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可轻信,请父皇三思。”
开通两族贸易只会强大羌族的实力,于大燕并没什么益处。敌人的强大在某种方就代表了己的吃亏,故而许多大臣都不同意木察哈的请求。
秦道炎一直没动,见木察哈投来求救的视线,这才示意方稍安勿躁,慢慢起燕帝道:“陛下,臣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帝:“但说无妨。”
秦道炎:“俗话说,一衣带水,睦邻友好。羌族如今诚心议和,我等何必紧抓旧年之事不忘。陛下心怀天下,为显我泱泱大朝之风范,助羌族开通贸易也无不可,一则广施恩德,二则于我朝商路亦益处。”
太子早看个独眼龙不顺眼了,阴阳怪气道:“依照秦尚书的意思是,我们便该大开家门,让异族之人由来去?”
“微臣并无此意,白月城乃草原塞,然不能任人进出。只是羌人不能进,却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出,只陛下下令,命我朝商贾前往草原交易,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秦道炎果是老狐狸,选了一个折中的办便将问题给解决了。只是依旧大臣不同意,一时间堂下议论纷纷”
“可羌族人一直劫掠我朝派往草原的商队,让那些商贾带着货物前去交易,岂不是羊入虎口?不知秦大人收了羌族多少好处,如此替异族人着想。”
说话的正是金如海。言辞尖锐,一言既出,四下皆静。秦道炎下意识看,不明白金如海为何会己突然发难,脸『色』阴晴不。
燕帝秦道炎也几分宠幸,闻言开口平息局:“朕信秦尚书并无此意,金大人言重了。”
金如海整肃衣冠,从席位而出,竟是燕帝行了跪拜大礼:“陛下心慈,臣子爱护加,只是微臣却不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陛下被人蒙骗其中!”
燕帝最难容忍臣子欺上瞒下,金如海此言算是戳中了的痛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金如海,你何出此言?!”
秦道炎想起己前些日子给金家送了不少稀世珍宝,『色』大变,心想金如海莫不是卖了己。正欲出言阻拦,却为时已晚。
“微臣参秦道炎私收异族贿赂,视国于无度。为助羌族打通商路,竟捧金银献于微臣府中。微臣心中惶恐,惊怒交加,本欲拒之门外,却恐陛下不知其恶劣行径,只得佯装收下,做严证。”
秦道炎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慌慌张张从一旁出列,指着金如海怒道:“金如海,你休得胡言!”
金如海无动于衷:“是不是胡言,秦大人一会儿便知了。”
语罢,命人从殿外抬进来两大箱珠宝。盖子一开,光芒四『射』,只见其中的夜明珠大若婴孩拳头,宝石艳红如血,件件都是稀世之珍。另还古董瓷器,皆是进贡的御用之物。
“哗——”
周遭众人见状顿时一片哗然,燕帝更是脸『色』难看,重重拍桌,惊得文武大臣一阵胆颤:“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给朕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楚熹年垂眸饮了一杯酒,遮住唇边弧度。
金如海掷地声道:“回禀陛下,秦道炎私收羌族贿赂,置大燕得失于不顾,臣恳请陛下其施严惩,儆效尤!”
秦道炎直接跪地辩驳:“陛下,臣绝无此举,难道金大人随意搬出一箱金银便可为铁证吗,微臣不服。”
木察哈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这样,连忙跟着出声:“回禀陛下,木察哈可担保,绝无此事。”
太子在旁观察着事态进展,见时机差不多,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起道:“启禀父皇,儿臣本奏!”
秦道炎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平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燕帝见太子也莫名跟着掺和进来,压抑着怒气道:“承昊,你何事说。”
太子递上一本早就准备好的奏折,而走至下首行礼道:“回禀父皇,儿臣弹劾兵部尚书秦道炎私通外邦,陷害忠良,枉顾人命,恳请父皇明查!”
语罢,在秦道炎惊恐的眼神下将事情一一道出。包括九娘之死,古井藏信,秦双刺杀,末了将九娘上的玉佩及书信呈上。
“父皇,那日若不是谢将军与楚熹年九娘之死心存疑虑,恰好与儿臣同坐马车出城严查,只怕也发现不了此事。秦道炎私收数百义子,每人上皆一块玉佩,足证明九娘便是所收的义女,书信内容也确实为。”
太子隐去了一些事,三分七分假,条条证据罗列出来,足将秦道炎捶死。
秦道炎闻言吓得如土『色』,脸颊肌肉抽搐,半天都说不出来话。然而这还不算完,太子呈上了一个极其眼熟的黑匣子:
“不知父皇是否听闻京中近日出了一千盗贼,此人轻功绝顶,来去无踪,虽行窃之举,却侠义心肠。她偷入秦道炎府中,原想行窃珍宝,不曾想阴差阳错发现了通敌卖国的证据,趁夜直接丢到了儿臣府中,儿臣不敢隐瞒,一切听凭父皇夺。”
燕帝没说话,飞快翻阅着那些秦道炎与外邦往来的信件,越看到越是怒火中烧,到最直接冷笑出声,咬牙切齿道:“好,好啊,是好啊!这便是朕的好臣子!”
袖袍一挥,前的杯盏哗啦尽数落地,众人吓得齐齐跪地请罪:“陛下息怒——”
楚熹年看了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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