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高一等,普通兵卒和什长中间,还有个伍长。
&ep;&ep;苏尔连忙打圆场,帮花莺喜塞了赏钱过去,几个半两钱经过花莺喜的手,虎默就珍而重之的接了,小心的放进铠甲里,随后对苏尔的贺喜也很郑重,但没单膝跪地,得到赏钱就随手塞进褡裢。
&ep;&ep;“呵呵~”
&ep;&ep;“嘻,这好明显。”
&ep;&ep;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花莺喜则是脸色微微发红。被人给笑了,虎默一瞪眼,坚毅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丝,快步进门,去给苏昂的老母亲贺喜。
&ep;&ep;而此时,苏昂的队伍到了。
&ep;&ep;一应恭贺,自然不用多说,等众人酒足饭饱后,苏昂推着苏尔,清点众人送来的贺礼。
&ep;&ep;清点完毕,仲嫂绛乐得细嫩的小舌不断伸缩,只是细布和锦帛,就价值六十多块金饼!
&ep;&ep;“卖掉一些,把嫂嫂的嫁妆赎回来。”
&ep;&ep;翻找了下贺礼,把精铁剑拿出来佩在腰间,苏昂轻笑道:“嫂嫂给的十几金我就收了,明个买东西要用。”说着,从里面选了最好的一匹细布,递给花莺喜道:“这是给你的,弄身好点的衣服。什长虎默的想法太明显了,我查下他的家世、风评、是否婚配,寻摸能给你找个好归宿。”
&ep;&ep;闻言,花莺喜的俏脸唰的白了。
&ep;&ep;苏昂还在把弄佩剑,倒是仲嫂绛看了一眼,噗嗤笑了:“好个小叔子!堂堂的县考魁首要牵什么红线?做什么红娘?你现在是秀才了,能够简上谈兵,明个铁得买些趁手的物件,先去睡吧。”
&ep;&ep;眼看苏昂点头离去,仲嫂绛看看苏昂的背影,再看看花莺喜,黛眉略微挑起,微微摇了摇头。
&ep;&ep;都是女儿家,花莺喜起的念头,她懂,但小叔子的前途远大,犯不着弄个花莺出身的坏了名声。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自家的姑娘她也心疼。
&ep;&ep;想到这里,仲嫂绛拍拍花莺喜的肩膀,花莺喜就低下头,嘴角带着笑,眼底带着伤。
&ep;&ep;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只知道这弱香残命,是苏家的,是苏昂的就好。
&ep;&ep;烛火的光,照得满堂起暖。
&ep;&ep;十二朝大家回了《文豪录》,苏昂在听唐伯虎的教诲。
&ep;&ep;“伤、哀、怨呐!”
&ep;&ep;唐伯虎拉长了音调,嬉笑道:“鄙人可说徒儿你啊,咱们做文杰必不可少的,一是美酒,二是佳人,三是折扇,你一个都没有,让为师好生感叹。”
&ep;&ep;苏昂翻了个白眼。
&ep;&ep;他当然明白花莺喜的小心思,但好像小奴鸢一样,花莺喜只是刚刚起来的些许情愫罢了。他还想着习梦,不敢不能也不愿意辜负。
&ep;&ep;唐伯虎也知道这点,拿话打趣他,自从拜了恩师,唐伯虎把个风流的性子发挥到了极致,修行上要他走自己的路,但在生活情感上,总想他‘百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ep;&ep;按照唐伯虎的说法,压制欲望是腐儒的事情,苏昂还年轻,晚上没陪睡的不舒坦,三天不换一个,也觉得不新鲜。对此,苏昂很怀疑,自己的这位恩师是不是又想画春宫图了?
&ep;&ep;“徒儿可不想做您春宫图的主角。”苏昂咬牙切齿。
&ep;&ep;眨眨眼睛,唐伯虎一脸正气道:“你这可是误会为师了,十二朝大家哪个不是正人君子?咳咳,当然为师也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放心,你在床上翻波涌浪的时候,为师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的。”
&ep;&ep;“恩师在上,徒儿打死不信。”
&ep;&ep;十二朝大家,说好听了是先贤,说不好听了,就是八千多个饱经沧桑的老鬼,这些老鬼经历太多、懂得太多,以至于看看别人翻波涌浪,也不怎么在乎。
&ep;&ep;想到八千多人围观自己&&%*,苏昂一阵恶寒,揭过去话题。
&ep;&ep;眉心神庭里,已经一片光明,苏昂抬头观看,发现《文豪录》卷首上,十盏宫灯的第一盏亮了一半还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变得更加闪亮。
&ep;&ep;得中县考魁首,名声不断加壮大,百姓愿力也在不断涌来。百姓愿力可以加速修行,也可以不断点亮宫灯,苏昂计算一下,觉得最多一个月,第一盏宫灯就能完全点亮。
&ep;&ep;唐伯虎落在苏昂身边,指着宫灯道:“一盏宫灯,可以让我等一人帮你一次,你已经是秀才了,以后的路好走,但首先,你得准备好秀才用的家什。”
&ep;&ep;苏昂点点头,知道唐伯虎说的是什么。
&ep;&ep;成为秀才后,自己的身体有了质的变化,更有力气,更能抗打,但真正的力量,还是秀才的‘简上谈兵’。秀才在竹简上雕刻诗词,才气沁入竹简,不管是风、林、火、山,还是象形的人、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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