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过去。
&ep;&ep;窗外的景,楼下的人全都被抛诸脑后。
&ep;&ep;蓬熠被亲的舒服了,喘息间又唤了一声:阿远哥哥
&ep;&ep;白司木原本对他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在他面前的那么点自制力全都是白搭,这下子更是溃不成军,搂着他的手扣的更紧了,连敲门声都未曾在意。
&ep;&ep;店小二端着菜推门进来,便被窗台上的景象给吓住了。
&ep;&ep;但是,不愧是上宜城最大酒店里的店小二,见多识广,上菜的水平也是一流。
&ep;&ep;只是怔愣片刻,店小二便收回了目光,稳稳当当地将菜放在了桌子上。
&ep;&ep;但是,白司木已经亲不下去了。
&ep;&ep;被人这么看着,换了谁大概也没这个心情。
&ep;&ep;蓬熠抬手抹了抹嘴角,笑道:可惜了,法力不在。
&ep;&ep;若是有,这会随便放个结界,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ep;&ep;白司木替他整理好肩上被他刚刚扯下的衣服,拉着他从窗台上跳下。
&ep;&ep;这事回去再说,先吃饭。
&ep;&ep;蓬熠懒散地走到桌前,然后给两个人斟了酒。
&ep;&ep;咱们当真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
&ep;&ep;白司木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
&ep;&ep;蓬熠挑眉:我怕?这字怎么写?
&ep;&ep;两人相视一笑,便坐下了。
&ep;&ep;太白楼不愧是上宜城最好的酒楼,菜品丰富,口味极佳,便是白司木这种不太注重口舌之欲的人都吃了不少。
&ep;&ep;蓬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ep;&ep;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现在的身份应该还是皇子才是,我们这趟出来好像是办事的。
&ep;&ep;白司木倒茶水的手一顿,低低地嗯了一声。
&ep;&ep;蓬熠突然来了精神:时间隔得太久,我都忘了,是办什么事情的,是不是没几日就要回皇城给那皇帝老头交任务了。
&ep;&ep;白司木将茶水推过去:事情已经办好了,你若是想,我们就在上宜城住下去,不用管那些个事情。
&ep;&ep;蓬熠抬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道:来都来了,不得去皇城玩一玩,那多无趣,走吧走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ep;&ep;白司木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先前的那些担心根本就是白搭。
&ep;&ep;但既然这人想玩,陪一陪倒也无妨。
&ep;&ep;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陆晋远了。
&ep;&ep;敲定好行踪,蓬熠就跟白司木收拾收拾东西回了皇城。
&ep;&ep;皇城就紧邻着上宜城,骑马半天就到了。
&ep;&ep;蓬熠头上顶着竹帽,懒懒散散地夹了夹马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ep;&ep;这要是法力还在,眨一眨眼睛就到了,赶路可真累。
&ep;&ep;白司木伸手牵过他的马缰,将他拉过来,凑近了说:不然你到我这来,抱着我睡一会,很快就到了。
&ep;&ep;蓬熠丝毫没有拒绝,本着能懒就懒的宗旨,按住了白司木的肩膀,一个旋身便跨坐在了他的身后。
&ep;&ep;他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腹,将头搁在这人肩膀上,妮侬道:好困,你骑慢点。
&ep;&ep;白司木勾了勾唇,微微抖动缰绳,不紧不慢地往皇城走过去。
&ep;&ep;皇城比起上宜城要热闹的多,大门前就有守卫。
&ep;&ep;但最近出了一件事情,有一个采花大盗在皇城内明目张胆的作案,偏偏此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男女通吃,皇城侍卫查了三天都没有查到这采花大盗的踪迹。
&ep;&ep;城门口开始戒备森严起来,凡是进出皇城的人都要严加盘查。
&ep;&ep;白司木这么大一人还牵着一匹马自然引起了守城侍卫的注意。
&ep;&ep;他头上还带着纱帽,瞧不清楚样貌。
&ep;&ep;守城侍卫上前,大声道:下马检查,从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ep;&ep;白司木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周身的气势凛然,只是隔着纱帘看了那侍卫一眼,侍卫便觉得背后一寒,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放低了。
&ep;&ep;这位壮士,我们是按官府的要求办事,还请下马接受检查。
&ep;&ep;蓬熠就在这阵喧闹声中被吵醒的,他坐直了身体,睁开还有些惺忪的眼睛,问道:怎么这么吵?
&ep;&ep;说着他掀开帽子,低头看去。
&ep;&ep;那侍卫瞧了他一眼,惊道:楚少爷,是您。
&ep;&ep;蓬熠发蒙的脑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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