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苦行头陀带着一众小辈回转辟邪村玉清观。追云叟等人迎了上来,矮叟朱梅对苦行头陀笑道:“大师,此番入世游戏红尘,感受何如?”
苦行头陀道:“只得八个字,若不回头,便不留头。望诸位再接再厉!”
追云叟等人忙问苦行头陀何出此言。苦行头陀便将自己与晓月禅师的对话,讲与众人听。
追云叟道:“我看他还是为报当年之仇,不惜坠入异教,与魔道同流合污。完全不知悔改。”
矮叟朱梅道:“他拉拢各派,搞出这么一个仗势,想趁机报仇,哼哼,全然白费心机。”
苦行头陀道:“世上只有三种人,贪嗔痴。”
老辈的在讲话,小一辈的剑侠,也聚到一起聊天。马湘,周淳,周轻云,周云从,吴文琪,素因,孙南,朱文,金蝉,笑和尚,施林等,在一处说明回忆这一次的慈云寺战斗的经过。这些人当中,就马湘,施林二人没有去,所以,二人只当听众。施林另有俗务要处理,不便前往。马湘因为不能御剑,又没有轻身功夫,故而,就被留下。周淳本想带着他去,马湘一想,去慈云寺战斗还是有危险的,自己不能御剑飞行,还是不去做一个累赘。但也在想办法,解决自己机动能力差的问题,虽然已然在学习轻身功夫,也只是觉得聊胜于无。照说,这雷法招风唤云的能力是有的,只是,马湘的雷法还没有练到那个层次。于是,马湘去问醉道人,有没有什么法子。醉道人一听,道:“你想学些腿上功夫,有到是有,高深的如缩地成寸,陆地飞行之类大神通,浅薄的如神行太保,赶影符之类的,但是,这些要么是神仙手段,要么就是要学习符篆之术,短时间没有什么太好的法子!谁叫你不能炼剑呢!”
马湘听醉道人说完,暗道,这真是自家师父,时不时地揭你伤疤。马湘不管不顾,耍起赖皮来,心下只道是会哭的小孩有糖吃。醉道人笑道:“你莫在我面前躺赖,有诸位前辈在此,你要是能得前辈指点一二,就够你受用的了,当然啦,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马湘一听如此说,也早就想到这一点,但是心下觉得那些老头,并不好伺候。虽然如此,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但是,自家师父不能太惯顺了,还是要磨磨他。醉道人将一些轻身功夫的要诀,教给马湘,就将他赶走了。
马湘从醉道人那回来之后,心里面就想着如何跟那些大佬搞好关系呢,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都说过几回话,这两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但是针对他们的性格,讨他们的欢心,还是可以的。至于苦行头陀,顽石大师等人,不是很熟悉,也不好说上话。矮叟朱梅这人反对世俗的繁文缛节,你越是拘礼,他越是讨厌,追云叟的性格也比较古怪,和他们打交道还是单刀直入为好,不要有什么弯弯绕。
成都名酒颇多,马湘跑到成都市上太白楼,买了两大坛子的泸州陈酿,挑着就回玉清观了。没想到,还没到观门口,就被醉道人拿走一坛子,马湘也是实诚,索性又原路返回,又买了四坛子,自己挑一担,让伙计挑一担。再等马湘回来,两大坛子酒,都被醉道人喝了个精光,人也不知跑到哪里睡觉去了。总共四坛子酒,两坛子给追云叟白谷逸和矮叟朱梅送去,两坛子给观里诸众人。
马湘拿着酒葫芦,去找追云叟和矮叟朱梅,朱梅没找到。只追云叟一人在。马湘上前来,笑道:“前辈,一个人在呢,小子想请您喝酒!”
追云叟笑道:“你小子不错!”拿过酒葫芦,打开塞子,一股酒香,酒漫延开来。追云叟闻了一下,笑道:“无事献殷情,有什么事吗。”
马湘道:“小事小事!”
追云叟笑而不语,自顾自喝了起来。等到追云叟喝了个尽兴,马湘再想说什么求教法术之类的话,追云叟已然迷迷糊糊地打起呼噜起来。
然后,找到朱梅,朱梅也说:“你小子,无事献殷情,是有什么事吧。”
马湘这回就提前说了求教法术之类的话。
朱梅却道:“好说好说,等喝完酒再说。唔,也别我一个人喝呀,一起喝吧!”
这一回两人喝得是尽兴,朱梅人还清醒得很,马湘却是醉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如此三回,马湘也醉倒三回。马湘这个无语呀!但是,马湘也有个犟性,就打算奉陪到底。
追云叟和矮叟朱梅,也许觉得玩够了,也就指点了他一二,按照马湘现在的实际情况,给予了一些建议。追云叟将灵雾障的原理告诉他,矮叟朱梅将涉水登波的法子跟马湘说了。这灵雾障,说是一种幻术障眼法,实际上是一种随身神通,能随放随收,就像是将一团白雾练成了合身的法宝一般,所以,这灵雾障不是简单地从外界招拘而来的。而是内外五行练到一定层次的结果。虽然马湘的功行不到火候,但这灵雾障的原理,却又和雷法中的呼云唤雨之术,有相同之处。马湘对此,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如今或借着灵雾障之法,能有所参悟。而朱梅的涉水登波之法,也是功行到了一定层次的结果,不是简单地蜻蜓点水之类的轻身法,而是御剑飞行的高层次。御剑飞行好似反重力之类的力场能力,那么,御剑不御剑并不十分重要,而是那种控制力场的能力才是关键。马湘若有所悟,又一个人在云房内闭关。
虽然说好似有所悟,其实还是不知如何下手。只是精神内守,绵绵若存地内炼运功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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