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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华一行人,来到文博园的文教区,就各自分手。

“林大哥去了图书馆,爹爹去了蜀锦厂。好无聊啊!”

“嗯?”

“马鞍山国学专修学院。”

“中国传统技艺研究小组。”

“人人有功练合作协会。”

多可可看到一座两层的砖石小楼前,挂了三块长方形的铜牌,上面各刻了这一行字。

多可可好奇地走了进去。

穿过门洞,里面豁然开朗是一个砖石铺就大广场,中间有两个大花坛,东边有一个八九丈长宽的演讲台,台前有一个旗杆,顶上飘扬着一面青红两色旗,当中有一个阴阳环的标志。

此时,广场上没有人。

广场北面,有一座坐北朝南的洋楼,其中,有读书声传来。

多可可停留环视了一圈,就走向那座洋楼,绕过花坛,就来到一楼的一间教室外。

只见教室里,有十几张书桌,坐着十几个学生,都面朝东。

而教室东面的墙上,有一块黑板。黑板上写着,“关于儒教的仁义礼智信与《管子》的比较”。

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好像老师模样的青少年,手里拿着书册,低着头,在教室里来回踱步,一边走着,一边照着书嘴里讲着什么。

“孔子严重缺乏社会实践的能力,又不知道社会发展的规律,只是一味地钻研伦理学,并将道德与社会发展脱离,孤立、片面、静止地看待伦理道德。”

“孔子的仁义礼智信,只是一种政治正确,只是为了他的克己复礼的政治主张服务的。他妄图通过恢复周礼这套封建制,回归他的政治身份,实现他的政治美梦,即‘贵族统治,民众服从’的周礼统治秩序。”

“孔学名高实秕糠,孔子不参加社会生产实践,又不懂社会发展规律,轻视实际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生产活动与组织结构。他对生产劳动鄙视,而妄言‘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这种空谈道德,而不予民以实利的幻想,与劝课农桑的政训背道而驰,由此可见,孔子对于周礼,也是合乎自己的利益则用,不合乎自己的利益则废。”

“孔子不在乎社会的发展,而在乎周礼是否得以维护。孔子的弟子闵子骞的政务才能,被孔子压抑的原因,仅仅是季氏破坏了周礼制度的统治秩序而已。”

“而管子则不然,管子之学,重视经济,反对空谈,主张强国富民之法。纵观历史,凡是采用管子之学的朝代,莫不是强国盛世。凡是采用孔子腐学的,莫不是摇摇欲坠的败世,国本朽矣。”

“管子之仁义礼智信,才是符合当时的社会发展要求的真仁,大义,正礼,全智,实信。”

“管子之学,是基于社会管理规律的总纲领,博大精深,是真智慧。”

“《管子》曰,‘王主积于民,衰主积于贵人’,主张‘治国之道,必先富民’。这种以人为本,发展社会经济的思想,必将永远照耀人类前行的道路。”

“那种空谈道德,而不实践的妄言,与之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与孔学轻视发展生产力不同,管子创造性地提出所谓的‘海王之国’的战略规划,这是有着因地制宜,实事求是的长远眼光,似乎是以深厚的历史眼光,穿透了几千年的历史迷雾,让后世敬仰与赓续……”

多可可倾听着那个少年抑扬顿挫的语调,为之侧耳。

虽然有很多话听不懂,可是她也听出来了,这是对孔圣人的批评,对管子的推崇。

多可可自被逼读圣贤书以来,耳边听到的,眼睛看到的,无不是对孔圣人的褒扬与赞颂。

这让她耳目一新。

多可可越听到后面,越听不懂。

有一段全是在报数字,根本就不知道在讲什么。

什么统计,什么国民生产总值,什么人均,什么名义,什么系数,什么方程。让人一听,就头大。

多可可不再停留,沿着走廊,继续向前走。

又来到一间教室。

这间教室显得很空旷,没有桌椅板凳,一面墙上,全贴着一人高的西洋玻璃镜。

墙角有兵器架,木人桩与沙袋等器械。

地上铺着木制地板,还有几张大的棉垫子。

照例东面墙上有黑板,还有太极与阴阳环的图案。

而西面墙上有四个大字,武德充沛。

此时,教室中只有七八个少年,在各自演练。

有练刀的,有练杆子的,有练拳脚的。

个个穿着素色的练功服,背后除了有阴阳环标志外,还有“人人有功练”五个字。

练刀剑的,虎虎生风,刀风剑鸣,如禽鸟吟啸。

练杆子的,岿然不动,杆动闷响,如劲矢呼啸。

练拳脚的,豹奔豖突,拳脚纵横,如长鞭击打空气。

多可可一向喜爱拳脚功夫,这教室里几个少年,练的也是有劲有力。

可是,以多可可外行的眼光来看,并不好看,并不炫目。

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招,很是枯燥,招式耍起来并不美观,甚至是有点难看。

多可可继续往前走,又来到一间教室,这是洋楼第一层中,最后一间教室。

这间教室,依旧是十来张课桌,却只有五名学生。

东面墙的黑板上,写满了白色的粉笔字。

只见上面,写的比较显目的字,是“关于五行雷火梭的解析”。

照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举一本书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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