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来,支撑整个苏家的,就是仲嫂绛!
&ep;&ep;“女鬼莜说,仲嫂绛想杀我?是了,就算是我,也想把前身给灭了。前身不是坏人,但真是二到没救,不如死了干脆。”
&ep;&ep;“好吧,他已经死了,我现在要小心的,是仲嫂绛的那条鞭子,抽身上,火辣辣的疼呐。”
&ep;&ep;想到记忆里那条刁钻的鞭子,苏昂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外面的斜阳,照了一大片黑压压的影子进门。
&ep;&ep;压力,巨大的压力!
&ep;&ep;苏昂觉得脖子一紧,被一条鞭子缠上,紧接着,耳边有人吐气如兰,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ep;&ep;“妾身的好小叔子,你可算回来了……别说话,莫要惊扰了母亲,你出来,让妾身,好好的疼爱于你!”
&ep;&ep;“嫂嫂,误会!真是误会!”
&ep;&ep;蛇人,就是养蛇人驯蛇表演,等蛇长大后放生的那种了,基本上这些蛇都会爱屋及乌,不伤害行人,成为精怪后,也是比较善良的精怪类别。
&ep;&ep;仲嫂绛就是这种蛇人了,一条鞭子出神入化,抽身上很疼,偏偏伤不着。苏昂不担心仲嫂绛会杀了自己,其实,仲嫂绛有太多的机会,能让前身苏昂死得不明不白。
&ep;&ep;但仲嫂绛打前身很多,杀前身,却是一次没有,所以苏昂,并不以为左更的背后,会是自己的嫂嫂……
&ep;&ep;“嫂嫂,误会!真是误会!您先听愚弟给您说白!”
&ep;&ep;“好吧,妾身就听你解释,妾身这次出去讨米粮,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妾身把丑话放在前面,这一次洞图楼的账,妾身还不清了!”
&ep;&ep;“你给妾身出来,还有你,苏尔,记、玲!你们三个,都给妾身在屋里待着!”
&ep;&ep;鞭子卷着苏昂往外拽,苏昂感觉得后脑勺要撞上门槛,却被鞭子一卷挡了,随后肩膀重重的撞在门槛上,疼得他浑身发麻,紧接着,把他卷进了另一间小屋。
&ep;&ep;房门嘭的关闭,屋里一片漆黑,不多久点燃了烛火,仲嫂绛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俏脸带煞,盯着苏昂。
&ep;&ep;鞭子好像长蛇一样,嗖的一下,也把苏昂放开了……
&ep;&ep;“嫂嫂,嫂嫂~~”苏昂恬着脸,凑过去,在桌子的对面坐下。
&ep;&ep;烛火的映衬下,伯嫂绛的身材如描似削,哪怕俏脸带着煞气,也是举措多娇媚,万般风情绕眉梢。苏昂忍不住叹了一声,怪不得以前是大夫爵的仲兄,会只娶仲嫂一个发妻了。
&ep;&ep;够火,够辣,够漂亮,还贤惠。
&ep;&ep;苏昂觉得,仲嫂只要稍微不贤惠那么一点,早把前身给弄死了,也轮不到自己占了前身的身子……
&ep;&ep;“嫂嫂,您听我给您说白,事情是这样子的。”
&ep;&ep;气势,气魄,压制!苏昂不自觉露出特别谄媚的笑容,带着怯,把洞图楼里的事情全都说了。仲嫂绛仔细听着,大松一口气:“这么说,洞图楼送来的这么多吃食,价值近十金,全都是不要钱的?”
&ep;&ep;“不要钱不要钱!嫂嫂,您先把鞭子收好!”
&ep;&ep;盯着还在仲嫂绛肩膀缠绕舞动的鞭子,苏昂吞下口水,这鞭子别说他现在了,就算成了秀才、举人,甚至成圣他都觉得躲不过,看见就怕,而且前身不止一次的猜测过——
&ep;&ep;这到底是鞭子?还是仲嫂绛的尾巴?
&ep;&ep;“不要钱就好,不要钱就好……”
&ep;&ep;手掌伸到桌子下面,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十几块金饼,仲嫂绛亟不可待的站起来,又颓然坐下,摇头道:“罢了,嫁妆卖了就卖了,也犯不着赎回来,等等!你这是开窍了?知道那些狐朋狗友坑了你?”
&ep;&ep;“嫂嫂,我,知错了……”
&ep;&ep;苏昂的声音干涩,那十几块金饼,就好像一根根针,扎进了他的心底。
&ep;&ep;如果说小奴鸢卖了一夜姻的行头,让他感动的话,仲嫂绛卖嫁妆要给他还债,就是……总之,苏昂的眼睛通红,揉揉眼,偏过头道:“嫂嫂,嫁妆还是赎回来吧,那是您压箱底的。”
&ep;&ep;“急用钱,九出十三归,妾身拿什么赎?”
&ep;&ep;还带着气,仲嫂绛站起来,打开门,吩咐管家默把所有的吃食拿出来,再给老母亲送去些,另外,也让大家放开了吃。苏昂在后面跟着,低着头。
&ep;&ep;“嫂嫂,咱们家里,就这些人了?”
&ep;&ep;“养不起,别的奴仆、丫鬟,该遣散的遣散,该卖掉的卖掉,省得被你拖累。”
&ep;&ep;“嫂嫂,等我考上秀才……”
&ep;&ep;“你要是能考上秀才,滚出去分家过!”
&ep;&ep;得咧,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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