的双瞳含着怒意。
&ep;&ep;原那黑衣人见苗头不对,发觉杜嫣然躲藏于树后,趁着所有人焦点都在尉迟枫身上时,绕到杜嫣然后方。大手猛揪住她柔软青丝,后脑一阵吃痛,杜嫣然反射性地叫出口,不料却给对方鑽了空,伤了尉迟枫。
&ep;&ep;那人狠揪着秀发往后头扯,头皮隐隐作痛,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下一秒,她颈上感受一阵冰冷,一把剑架在她脖子。
&ep;&ep;「放开她!」尉迟枫蕴含着怒意,眼光若能杀人,那人恐怕死不下百次。
&ep;&ep;「不想她死,就把剑放下!」黑衣人手里的剑往杜嫣然颈子逼近,只稍一用力,便能划破她血脉。
&ep;&ep;尉迟枫毅然决然将剑扔在地上,沉着声音再次说道「与她无关,放了她!」
&ep;&ep;黑衣人见尉迟枫如此担忧这女人,更加确定手里握着王牌,岂能放手!
&ep;&ep;「呵,传言摄政王是个冷血无心之人,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手用力一扯,杜嫣然吃痛的皱着脸,黑衣人满意看着尉迟枫铁青的脸「想不到是个有情人!」
&ep;&ep;尉迟枫冷峻地问「你们想怎样?」
&ep;&ep;若是从前的尉迟枫,早不顾敌人手上人质,将之杀光。今时今日的他,已非无心之人,杜嫣然深深在他心底扎根,上回她病倒,他已痛苦万分,这次,他不想再冒险,冒着会永远失去她的可能。
&ep;&ep;黑衣人群起訕笑,挟持杜嫣然的人奸笑道「看来摄政王真捨不得这女人,要咱放过这女人,行!」黑衣人笑意尽失,恶狠狠地说「你自断经脉!」
&ep;&ep;黑衣人此话一出,她惊恐地看着尉迟枫,经脉尽毁,既便不死,对习武之人来说与废人无异。不行,断不能让他这么做!
&ep;&ep;「你不能这么做!」她惊慌朝着尉迟枫大喊。「他们不会守信的!」
&ep;&ep;「臭婆娘,少碍事!」黑衣人加重手上力道。
&ep;&ep;她双手下意识抓着那手,试图想拨开,忍着头皮好似要被撕裂的痛,继续道「要胁人这种卑劣的手段他们都做得出,你千万别听信!」
&ep;&ep;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绊脚石,她深吸一口气「嫣然死不足惜,望王珍重!」
&ep;&ep;随即她抓着发簪狠狠地往黑衣人持剑的手一扎,黑衣人感到手背一阵刺痛,顿时松开了手,她趁这机会推开黑衣人的手逃去。
&ep;&ep;不过她只是一名平凡女子,虽用尽了力,发簪扎得也不算深,可这举动却惹怒了黑衣人。
&ep;&ep;「该死的婆娘,老子我先杀了你!」黑衣人握住剑柄,朝着杜嫣然的背后刺去。
&ep;&ep;背对着黑衣人的杜嫣然,只听到对方怒駡及利剑破风之声,她还未回头,一白色身影便将她拥入怀中。
&ep;&ep;尉迟枫一见杜嫣然挣脱后,便立即冲上前,看着黑衣人举剑直指而来,他急忙用未受伤的左手将她揽入怀中,将自个的后背当肉盾,迎上那狠毒的一剑。他身子一震,蹙着双眉,嘴角溢出鲜血,眼光往下一瞥,长剑贯穿他的腹部。
&ep;&ep;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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